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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为自己当初的缺席不在寻找借口,反把选择抛向了齐清:“救命稻草还在,你也还没溺死,最后的机会,你确定不抓住吗。”
齐清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
盛明澜继续:“你明明可以回m城,但你没有。你是在等我回来,对吗,齐清。”
齐清嘴唇翕动,心中五味杂陈,竟然无法反驳。
半晌他垂下眼睑,冷然嘲弄道:“她是你妹妹,你又能帮我什么呢。”
说话间,一行西装革履的人走进大厅。
今晚的纪念会分三个会场,除了遇难者、志愿者与医护人员,还有一批在赈灾时捐助大款资金的慈善基金会成员与成功企业人士。
眼熟的人很多,都是帮“做好事必留名”的,所以一个会场一个会场排排遛的接受赞美洗礼来了。
齐清瞥向台上的人,对盛明澜道:“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有的人做错事,天生不需要付出代价。”
盛明澜没有去辩驳齐清的话,她眸光笔直地看着主场上的盛光惜。
盛光惜穿着黑色简约的晚礼服裙,对边上的人巧笑倩兮,像只夜晚的黑天鹅。
两秒后,盛明澜迈开步子,高跟鞋在红毯上轻盈的几乎没有声音。
她肩上的黑色西装外套随着动作微微摇晃,气场全开地朝前走去。
“好巧,早知道光惜你也会来,我出门的时候就搭你的便车了。”
盛光惜第一次听盛明澜以名字的后两字亲密叫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碍于边上诸多人物在场,不知如何应声,想拉盛明澜到边上讲话,却又不敢拉出手。
盛明澜当做没看懂她脸色,双手交叠在胸前,自顾往下道:“不过我记得盛世集团在地震时只捐助了两千万,似乎没有入场资格,不知道你是代表什么身份进到这里的呢。”
隔壁会场的邀请函有寄到盛明澜手上,入场门槛是五千万,当年盛世集团作为龙头企业,只捐助两千万款项,还闹出一波舆论过,不过明协是完全有这入场资格的。
边上人群的目光随着盛明澜的话聚焦到盛光惜身上,像回忆起之前盛世集团捐款事件带来的争议,小声窸窣指点。
盛光惜耳根发热,她身旁的男人主动站出来道:“光惜小姐是以我女伴的身份请来的,我父亲是廖远基金会的会长,这位小姐是觉得廖远基金会也不够格吗。”
“啊——”盛明澜不慌不忙,像回忆起什么,意有所指道,“廖远基金会是挺够格的,也很大方,就是赈灾时批款速度似乎慢了点。”
齐清已经走上前,小幅度地拉扯盛明澜外套的袖子,低声对她道:“行了,别说了,我们走吧。”
这疯批女人家力财力再大,也经不住这样闹,她那话显然是在暗讽廖远基金会效率低下,却仍想着借国难圈一波美名。
不过等不及齐清拉盛明澜离开,廖远基金会的会长已经听到动静走来,同行的还有几位中年杰出企业家,纪韩也在队伍中,他是代替盛明澜前来的。
纪韩看到她有些惊讶:“明澜?你不是说不来吗。”
廖远基金会的会长廖老开口:“这位小姐是?”
盛明澜冲人伸手:“盛明澜,盛立元的女儿。”
她跟圈子里老一辈的人都不太熟,有时候报她爹的名号比报自己名号管用的多。
在场的人果不其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廖老与她虚握了下手,夸道:“你就是沈副总的女儿、光惜的妹妹吧。真是个漂亮有灵气的闺女。”
纪韩表情瞬间尴尬:“不,这是我们盛三小姐,光惜才是老四。”
他说着跟盛明澜介绍:“明澜,这位是廖远基金会会长,廖老,这是廖公子,廖秉言。”
随着他话音落下,廖老与他儿子廖秉言脸上都闪过稍纵即逝的怪异。
两人先后暗含深意地扫了盛光惜一眼,而廖秉言脸上更多的是受到欺骗的不敢置信。
不过廖老也是不是吃素的,反应极快地笑着打过场道:“三小姐不好意思了,是我廖某人老糊涂,年纪大不中用喽。”
盛明澜笑得一脸善解人意:“不怪廖老,妹妹不懂事,进家后好像很喜欢我这个姐姐,出门在外总用我的名号。孩子嘛,大家都能理解的。不过有时候还是分清楚点比较好,把麻雀当凤凰,闹笑话的不仅是麻雀,还有把它当凤凰的人。”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绵里藏针,一下子让场上的人全尴尬了。
廖老还算稳健,笑应了几句“是是是”,为了维护自己面子,把话题转到一旁的齐清身上:“没想到盛小姐也认识齐先生啊。”
他说着向边上的人介绍:“齐先生是我们基金会一直以来都有帮助的困难人员,我们把他孩子送到海诺双语学校,还为他孩子申请了一笔可观的助学金……”
场上的几位都是人精,素来最会打太极,廖老一抛出话,马上就接道:“要说慈善,廖老一定是国内先行第一人……”
“廖老的恩泽雨露遍布四方,我们跟您一比,实在惭愧惭愧啊……”
“……”
盛明澜之前看过很多关于齐清近年的生活资料,她知道羞辱他又资助他的是那名廖姓患者,一开始倒没跟眼前这位廖老联系起来。
难怪方才廖老过来后,齐清就一直低头闪避。
盛明澜没急着开口,等众人把廖老吹得胡子微翘、心情乐呵,就连齐清也快要迫于压力对廖老说些场面的感谢话时,她不紧不慢地制止了齐清弯腰的动作,开口道:“廖老可能真的年纪大,把哪里搞错了。在我的印象里,齐医生明明是明协医院高薪聘请的外科专家,在明协一直享受座上宾的待遇,怎么可能是您口中那个需要资助的困难户呢。”
在场包括纪韩和廖老在内,都知道齐清已经被明协开除。但盛明澜就是吃准像廖老这样爱虚名的人,不敢在吹嘘自己热心慈善的同时,爆出自己曾逼迫一名医生离职。
显然廖老如她所想的那样,嘴角的笑意再次干涸住了。
纪韩一直都挺怵盛明澜,因为她说话从来都不在乎得罪人。
然而这个圈子里,像他这样为人效力的,最怕的就是得罪人。
场面凝滞,会场门口有道身形在那儿站了很久,又折返了出去。
片刻,有个男人走进,跟廖老、纪韩几人是认识的,对他们道:“听说顾家的小太子爷也来了,在隔壁,一起去拜访看看吧。”
纪韩听后松了口气,像找到摆脱尴尬现境的方法,连忙捣鼓着边上的几位一同往外走。
廖老脸色还端着,路过盛明澜时发出不轻不重的冷哼。
不消三两分钟,原本热闹的人群只剩下齐清和盛明澜两人。
盛明澜拿过插在齐清胸口的打火机,指腹在滚轮上滑过,微微燃火,她道:“她是我妹妹又怎么样。你以为我做不了吗?”
火光印在她的眼眸中:“我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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