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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莳走后,二中的篮球联赛最终止步于四强,输给了市一中,这个结果似乎在岑莳走前已经预料到了,但对于第一次参加省级比赛的球队来说,取得如此成绩已经是凯旋了。
比起那些常胜球队,凤南二中这次的战绩似乎更具有一定的传奇色彩,也受到了更高的关注,苏一灿只知道在那场比赛过后,来过几所大学的教练特地到校队考察,篮球队里那届的高三生只有殷佐被特招去了市理工大,而后的两年,何礼沐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去了上海交大,至于再后来这些孩子们的归宿,随着苏一灿的离职也就慢慢了无音讯了。
那个老朋友王家淼终于还是卖房填了外债,所以在那场联赛结束没多久,苏一灿收到了王家淼还给她的七十万,除了她自己的二十万外,她给岑莳的那张卡里,三十万是父母的,还有二十万是从江崇那暂借的。
所以在她收到这笔钱后,第一时间便打算把江崇的二十万还给他,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还钱的那天,江崇递给她一张卡,一张让她无比眼熟的卡,是当初她让殷佐带给岑莳的五十万。
江崇告诉她,那二十万岑莳很早就帮她还清了,卡里是剩下的三十万,岑莳临走时交代江崇,等他走了后再把卡给苏一灿。
他大概料到如果当面将卡退还给她,她不会要这笔钱,所以直到他离开后,苏一灿才知道这件事。
当初他将五十万换成现金砸在杜敬霆身上的那一刻,便亲手斩断了苏一灿的过去,将她彻底带离那个男人的身边,虽然方法有些粗暴,但他既然决定的事便不会再动摇,所以苏一灿知道这笔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收下的。
在她知道这件事的当天,特地熬到半夜和岑莳通了一个视频电话,他已经去学校报道了,分开不过短短几天,他好像整个人看上去都晒黑了一些,笑起来一口白牙,立体深邃的五官出现在视频那头阳光帅气的。
但是苏一灿很严肃,针对卡这件事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让他以后不准再对她动什么心眼,在她面前必须要像一张白纸,少来这些弯弯绕的东西。
末了,苏一灿对他说:“这笔钱我帮你存起来了,你要用钱随时告诉我。”
岑莳也不反驳,就一个劲地盯着屏幕笑,也不知道笑什么,苏一灿教育完毕后,打着哈欠准备挂电话,岑莳急忙说道:“等下。”
然后屏幕那头一阵晃动,苏一灿感觉他在跑步,十几秒后,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突然整张脸怼到了镜头面前,声音低软地说:“亲下。”
“……”苏一灿从来没有跟谁隔着手机玩亲亲,这种傻逼的行为她私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但是面对岑莳闪着光的琥珀色眼睛时,她心软了,身体滑进被子里对着手机飞快地亲了下,等她再次朝屏幕看去时,就看见某人嘴裂开笑得无比灿烂。
于是电话挂了,苏一灿彻底失眠了,准确来说,在岑莳刚走的那半个月里苏一灿几乎天天都失眠。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几年养成的独居习惯,不过和岑莳同居不到一个月就全部打破了,他在国内时,她整天抱怨他打扰她睡觉,一到晚上就不老实,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精力,白天带队汗流浃背,晚上还能在床上汗流浃背。
但是他真走了,苏一灿却不习惯了,很多次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身后的男人会把她捞回去,她可以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暖和踏实。
可每次睁开眼身边都是空的,那种失落感让她经常一个人出神,甚至上一段感情的结束都从来没有让她感觉这么空虚过。
也许是因为岑莳的情感太过于炽热浓烈,以至于在他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苏一灿都无法适应突然冷清的生活,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熬过漫漫四年,她就不敢去想以后。
好在这样的情况随着六月底结束学校的工作,七月份正式到省队报道后得到了缓解。
从一个体制过渡到另一个体制,工作节奏和人员关系都是重新梳理的过程,加上多年后终于回归到她熟悉的领域和环境,这一切迅速成为了她的生活中心,那份由于岑莳离开而带来的孤单和失落感也渐渐被新的生活所替代了。
工作的变动缘故,她离开了凤溪,但是并没有搬回父母家,因为岑莳随时会打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可能一说会说上一两个小时,加上他动不动洗完澡赤着上半身头发湿漉漉地隔着屏幕就kiss,考虑到父母年龄大了怕他们哪天突然看见这幅画面心脏吃不消,苏一灿实在不方便回去住,于是她以工作为由,在市区靠近省队的地方租了间单身公寓。
在她调去省队工作没多久,有次家里人聚餐婶婶说漏嘴,苏一灿才知道年前的时候,杜敬霆还是出手帮助舅舅度过了难关,只是那时候她和杜敬霆的关系闹得很僵,杜敬霆特地跟舅舅交代过没必要和苏一灿提这事,所以全家便没再拿这件事去烦她,因此当苏一灿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年之后了。
她最后一次听见有关杜敬霆的消息是在那之后的两个月,有天上午在单位大楼里碰见一个熟面孔,立足在过道的荣誉照片展示墙前。
苏一灿正好拿着饭盒准备回办公室,脚步微顿,认出了这个女人,记忆中她似乎叫白芯凡,是杜敬霆曾经的小百合,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敢跑到她面前找事的女人,她要没记错的话,这个小百合好像是市队的运动员。
苏一灿盯她看了眼,便收回视线刚准备走开,白芯凡却突然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苏一灿脸上的时候,仔细辨认了好一会,突然笑了,嘴边绽放出两颗小梨涡,转过身对着苏一灿说道:“怪不得。”
一句没来由的话弄得苏一灿莫名其妙的,她面无表情地说:“过来干嘛的?”
白芯凡晃了晃手上的东西:“申请进省队,今天过来递材料。”
苏一灿眉梢微扬,白芯凡看着她手上拿着的饭盒反问她:“你呢?在这干嘛?”
苏一灿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在这里执教。”
刚说完白芯凡的脸色瞬间白了,捏着手上的材料面色难堪地说:“那我还有必要申请吗?”
苏一灿眼尾散漫地勾起一抹深意:“我们选拔运动员的时候,除了身体条件和技术水平,基本依据里有着严格自律、道德品质优良、纯洁健康、弘扬正气,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这个话,有没有必要你自己衡量。”
说完苏一灿便拿着饭盒从她身边掠了过去,却听见白芯凡突然在她身后说道:“年后我就联系不上杜总了,他换了号码,人好像也离开宁市了,你知道吗?”
苏一灿的脚步顿住,回过头瞧着她:“我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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