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二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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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莱瑞教授盯得有些发毛，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走，但不知为何，嘴上却意料之外的诚实——咦？这句话似乎听上去有些奇怪？——没有经过大脑的谨慎思考便脱口而出。

你：“那么，可以告诉我吗？莱瑞教授放弃了佣兵身份的原因？就像教授所说的那样，因为厌倦了？”

莱瑞轻笑了一声：“厌倦？”

抬起头，莱瑞的目光看向天际，似乎有些怀念般地眯起眼睛，右手拇指下意识摸索着腰间的剑柄：“不，我并不感到厌倦，那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鲜血、杀戮、背叛，不断游走于鬼门关前，然后每次劫后余生地大肆挥霍着金钱，仿佛没有明天那样……”

莱瑞顿了顿，相当肯定地总结：“我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你对莱瑞教授的回答感到惊愕，但是你能够判断得出，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那只深蓝色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光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撒谎的。

莱瑞教授生来便应该像一只鹰隼，自由自在、搏击长空，狩猎他人也为他人所狩猎，不断经受血与火的洗礼，直至生命的终结。而非像如今这般，宛若燕雀那般呆在和平安宁、以抚育幼仔为第一要务的鸟巢中，懒散散地荒芜每一个日夜。

你抿了抿嘴唇：“……那么，是为了什么呢？既然莱瑞教授这么喜欢当一名佣兵，又为何要来学校担任教授的职务？”

莱瑞教授收回视线，懒洋洋地笑了一下：“因为一个承诺，一个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不得不接受和遵守的承诺。”

你心中“咯噔”一跳，差一点就想要泪流满面地掀桌不干。先是灰袍教授，然后又来了个“最重要的人”，你这是要第三者插.足插.定了吗摔！蠢作者要不要这么坑！

蠢作者：……呵呵，想太多。

就在你纠结着要不要询问一下关于那位“最重要的人”的讯息时，莱瑞教授突然话锋一转，将问题丢给了你：“你对我的事情有这么好奇？”

你被噎了一下：“呃……有、有点？”

莱瑞教授悠闲抱胸，饶有兴致地侧头看着你：“那么，小鬼，是什么导致了你如此旺盛的好奇心呢？”

你扭过头，看着跳出来的二连问选择框——

a：因为莱瑞教授看上去很神秘，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b：莱瑞教授是你所崇拜的老师，你希望多多了解他。

c：默默脸红，你无法解释自己对莱瑞教授的探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