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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鸿钧,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显然在道祖的剧本里,剧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但他也并未沉默多久,凝滞片刻,便敛眸垂手,无形的圣人威压于紫霄宫中蔓延开来。瑶池与昊天也及时地扔掉抹布、扫帚,往老爷背后一站,架势一端,又恢复成高冷的金童玉女:“恭迎老祖!”

宫中众人诚惶诚恐,齐齐停下手上动作,冲着鸿钧而拜:“恭迎老祖!”

谢圣赶紧拉着几个呆头呆脑的徒弟让开,免得被一道拜了折寿。可身边的龙二等人,却是统统石化了。

恭迎谁??老祖??这位不是他们的小师娘吗??

龙二石化的最厉害,这已经是他第多少次得罪道祖了?之前让道祖铲兔屎,现在又说道祖小师娘……龙二腿一软,差点当场落下泪来,被谢圣扶住。

“我就说猼訑夫妇很重要吧!”谢圣从兜里掏出一只白绒绒的毛团,别在龙二的马褂领口,“多点大的场面,你就怯场了。”

龙二的眼泪还是下来了,靠在谢圣肩膀上:“呜呜,师父你毛薅少了,我还是怕。”

谢圣:“嘻嘻,那我不管。你再靠,小师娘看着你哦。”

“……”龙二一秒站直了。

鸿钧也不是第一次听谢圣口花花,这都朝夕相处百年有余了,此时不过淡淡看了谢圣一眼:“你可先行讲道。”

这也是之前约定好的,谢圣说相声攒完一波功德后,鸿钧再差遣瑶池、昊天把这师徒五人送下去,指不定还能来得及赶上下面茶社的讲道。说实话,在此之前,鸿钧当真动过心思,干脆把谢圣留在紫霄宫中,让他听完这场讲道,说不定能一举突破准圣的关隘,可一看这满室的求道者们……鸿钧觉得还是不要引狼入室了,还是纵虎归山吧。

·

“非常感谢各位捧场啊,大家激动得都站着听了……”谢圣站在台上,表情轻松地和大家打招呼。

相声和上课不同,演员说话、姿势都讲究平易近人,包括对话、用词,那都得和日常生活、日常对话一样,这让才能让人听着亲切、自然。

听道者里还有不少没去过山海茶社的,最初看到谢圣上台,都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可谢圣这么一开口,之前因为圣人威压而产生的紧张感就一下泄掉了。

谢圣冲着后排抬了下手:“都坐,都找个地方坐下好吧,一会儿我就看着,谁站在下头还比我高,我就下去……跳起来打他膝盖。”

跳起来打膝盖可还行!一些早就体验过相声乐趣的老观众顿时哄然笑起来。笑声中,大家也不拘谨了,更少了几分互相间的排斥,就地随意坐下来,也不拘要不要保持什么距离。

这时,三清和伏羲就很自然地走过去拿了四个蒲团回来,不过三清是自己垫屁股坐下了,伏羲则是体贴地让给一路辛劳的师妹。镇元子本也想拿来给自己、红云坐的,可红云已经乐呵呵地席地而坐了,他便也没再去拿,倒是西方二圣,一路走来光着脚,方才打扫时又沾了脏,席地一坐,脚面露出来黑漆漆的一片,非常尴尬,师兄弟俩只能红着脸跑去拿了两个蒲团来,遮脚。

谢圣看到准提、接引跑去拿蒲团时,本还在心中暗暗叹息,果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转头一看这兄弟俩坐下就拿蒲团捂脚了,差点没在台上笑出来,坐在大殿上首的鸿钧更是眼角一跳。

“大家都听过啊,我这个山海茶社最出名儿的一出,《争紫气》。”谢圣神态自若地收回眼神,手往桌面上虚扶。他的身前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折扇、醒木、手帕,三件儿俱全,他穿着马褂站在桌后,姿势端正,也没小动作,看着就让人觉得稳,忍不住凝神静听,想知道为啥提这个,“没听过的您出去!去下头补个场子再上来……开个玩笑。”

老观众已经吁起来了,气氛顿时从原本的战战兢兢变得轻松惬意。

谢圣:“为什么提这个呢,前段时间啊,我做梦了。梦到鸟蛋儿找我告状。怎么说的呢,他讲自己冤呐,六月飞雪!就是被我给抹黑了。其实他还是挺善良的,特别容易被人欺负。当初抢宝贝那个事儿呢,不是这么说的。他给我重现了一下,当时他就是揣着那个已经抢到手的宝贝,准备回家,结果路上啊……”

“哎!鸟蛋!”

后台传来一声呼喝,凤一提着马褂的一角上来了。

谢圣:“……”他回头看了眼凤一,又看向观众,生气地把手往后一背,“谁是鸟蛋,谁是鸟蛋,你才鸟蛋呢……我李圣蛋。”

观众们哈哈大笑,这会儿就明白了,谢圣此时是开始扮演李鸟蛋的角色。

既然开始扮演李鸟蛋,谢圣的语言、动作造型便和方才不同,从一开始的沉稳,到后面流里流气地一背手:“你谁啊?”

