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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荆三娘留在客栈处,他们二人就可以彻底放下心来出来行事。任言渊不是多问之人,殷红袖既能放心将郑思淼与玲玲二人放心交到三娘手中,他便信任荆三娘定能保郑思淼二人无事。
昨夜任言渊便提议,可往韦府一探。
此事并无不妥,殷红袖自是应了。
韦通判府邸所在也与赵仙羽一般皆在东市,但比赵府更加豪富的就是足有半条街都是韦家的产业。不管是二进三进,还是四进院子,都被一一打通,囊括在一堵高墙下。
殷红袖二人到时,只有一位长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候在门房,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在任言渊自报名姓后,中年男人硬是挤出一丝笑意,招呼道:“任大人快请进。”
一路无话,许是韦府突遭变故,主人家出事,就连这些下人也都人心惶惶。门房没了应付客人的心思,沉默着将任言渊二人带到后院处就告辞离去了。
后院早已收到消息,安排了一位丫鬟在此等候。
丫鬟长得讨喜,梳着常见的双环髻,朝任言渊矮身施了福礼,“见过任大人,还请随我来。”
韦氏后院日日被匠人精心修缮,任言渊与殷红袖一路行来,见假山流沙一应俱全,就连空荡处也摆着几盆名贵花种。殷红袖不知为何竟觉得后院人手有些稀少,实在是这步行一炷香的时间内,除了领路的丫鬟,未曾见过其他下人。
她对豪门高祖的繁琐规矩所知不深,此事还得回去问问郑思淼。
来到一处名为南山的院落,丫鬟先是歉声让他们二人稍等片刻,说是进去向夫人通禀一声。不多时,一位中年妇人便急匆匆迎了出来。
妇人五官雍容大气,身着一身素雅白裙,未忘自己还是韦家主母的职责,发间只簪着几支素钗,显得端庄又不失礼。
韦夫人嗓音轻柔,透着一股大族女儿教养出的从容,让她在丈夫遇刺后也能神色如常道:“任大人与殷姑娘大驾光临,是我韦家有失远迎了。”
殷红袖与任言渊忙欠身避过。
任言渊率先问道:“韦大人在何处?晚辈早年也与家父学医,不知能否帮上一二?”
殷红袖跟着道:“我师门也有秘传金创药,若韦大人有需,我也带了一些过来。”
韦夫人神色动容,目光闪着希冀连声道:“如此多谢大人与姑娘来此了,快请进。”神色急切,似乎韦大人情况已处在危急关头,让前一秒还是大家风范的韦夫人心急失态。
任言渊与殷红袖心照不宣未说其他,跟着形色仓惶的韦夫人往里走去。
殷红袖在踏进后院时,便敏锐察觉到此处天上地下左右八方都似有人戒备在暗处,光听气息吐纳,显然都不是什么弱手。
“你们怎么来了?”
仙桃有些惊讶,在韦夫人带着殷红袖二人踏进前厅时,就站起身走了过来。
任言渊沉声道:“我与红袖来看望韦大人一二,前辈,韦大人此时状况如何?”
“跟我来,情况有些复杂。”
待他们二人走到韦通判的床榻前,便知复杂在何处。
殷红袖凝神看去,韦通判双眼紧闭一无所觉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但诡异唇色显得极其红润。还在初春,还有一丝寒意,然而其上却未盖上薄被,只在伤处盖了一条轻纱。
“韦通判的伤在胸腹,我问过那夜前来医治的大夫,从伤势判断,应该是五寸左右两刃开锋的匕首。行刺之人经验老道,似乎明白这一击足可毙命,一触即走。”
真是如此?
殷红袖低垂眼眸,细想了片刻,否定道:“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一击是被人打断的。武人出手,一往无前。此人擅用匕首,而在匕首招式中,以点、削、刺三种去势居多。两相结合,这名刺客尚不能做到将匕首刺穿韦大人透体而出,更无可能做到将真气回撤的能力。”
仙桃神色恍然,“听你如此一说,也有道理。依你看,此人尚在五藏境?”
任言渊近日随着殷红袖修行,便知世间武道高手依境界不同,分为四时、五藏,在这两境之上,便是六气也称,也就是俗称的宗师级高手。
殷红袖微微颔首,黛眉蹙起,未曾放松下来。
在众人一脸震惊神色中,伸出如葱玉指往韦通判的胸口处探了探。所有人都未察觉到,这位神色镇定的红衣女子心中掀起的是何等庞大的惊涛骇浪!
殷红袖忍不住望向站在最远处泫然欲泣的韦夫人,轻声道:“韦大人身上所种是南疆三百年前现世的九阴蛊。”
“此蛊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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