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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的眼皮轻颤着,从容温雅的青年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镇定的外壳。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攥紧。
月白的长袍衣角翩跹在半空,有一种很唯美的、破碎的脆弱感。
郁灯很艰难的半支起身,小指轻轻勾住了青年的袖口。
他的动作柔软无力的过分,若是无心,往后随意走动一步,那勾连的指尖都会被抛下。
可祝枝却像是被这指尖微弱的力量捆缚在原地,脚下竟是动也不得。
郁灯张了张唇,面色苍白偏冷,许是因着这是一具傀儡体的缘故,所以皮肤并非他本身如玉般的白皙,反倒是有种白纸般的阴柔感。
郁灯能感觉到,喉头那股被堵塞的力量正被被缓缓驱散开来。
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带发出声音,因为急迫,面颊都覆上一层微薄的霞韵。
“…师姐,我、回来了。”
青年的声音哑的过分,却又动听的要命。
祝枝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他有些克制的捏紧了指骨,半晌轻轻侧过脸,沙哑的应了一声。
听起来甚至有些冷淡。
可郁灯知道,这个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青年只是在自己面前掩饰他狼狈脆弱的一面。
四肢的力量开始以一种复苏的势头开始恢复,郁灯下眼睑还有些微红,他随意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湿润,站起身,脚步轻而稳,走到青年的身边。
郁灯双手有些轻颤,他轻轻拥住了他的师姐。
祝枝什么也看不见,可他分明是想看的。
他浑身僵硬,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只是捏紧了,瘦白的手背上青筋十分明显的鼓动着。
郁灯抬头看他,祝枝比他高一些,精致温雅的脸瘦的有些病态,甚至显出几分神经质的尖锐感。
郁灯的眼眶又红了,眼泪有些止不住,他安静的流泪,像是一尊落泪低泣的佛像。
是只愿眷顾着一人的佛。
“师姐,疼不疼?”
祝枝抿唇,声音喑哑,是很弱的声线,像是怕惊扰什么一般:“有点疼。”
他的表情有点委屈,又好像只是平静的叙述而已。
刚说完,他想了想,又补一句:“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感觉。”你别怕我。
郁灯的嗓音有点哭腔,实在是这具身体太过诚实,他完全没办法克制住:“以后疼就要和我说,一点点疼也要说。”
祝枝温和平静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的表情太无措了,有些茫然和无可名状的恐惧,完全颠覆了他以往克制儒雅的模样,像是被打碎了假面,再也支撑不住那被掩埋的诸多情绪。
他闭着眼,他说你别哭,我以后都跟你说,真的不疼。
郁灯嗯了一声,抱着青年纤细的腰肢,用力极了。
祝枝松开了手,手臂有些轻的攀上郁灯的肩膀,他揽着青年的姿态十分亲密,占有欲极强。
半晌,郁灯才松开,语气稍微松缓一些:“所以,师姐,这个梦境又是什么情况?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祝枝抿唇,半晌才道:“我控制了天道,它利用生死棋做媒介,连通了两个世界,让我能在梦境中与你相遇。”
“我的记忆一直是时断时续的,断断续续记起来的。”
郁灯抬眼,看着眼前的青年,祝枝闭着的眼睛叫他看着心底生疼。
他说:“你的眼睛······”
祝枝像是知道他说什么一样,很快道:“这里是梦境,我并不会真正受到伤害,况且烛龙巨蟒恢复能力非常强,小灯你不用担心我,最多两三天就能长好了。”
郁灯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他不止是心疼,更有种难言的低落感,他咬牙看着眼前的青年说:“祝枝,你总是这样。”
郁灯很少会直接喊祝枝的全名,他总是会习惯性的喊祝枝师姐,偶尔会很亲昵的喊枝枝,所以突然这样喊祝枝的名字,便显得各位庄重严肃。
祝枝更是安静地垂着眼,或许是失去了视线的人本身便会更加敏感一些,他抿着唇,垂着头,像是认错的态度。
但他分明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的心中只害怕他的心上人会厌恶他、惧怕他,甚至想离开他。
郁灯轻轻掰开青年握紧的拳,五指亲密的扣住他冰冷的手。
他说:“祝枝,我并不喜欢被别人瞒着的感觉,我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人一味的保护着。”
他越说,祝枝的表情便愈发僵硬,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的白,比之白纸还要薄弱,好像下一秒便会死去。
郁灯轻轻抬头,一吻落在青年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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