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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说的是不清不楚,只说是这位和尚让上面的越州知府赵大人心里很不痛快。阿诚家中有一位信奉佛家至深的老娘亲,耳闻目染之下,对出家人天生有一些好感。
当下,依着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气,撅着嘴顶了顶,“头儿,那和尚看起来就很和善,肯定是个好人!”
城尉一听这不着四六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自己脸上早年战中留下的刀疤,眯眼道:“那你看我像不像个好人?”
阿诚胆气瞬间泄了一大半,怂了:“头儿,你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说你,你还顶嘴。”城尉神色稍缓,屈指往阿诚头上敲了个暴栗,又将头凑过来,像是担心被哪个魔头听到似的,低声道:“那个和尚在江湖上名声可不太好听,据说早年还在江南屠了某个山寨整整百口人。没脑子的东西,你当魔头会将坏人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阿诚听到半途脸色就刷的白了下来,被这套说辞吓得有些六神无主起来。
城尉见效果达到,神色一肃,大手拍肩,命道:“今日可得给老子把狗眼擦亮了,听明白了没有!”
“遵命!头儿!”
阿诚大声道,旋即有些疑惑道:“头儿,你看到有人进城了吗?我好像瞄到一个黑影刚刚还在那儿,现在已经不见了。”
城尉狐疑地瞪着眼睛看了会儿城门前的驿道,宽阔大路两边种满了槐树,枯黄枝桠生了些碧绿新芽。
没看出什么异常,城尉又回头看了看城中,大街上的商贩叫卖声依旧热情,行走在青石板路上的百姓人人面带喜色。
这个历经平南之战的三年老兵,呆愣着下了结论。
没有人吧?肯定是是阿诚眼花了!
春夜过去的极快。
这一夜,玲玲睡的香甜,睡在隔壁房中的郑思淼鼾声如雷都没能将她吵醒。
殷红袖打坐了一夜来平复真气。其实以她的武学修为而言,用双指催生剑罡属于勉强之举,就连师父柳青竹也不能把这招绝□□转如意。
在云峨山的师门记载中,只有开派祖师可以随心操纵真气,聚散成兵。
待自身气机圆满,殷红袖睁开眼见天光大亮,便将玲玲叫了起来。不多时,就听到门外任言渊敲门问道:“殷姑娘,时候不早,我们该出发了。”
“好,我们等会儿就下来。”
掌柜这会儿也知道客栈中住着一位官家人,服侍起来更加尽心,一早就让伙计准备妥当。所以,四人在大堂汇合后,没在用早膳时多费什么功夫。
临出发前,殷红袖摸了摸发间,跟众人说了一声稍等片刻便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众人就见殷红袖之前用来挽发的枯树枝替换成一支桃枝,其上缀有一两朵绽蕊吐艳的粉桃,红衣女子春波明眸被桃枝衬出一些柔和来,众人不由有些恍惚失神。
“走吧。”
殷红袖浅笑道,当下就迈步往外走去。回过神来的任言渊拽着郑思淼和玲玲,连忙跟上。
广平已半甲子内都没有战事,国泰民安,连着两代君王励精图治,就连靠近南疆的越州也繁华异常。
有临水的酒楼,满座尽是些附近越州文林的青年才俊,风华正茂,直抒胸臆,端的是一派书生治国的天经地义。也有姿容秀气的寡妇开的简陋酒肆,卖一些浊酒赚些辛苦钱。
也有相邻两条巷的老妇互相推搡谩骂,也有许多不知哪门哪派的江湖少侠,鲜衣怒马,大大咧咧地携刀佩剑。广平尚武成风,维护治安的巡城兵路上相遇,还会客客气气地与少侠们招呼几声,若是两方相熟,可能下了值就相约着一起喝酒了。
这便是广平治下的市井烟火了。
而在越州的东市,住着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一州人上人。
越州赵知府的宅邸就在东市坊中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大街小巷,绿荫静谧,透着雍容气象和规矩森严。跟殷红袖四人一路行来的西市截然不同。
赵府匾额高悬,院子看上去极大。
到了此处,殷红袖留着意落后一步,让任言渊领头上前。
任言渊见门房处候着的人不做小厮打扮,锦衣华服显得很是气派,心中暗暗一惊。
离着他们四人还有十几步的距离,蓄着薄须的中年男子已经含笑迎了出来,“想来这就是任大人,本官乃越州通判韦翰飞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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