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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喜蓉想到自己被标记的信用点数是30万,比凯瑟琳足足多了10万,而且她试探了欧文斯很多次到底是谁在整她,但那个狡诈的商人却始终不肯透漏一丝一毫的信息。
强丨权压人
盛喜蓉的脸色沉了下来,复工的第一天,她的心情就开始走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在屏幕上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有很多甲方购买她出售的约会服务,只需她在其中挑选中意的对象点击通过,约会合同便正式生效。
她开始按照凯瑟琳的提示对甲方进行筛选,想找一个有着富裕信用点,又不难搞的甲方。突然,她指尖一顿,看到消息界面上...叶开的名字...
盛喜蓉提供了八种约会套餐,套餐唯一的区别是时间,分别为1小时,2小时...时,叶开勾选了时长时的套餐。
...盛喜蓉点击了通过。
合同生效,大概十分钟后,作为甲方的叶开发来了他的第一条消息。
“下午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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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枫的脸骤然放大出现在屏幕上,她似乎在查看针孔摄像机是否安装的足够隐蔽。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她松开手,朝后退了几步。
她终于完全出现在屏幕中,身后的房间也同时显现了出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有蓝色的荧光透过防弹玻璃隔断墙透进屋内,画面不算太暗。
这是一间实验室。一条条管道像是蜘蛛网般在天花板上交织着,下面连接着巨大的密封玻璃罩,玻璃罩内似乎是流动的液体,而被巨大的密封玻璃罩包围着的是一个多功能实验台...
盛喜蓉在看见那个多功能实验台的瞬间,身上莫名的起了一层寒意,而安枫只是背对着屏幕,一只手缓缓抚摸着那个实验台。少卿,她回转身来,再次看向镜头。
她嘴唇张阖,报出了那一天的准确日期。
其实安枫不必这样做,因为监控摄像头录像时会显示当时的时间,可她还是这么做了,像是要为这件事增加一点仪式感...
她的声音很轻,没有盛喜蓉后来遇见她时那么沉闷平稳,似乎是身体太过虚弱导致。
时间朝后推进,在这间实验室发生的事情和对话陆续展开在盛喜蓉和叶开眼前。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作为实验体的安枫、苍白诡异的面孔、青筋暴露的躯体以及冰冷的仪器、刺目的手术灯光,所有的最直接残酷的画面直接冲击着两人的视网膜!
盛喜蓉面色苍白。
叶开看出她的不适开始调快视频进度。画面一转,是另一间正常的办公室,许宝臣正和一名中年男人对话。
“这些死囚犯长期酗酒抽烟,过度肥胖,有的还带着各种疾病,甚至是性病,身体条件太差,根本不适合作为实验对象。”
“有活人给你用来实验你就满足吧,你前面多少个实验体爆体而亡,死相那么惨,就算是死囚犯也有求死的权利而不是被你糟蹋好嘛?”
“我是在给他们生的机会——”
“得了吧,这都两年了,你也不看看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现在这些人是我好不容易从监狱里弄来的,你给我珍惜一些,这个月就不要再找我要人了。”
“我需要女囚。”
中年男人闻言,语气诡异地回道:“在卡列林市,你认为会有女囚?”
“所有女性都是囚犯。”
“即便她们都是囚犯也不可能交给你用作实验,你知不知道现在女性已经成了濒危物种。”
“可即便女性再稀少、珍贵,她们的处境仍旧一日不如一日。把她们交给我,一旦实验成功,普通人类也可以被改造为超级进化体,这样她们的处境才会有所转变。”
许宝臣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觉提高了一度,“我们可以就这一点展开宣讲,届时一定会有女性自愿成为实验对象。”
“展开宣讲?宣讲什么,是向公众告知你数百次的失败案例,还是我侵犯死囚的人身权,不顾他们的意愿,将他们偷渡到你的科研所进行非人道的人体实验?”
“他们是死囚,而现在是特殊时期!”许宝臣恼怒地说道。
可那个中年男人却比他更为愤怒。
“如果不是特殊时期,不是为了全体人类的利益,你以为我会违背自己的良心替你做这种事——”
......
视频进展到最后一段,安枫再一次出现在画面中。
这次,她身处的环境很安全,是她的卧室。
在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神色沉郁地盯着镜头。
半分钟后,她缓缓转身,侧对着镜头。
她的手重重抚摸过她的后脖颈,被她抚摸过的地方浸出了血,而她将手伸到镜头前时,会发现她的指腹不仅有血水,还有疑似人体皮肤的组织。
正在盛喜蓉这么想时,她伸手将镜头拉近,镜头下,她后脖颈的皮肤如同干涸的沙土,只稍用力摩丨蹭,最表层的皮肤便会脱落。
这明显不是正常的人体新陈代谢引发的现象。
不仅如此,在同一时刻,被她用力摩擦的地方血会如同汗渍般从毛孔中渗出...
盛喜蓉突然想到了和许宝臣争吵的那个中年男人说过的一句话,‘你前面几个实验体爆体而亡,死相那么惨...’
在某一瞬间,...盛喜蓉似乎预知了安枫的结局。
安枫开始说话了。
“这是修复后的身体,但同样的情况还是再次发生了...”
她停顿了一下,寡淡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似乎在伤感。
“在我身上,实验并没有成功。”
“我其实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体。”
她将镜头拉远了一点,语气平淡地说道:“不过我并非是受到胁迫或诱导才作为老师的实验对象,走上这条路,虽然结果不好,但我不曾后悔。”
“对于科研,我始终存有信心。只是人体实验应当在法律和道德的双重约束下进行。而作为实验体,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对于自己即将经历的事情或可能得到的后果都应当享有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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