凤一:“我是谁,你都不认识?你还是鸟吗?”

谢圣:“??你怎么还骂鸟呢!”

“当然得骂了,做鸟不能忘本啊,我问你,每天清晨,是谁晒在你的屁股上,温柔地把你唤醒,又是谁,提醒你要起床吊嗓子了?”凤一也把手往后一背,比谢圣还狂。

“……”谢圣的表情疑惑了片刻,一下反映过来,“哦!你太阳啊!三足金乌!”

此时此刻,鲲鹏尚且还不知道这个广为流传的《争紫气》里,饱受编排的李鸟蛋就是自己,听得还挺轻松,可突然被点名儿的帝俊、太一兄弟却一下坐不住了:“???”

谁啊!谁每天清晨晒人屁股……呸!那都是太阳晒的,可不是他们三足金乌啊!怎么听的这么变态呢……

“是我。”凤一腿一抖,脑袋一晃,“我是弟弟,太一。”

太一:“????”

为什么!!有事冲着哥哥去!

谢圣:“那也跟我没关系啊,你是弟弟你照我的时间少点儿是怎么的,还特地自我介绍一下。你来干嘛的呀?”

凤一伸手捉起桌上的扇子,就是一敲:“我劝你善良来的呀。劝你,善良。”他跟着又打了谢圣脑门两下,还挺有节奏。

谢圣:“我劝你,住手。叨死你信不信?我知道了,你是为我这个大宝贝来的吧!”

谢圣把手往腰间一摸,又抻出来给凤一看。

凤一探过脖子:“……这不没东西吗。哪有宝贝了。”

“那当然不能真拿出来给你看了,我傻吗?”谢圣把凤一往边上一推,“还眼巴巴凑过来看呢……你不会也是打算杀人夺宝来的吧!”

“非——也!”凤一拉长了尾音,音调先高后低,最后收尾再是一勾,接着将两手指一并,架势一端,指着谢圣开始唱,“小人听辩!修善念,红云将师恩记念,昨日路过村东,却遇那邪道设陷……”

相声讲究说学逗唱,凤一使的便是唱功中的柳活儿,而且是较难的戏柳,也就是学戏曲。这一段是谢圣花费了近两年的时间,如何在既保存京戏原本韵味的同时,将李鸟蛋如何抢红云,红云又是如何立誓的事化为唱段,以唱的方式说出来。

在场的求道者中,本身就有些是听过《争紫气》对口相声的,对于这段前置剧情比较了解,单让凤一用说的,就会显得比较无聊、单调,但转用戏柳的方式唱出来,那就不会有这种弊端了。另一反面,唱也对挑起气氛、调动观众的情绪很有帮助,这一段短短的唱段,由擅长音律、鸣声清鸿的凤一一使,令听者只觉如闻高山流水,大有酣畅淋漓之感。

只是这段毕竟是谢圣改编的,所以怎么也不能算正经的腿子活儿了,反倒有点柳活儿歪唱那意味,到了最后一句,凤一用一声长达十来秒的拖腔令台下观众不自觉地鼓掌叫好,却在最后收尾的时候,画风骤然一转,唱着说:“——怎样!”

唱的好不好,求夸。

谢圣:“……”

谢圣:“还怎样……挺好的。看出根脚是鸟儿了。住在太阳上挺辛苦吧,大家都是早晨起来吊嗓子,你们在太阳上那是从早到晚都早晨啊。”

凤一和谢圣又几番针锋相对,打了几次漂亮的机枪,抖了数来个包袱,听得下方观众哈哈大笑,拍手称绝。只是有些心细的也琢磨出不对了:之前的对口《争紫气》,那李鸟蛋一直都是挨打的角色,怎么这次的《争紫气》,李鸟蛋的立场却好像没那么弱势了呢?反倒和这位太一大有平分秋色之意,互相奈何不了对方。

正当此时,凤一扮演的太一恼羞成怒,一指李鸟蛋,厉喝一声休要多说,上手便揪住谢圣扮演的李鸟蛋的衣领,直接暴力劝人向善。

“英雄且慢!”

后台又转出龙二来,与凤一不同,龙二却是简单做了一下化妆,留了一撮白胡子。

台下的老观众已经惊喜地笑起来了,边笑边鼓掌:一看就知道,这是白胡子老头啊!

“老大爷,大爷,大爷救命!”谢圣扮演的李鸟蛋立马冲着龙二伸手,“大爷他打我。”

“嗯?啥呀?”龙二扮演的这个白胡子老头还有点耳背,“大爷没打你啊。”

谢圣:“……我是说,大爷,这个鸟他叨我。叨我眼了!”

