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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陷入寂静。
那个男人锤门无果后停下了动作,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直不动。
过了许久,地铁开入了黢黑的隧道中,他才转过头,沙哑着问:“怎么回事?”
没人理他,那个男人直接大跨步地走到老人前,一把拽住他肩上的衣服,几乎把他给拎起来了。
老人闭着的眼睛猛地张开,连钟蔷都将视线放到了他身上。
男人恶狠狠地问:“是你搞的鬼?”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老人哼了一声,“你们这群小东西总是没大没小的。”
那个男人立马抡起拳头就要往老人的脸上去。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钟蔷的声音平淡响起。
男人斜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你自己怂,别把别人都和你自己想得一样。在这里瞎扯什么犊子?”
钟蔷一歪头,耸耸肩:“请便。”
但是,那个男人的拳头举在空中,他狠狠盯着老人,深吐出两口气,还是放下了。
老人面露讥讽,重新拉好衣服,坐好:“没大没小。”
那个暴怒的男人面色阴沉地走到钟蔷旁边坐下。
地铁在黢黑的隧道里穿行,钟蔷闭上眼,像是全然不把目前的情况放在心上一样。
终于,那个男人开口了,话语里还带着刚刚和自己的另一半错失汇合机会的懊恼:“你的意思是,这个游戏的机制和一开始我们从系统里听到的并不一样?”
“是一样的。”钟蔷说,“但它没告诉玩家,中途会有这么多npc来阻止一张牌汇合罢了。”
男人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那个老头:“比如这些个老人?”
“些?”钟蔷捕捉到他语句里的用字,“你之前也遇到了个?”
“对,”男人说,“之前有个老头突然和我,让我不要去楼上,不要靠近安检。我没遇到其他事情,也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钟蔷“哦”了一声,摸了摸下巴,看向一边装作空气的老人:“那就很明显了。四组人对应四个老人,每个老人对自己相应的人会提醒、回答,不会回答其他人的问题。那么问题就是,他们对自己相应的那组人表面上看上去很热心和蔼,又为什么要阻止牌汇合呢?”
砰。
地铁的灯灭了。
那个男人看上去很慌乱,钟蔷却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
老人消失时总会用这一招。看样子,这个老人已经在旁边听不下去,溜了。
地铁恢复运行后,那个男人看着钟蔷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有些烦躁:“你怎么这么坦然?这样下去一直遇不到另一半怎么办?”
钟蔷没回答他,瞥了一眼,站了起来,走近地铁门。
地铁即将进站。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下了车,丢下一句话:“这场游戏考验的不是运气,而是默契。”
.
钟蔷下车的这一站不是换乘站。
这意味着,她需要等刚才的那辆地铁到终点后折返,或是反方向的那一班到来。
她却不急,优哉游哉地从楼梯上了一楼大厅。
地铁过了闸机之后的内侧区域被一米高的玻璃栏杆围了起来,和外面的空间隔开。安检的机器和工作人员座位在玻璃围栏外,贴着围栏。
钟蔷没有走出闸机,把手伸出去,想要看看安检台上一个大盒子里面有什么。
“早知道这样,在化形的时候应该让自己再大只一点。”
一米六不到、手够不到安检台的陛下如是想到。
她最后还是把红刀给召唤了出来,用刀背挑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着安检员收缴的管制刀.具。
“啧。”钟蔷说,“果然是这样。”
红刀在大盒子里翻找,验证了钟蔷的一个猜测。
这里的管制刀.具都是剑,各种各样长长短短的剑,没有其他形态的尖锐物品。
钟蔷把自己的牌拿出来,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一路上她知道了三个老人的信息。
一个拿着酒杯,让玩家不要买水;一个拄着拐杖,让玩家不要用共享雨伞;一个不知道样子,但是让玩家不要靠近安检,而安检处有缴获的剑。
这三个老人正好对应了圣杯、权杖、剑。按照塔罗的排布,剩下没有遇见过的老人应该对应的是星币。
而按照这个规律,玩家手上的牌拼凑完毕后应该会是一张完整的塔罗牌,分别对应小阿卡纳的四象。
“为什么之前的圣杯老人会惧怕水,并且让和他一组的姚品不要买水呢?圣杯本就该是属水的,他为什么会怕自己的属相?”钟蔷想了想,没有头绪。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但依照这个规律,每个老人会害怕自己对应的那种物体。
钟蔷从大盒子里挑出了一把短剑,再到一边的共享雨伞架上拿了一把雨伞,最后倒自动贩卖机面前摇了摇机器,晃下了一瓶水。
她把短剑插在收起来的长柄雨伞里,一手拿雨伞,一手拿水,想要重新走到楼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背后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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