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五 为人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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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明赖在产屋敷宅邸里等着她的新队服和日轮刀,原本负责为她打刀的刀匠不知道她还存活的消息,产屋敷耀哉亲自写了一封信给刀匠村的村长,请他以后给她打刀。
但她还没等到新刀送来,就代替抽不出空闲的剑士们去做了一个紧急任务。
没有日轮刀又没有准备紫藤花,要杀掉鬼很难,但她如今也是鬼,并不怕消耗战,只要拖到黎明来临就好了。
森川明赖也想过鬼是否还会被她的气息吸引,但想到失忆后遇到的那只鬼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她觉得自己的异常应当不会那么轻易被发现。
因为每只鬼都或多或少地拥有无惨的血液,间接造成了他们的气息容易被彼此忽视,不像在人类身上会引来特别关注。
不过她的脸仍然会被认出来,所以临行前带上了般若面具,遮挡阳光的披风和普通的太刀。
作乱的鬼果然没发觉异常,只是把她当成路过却要争抢地盘的鬼,森川明赖在天明之际将他钉死在树上,看着第一缕阳光将那只鬼化为灰烬,而后匿于阴暗中。
然而她不认路,走的时候太匆忙又没带钱,
不能进屋躲避就在升得越来越高的太阳下乱转了一圈,最后只能爬上树荫最密的大树,用披风将全身严实地遮起来。
这样能撑到晚上吧。
这么想的时候,听见了有人焦急喊她的名字。
声音很耳熟。
是不死川实弥。
他像是才结束了任务,没有歇过一下就赶路过来,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形容很狼狈,眼里布满血丝。
发现她躲在树上的时候,森川明赖以为他的怒气值已经突破了极限,马上就会爆发出来,他却又忍了回去,阴沉着脸把她从树上抱下来,找了间旅店住下来。
单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旅店老板并不想让他们住下来,但迫于不死川实弥的气场,哆嗦着同意了。
趁着不死川实弥去换衣服的时候,森川明赖甚至还有闲心想,大家都说他脾气暴躁真是太冤枉他了,毕竟她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是忍不下来的,而他竟然连一个字都没有说,难度之大不亚于把即将喷发的火山强行压回去。
想归这么想,她还是保持正坐,摆出一副良好的认错姿态。
不死川实弥洗掉了身上的血迹之后,回来看见的就是她目光飘忽地盯着房间的某一处走神,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反省,实际上根本不放在心上。
虽然已经通过信鸦知道了她的变化,但刚压下去的火气好像蹭蹭蹭地又涨上来了。
“喂,明赖。”
“是。”
“我说了让你在蝴蝶屋等我吧。”
森川明赖抿着嘴唇严肃地摇头,“我不记得有这么和不死川先生约定过。”
不死川实弥还来不及生气,更在意的是另一点,“你叫我什么?”
“不死川先生。”她的表情似乎完全不觉得有问题。
不死川实弥忽然间不生气了,态度称得上出奇的冷静,“之前的事不记得了?”
“是,所以如果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给不死川先生添麻烦了,那么……”
“你有照过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吗?”最后像是忍不下去了一样,不死川实弥伸手捏住她的脸,“完全——不会说谎,要拒绝我至少想个更认真的理由吧。”
装不下去了,森川明赖很干脆地放弃了挣扎,即使脸被捏住了,吐词也很清楚,目光移向了旁边,“非常抱歉,不死川先生。你知道小孩子总是善变的,说话也不负责……”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不死川实弥再次打断她,他觉得自己耐心好得出奇,竟然一点不快也没有,“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所以要拒绝我就拿出认真的理由,别说那种敷衍的话。”
她仍然看着别处,不和他对视,良久轻轻吸了一口气,“和鬼一起,不该是人应该过的正常生活,不死川先生。”
“哈?你在意这个?”
“我介意。”
“你是鬼吗?”
她咬住了下唇,到底没有应是,他知道她非常不愿意说出自己是鬼这样的话,就算她心里清楚这一点也不愿说出来。
不死川实弥为逼迫她感到一丝歉意,但语气一点松动也没有,“回答我,你这么觉得吗?”
森川明赖一直不说话,这么僵持到了最后,她的眼里泛起了雾气,带着一点难过的泣音说:“这是事实。”
几乎令他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好,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终于肯把视线转回来,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睛,很轻地点一下头。
不死川实弥感觉手心里冒出了一点汗,声音因为难以察觉的紧张低哑了起来,“我收到信了。”
森川明赖茫然地望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眼睛。
“你写了我的名字。”不死川实弥继续说下去,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其它的什么也没写。”
“你要和我说什么?
“为什么不写下来?
“除了主公大人外,你根本没打算给别人写信。”不死川实弥停顿了一下,“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明明不会寄出去。”
“告诉我吧,我就在这里。”
这个问题比之前的所有问题都更令她无措,眼里有显见的动摇,红晕慢慢爬上了脸颊,连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那、那不是……我、我……是……误——笔误……”
“你喜欢我。”他用的甚至不是反问,而是肯定,“不和我结婚吗?”
红晕已经布满了整张脸,森川明赖觉得她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再挣扎一下,但是声音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她舍不得,就算只是说谎,也舍不得说那个不字。
机会眨眼就消逝了,不死川实弥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他记起了最开始要给她的东西,拿出那个盒子,里面是重新定制的礼物,直到最近才从饰品匠的手里拿回来。
“耳坠找回来了。”他取出来亲手给她戴好,小小的铃兰在她耳边叮铃作响,一如女孩此刻的心情。
戴好耳坠的手顺势抚上了她的脸,郑重而珍惜地在掌中摩挲,“我会珍爱你的。”
“……嗯。”女孩的手终于贴上他的手背,贪恋着那只手的温度。
虽然是为了挽回不幸,可是,这是否太幸福了呢?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在他低下头的时候闭上眼睛,于旭日的光辉里,缠绵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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