“嗯?叨你脸了?”龙二持续耳背,恍然大悟,“我就说呢,老远一看你这脸,给我丑的,哎呦娘喂……”

观众哄堂大笑。

谢圣本人当然是不丑了,但他演得这不是鸟蛋么!谢圣掸眼往台下一看,还瞧见李鸟蛋本蛋鲲鹏也在台下傻乐。

后头便是与对口《争紫气》有关白胡子老头的段落相同的剧情了,只是细心的人越品越觉得不对,这里头还是存在很大差别的,为何这太一和白胡子老头明明目标一致,都是劝李鸟蛋向善,却隐隐有些明争暗斗呢?原本该是太一、老头一致对付李鸟蛋,最后却变成了三人针锋相对,相互制衡,到最后三人竟一道打了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抓挠间不慎说漏嘴:原来太一、老头也不诚心是为教鸟蛋向善来的,真正的目的,也是夺宝!

这一通神来之笔的转折,一下把那些看过对口的老观众惊住了,震惊之余又不禁赞叹,同时深有感触。不错,像对口《争紫气》那样,人人都为红云打抱不平的现象,在洪荒还是不太现实的,倒是这个群口,更加贴近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久在台下的麒三、麒四也上台了,麒三一身红褂,麒四一身雪白,神态间却和红云、鸿钧有个七成像。

麒三:“师父,您看,就是偷紫气的贼!”

谢圣、凤一、龙二都已经滚在地上了,每个人的手里都扯着当做“紫气”的手帕的一角,看着走到身边,居高临下的“道祖”目瞪口呆。

谢圣悲愤了:“洪荒皆知,实力为上,我凭本事抢到了紫气,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还告老师……红云你是不是输不起?”

麒三:“洪荒皆知,实力为上,我凭本事抱师父的大腿,有什么问题?还反问我……鸟蛋你是不是输不起?”

谢圣:“你!你!”

麒四扮演的道祖双目微敛,也不必说话,那手帕便一路飞回他的手中。

麒三得意非常,指着谢圣:“可还记得,当初你夺我宝贝时说的话?”麒三把腰一叉,光顾着教训谢圣,却没注意到扮演道祖的麒四已经转身走了,“不论是非论胜负,不分善恶分输赢。万事有因皆有果,天道无私好公平……诶!师父,师父您哪儿去,我的宝贝……”

麒三追着麒四下台了,两位劝善者也跟着下去,只留谢圣在台上,缓缓将这一直被作为包袱的诗补全:“不论是非论胜负,不分善恶分输赢。万事有因皆有果,天道无私好公平。万古追志孰由尽,天下何人始善终。欲问证道路何处,不泯初心方可行。”

他还没忘记,此番上紫霄宫,实际上还是给求道者讲道的,所以与寻常的相声不同,在末尾的包袱后,特地脱离出来,将最核心的立意提取出来着重点了点。

台下的观众,一些理解得浅显的,只哈哈大笑着鼓掌,觉得这收尾真是意想不到,又是情理之中。而那些心思聪颖的,却逐渐品出其中警示之意。

短短一出简单、浅显的表演,其中其实包含深刻的寓意。一是善恶终有报,二是不可泯初心。麒四扮演的道祖拿到手帕就走人,明面上看起来是个逗趣的情节,引得麒三扮演的红云尴尬去追,实则意喻警告:红云后续的行为,是否不忘初心?最后那句话,更是让那些有野心证道的人大有感悟:想要问如何证道,如何成圣,首先得要不忘初心才行。

少数求道者心有所感,竟是当场入定,而西方二子,也是定定地看着谢圣出神。

欲问证道路何处,不泯初心方可行。多年修道啊……他们竟是如故事中红云一般,远离了本心。

接引还记得,自己与师弟还稚嫩时,二人望着西方贫瘠荒凉之地,心生宏愿:愿令此地繁荣,生机遍地,愿自己多受世间疾苦,便能替世人多分担一些。

接引有些惘然,他一时间竟想到了自己与师弟的以后,是否也会像相声中的红云一样,实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愿望,却因为未能保持本心,而再次令这愿望破灭?

冥冥之中,气运牵动,接引悚然抬头,和满目惊骇的师弟对上视线,站在开始放松闲聊起来的众人中,肃然冲着谢圣遥遥而拜。

谢圣却没瞧见,他已经搓着手开始从桌肚里掏准备好的小广告了,拿着一堆又一堆的竹简出来,让徒弟们下去分发给大家:“千年讲道后,欢迎诸位前往山海茶社哦……”

这就好像老师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发起副业的小广告一样,高尚威严的形象一下崩塌,下头一些还在参悟的求道者顿时无语地抽起嘴角。可就在此时,紫霄宫大敞的殿门外却骤然流溢出五色神光,金色功德汇涌而来,朵朵金莲次第盛开,祥云飞降,紫气东来,功德之气充斥整个大殿。

谢圣小广告发到一半,也不是很懂天道爸爸为啥又给自己发奖金了,问又没法问,毕竟天道爸爸只会劈雷不会说话,只好就着这功德金光,继续给大家发小广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求道者什么时候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啊,还有人这么接功德的吗?看这淡然的神态,看这习以为常的架势!这一下,被塞了小广告的求道者们没一个敢心怀轻视了,十分郑重地审视手中的竹简:此物竟能让天降功德,也不知该如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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