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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荡漾,灵力交融滋养,躁动在阴沉天气中无限蔓延,荒诞不经无歇止,积蓄已久的念头与冲动犹如滚烫爆发的火山岩浆,突破了隐忍与伦理的桎梏,恣意迸发,滚热在缓慢地吞食着,像无边无际的黑夜侵蚀着皎洁的月光。
她俩是师徒,行的事却僭越了师徒之间的该有的界线,白姝妄念太深,让对方好受又不好受,她是妖,不守人的规矩,礼义廉耻甚的通通摈弃掉,越发过分。
她用沾满水的纤细手指抬起白衣女人的下巴,迫使对方朝向自己,“师尊,看着我……”
当真僭越至极。
白衣女人别开了脸,低垂下眸子。
她却低低轻笑,像是得逞了一般,将女人搂抱起来,凑上去寻那红润的唇。
对方躲闪,微扬起白皙的脖颈,躲开这个吻。孰知正正顺了白姝的意,她当即埋进白衣女人的颈间,将细密的吻都蜻蜓点水般轻柔落下,从颈肩到喉咙,慢慢磨着。
白衣女人耳尖染上绯色,欲推开她,却被紧紧挟住。
“好些了?”白姝问,嗓音压得很低,呷昵而轻挑。
怀中的人向来正经清冷,不回应这句污言秽语,玉白的手臂反撑在池边,半阖着眼接受她渡过来的妖力,。
等平歇下来的时候,白姝将她严丝合缝地拢抱住,抵在她耳畔轻声说:“晚一点去外面转转?”
白衣女人乏累地偏头枕在她肩上,神色空远,还没从余韵中脱离出来,也许是难以启齿,毕竟还被抱着,便淡淡道:“别问我。”
“那就去。”白姝在她唇上啄了下。
白衣女人再没有言语。
当年的大宅子雕栏玉砌,朱墙青瓦,庭院内外都种有合欢,这方天地中,方才进门的那里,素白的墙上原本爬满了碧绿的藤蔓,墙内侧生有一棵枝繁叶茂的高大柏树。
白姝迟缓地往墙壁那边看去,又一段场景浮现。
同样是在这个宅子里,她变成了四五岁大的孩童模样,由一个温润俊朗的男人牵着往外走,男人有些啰嗦,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她不能理解的话。
男人说,神狐一族天生瑞兽,应以庇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心存善念,方得始终。
她有些厌烦,便耍赖地摇头晃脑,“阿姝不想庇护天下苍生,父皇你放开,不要拉着我。”
“先去正堂见一个人,不要闹。”男人耐着性子说,没有松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见不见,”她执拗道,倏地变回九条尾巴的小狐狸,腾空直蹬后腿,拧着腰板喊,“放阿姝走。”
俊朗男人停下,在她脑袋瓜子上一点,将她又恢复成孩童模样,蹲下来温柔地给她理理衣领和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无奈道:“不得任性,听话些。”
她气鼓鼓瘪嘴,想变狐狸又变不成,只能被这个称之为父皇的男人拎着走,不情不愿去正堂。
而在正堂等候的那个,就是梦中见过的白衣女人。白姝回忆不起她的模样,只记得对方那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在堂前,见他们去了,不卑不亢行以一礼,“若尘神君。”
若尘,是俊朗男人的名字。
白姝瞧见了女人素净细长的手,像质地上好的玉。
白若尘笑了笑,道:“昆山一别已多年不见,尊上别来无恙。”
女人不慢不紧地说:“劳烦神君记挂。”
白若尘又笑,将白姝牵到面前,“这是小女,白姝。”言讫,转向白姝,教道:“阿姝,这是尊上,以后就是你的师父了。”
那时的白姝长得矮矮小小,虽已活了上百年,但化形后心智和身体依然与凡间稚童无二,她不太高兴,仰头瞧了一眼就立马别开视线,死活不喊人。
白若尘好气,拿这小姑娘没办法。
倒是女人平和道:“无碍,随她吧。”
这处宅子是白若尘在凡间的居所,他送白姝来此拜师,往后白姝都得跟女人在这里待着。
神狐一族久居天外之地桃花岛,远离凡尘,族中后裔不知人世,哪懂怜悯众生与兼济天下,拜师就是为了修习人间的规矩,领略体会三千烦恼、芸芸众生,并修行参悟天道,往后才能更好的庇护普度民众。
可惜白姝生性顽劣,没那个觉悟,清楚白若尘要把自己丢在这里,说什么都不同意,使劲儿闹腾,就是不肯留下。
白若尘可不管白姝怎么闹,把她交给女人就离开了。
白姝赶紧追上去,但宅子加了结界,半步都踏不出去,她尚且年幼,一点都不讲理,扒着女人的衣袍闹,让赶快放自己出去。
女人置之不理,面上万年不变的风轻云淡,丝毫不在意。
“放我走,让我离开!”白姝年纪小脾气冲,叫嚷道,不住地捶打结界。结界坚固,无论怎么折腾都没被撼动,牢不可破。
白衣女人也不管,径直往里走,逐渐没了踪影。
直至天黑时分,白姝闹得累瘫,蛮横无理地躺在地上撒泼,她才又出来。以为是要过来喊自己进去,白姝架子端得老高,后知后觉到现在才想起该问一下对方的名字,便拖着声音不客气地问:“你叫什么?”
白衣女人不予理会,转身朝另一边走,看都没看这里一眼。
白姝怔了怔,头一遭被人如此无视。她在桃花岛豪橫惯了,上天入地谁都拦不着,亦没人敢阻止无视,一直被众星捧月般对待,突如其来的落差和改变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与桃花岛上的众狐不同,白衣女人始终对白姝不闻不问,闹腾随意,在地上打滚儿也随意,任她把地上都滚干净,就是不理睬。最终还是白姝先败下阵,她有些饿,又累,爬将起来,不甘愿地迈着小短腿进屋。
堂中,白衣女人正在闲适淡然地饮茶,知晓她进来了,只抬了抬眼,却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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