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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吓得整个窝在洗手池里,别提找个地方好好藏着了,他甚至连小爪子都抬不起来。
‘嗒嗒嗒’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声音的主人像是看见屋子里没有人,疑惑出声:“阿音?”
猫咪的小尾巴一颤,一不小心就扫倒了洗手池上的洗漱用品。
他极力想跳跃去捞,却眼睁睁的看着牙刷和水杯‘嘣’的一声摔在地面上,在四面瓷砖的反射下还自带着混响效果。
容云景一顿,缓缓扭头看向大门紧闭的卫生间。里面的确亮着暖黄色的灯。
他有些急,担心席清音刚苏醒还有些行动不便,迅速靠近。
低声询问:“阿音,你还好么?”
猫咪张开嘴巴刚要发出声音,却猛的住嘴——现在不能出声音!
他焦急的蹲坐在洗手池里头,断裂的左手还没有完全好,现在变回了灵猫种族,这伤势也自然而然的延展到猫咪的前肢上。
又不能动,又不能讲话……天要亡他啊!
另一边。
容云景在外边也急。
一方面担心席清音忽然晕倒出什么事,另一方面,他又不好直接进去。
万一阿音没穿衣服可怎么办!
他、他要是趁着这个时候进去,那岂不是成色狼了呀!
好不容易获得阿音的认可成为他的伴侣……备胎也算伴侣。无论如何,他都打定主意一定要在阿音心中狂刷好感度,借此比过鱼木槿的。
可要是不进去,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简直想都不敢想。
容云景面上更迟疑不定了。
如果帝国群众看见他现在的表情的话,一定极为震惊。
闻名遐迩的太子殿下一直看起来心系天下般温润如玉,从来没有看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九分的担忧,掺杂一分诡异的激动忐忑。
“阿音,我真的要进来了。”
容云景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入一口气,随即吐出。他睁开眸子,眼神逐渐安定。
门把手微微一旋……嗯?打不开?
“阿音?”容云景迟疑出声。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轻的、带有节奏的敲击,声音空灵而冷淡,像极了他深爱着的那个人。
一听见这个疑似答复的敲击声,容云景瞬间就怂了。想及刚刚脑子里的一些画面,良知与歉疚后知后觉的上涌,一时之间他只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就地遁逃。
“你好好洗漱,我半小时后来接你。今天是鱼小姐下葬的日子,礼服已经放在了床上。”
最外头的房间门被轻轻合上。
直到这个时候,席清音心中才算是松下了一口气。
还好他刚刚灵机一动,用尾巴给厕所门锁上了,要是让容云景直到家里养的那只又虚胖又沙雕的猫就是他……两个人都会尴尬啊喂!
这个可能性只要想想,猫咪就一阵头顶发凉。他一跛一跛的用嘴巴顶开门扉,又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窝在柔软的地毯里,席清音终于开始怀疑人生。
为什么他会这么惨?
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回人类?
哪一天和容云景讲话的时候忽然变成猫该怎么办?
当然,以上三个都是非常遥远的问题了。现在横在眼前的问题就有一个——如果身体一直变不回来,他就会错过鱼养年的葬礼了。
猫咪心酸了一会,忽然抖了抖小胡子,眼睛一亮。
不对,就算变不回来也能去啊!
半小时后。
敲门声再次响起。
“阿音?”
早有准备的席喵喵蹲在侧方的衣柜上头,默默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坚决不犯胡乱伸头‘好奇心害死猫’的巨大错误。
容云景走入室内,卫生间门直直的开着,里头干净整洁,空无一人。蹲下身,在地上捡起一根白猫,他面露疑惑。
还没有来的及细想,容云景忽然面色一白,掏出手帕捂着嘴巴咳了好几声。等手帕挪开时,上面有一团簇拥着的、鲜红的血滴。
容云景没有多停留,他立即收起手帕,转身向外走。也许是因为心态仓皇,他并没有注意到脚后跟有一只白色的小猫咪偷偷跟着。
“……”
看着前方金孔雀的背影,依旧强大。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眼前露出过疲态,弄得席清音差点忘记他身患剧毒的事情。
当然,现在知道也不晚。
猫咪坚定视线,内心深处想画出100分评分国画的心情变得更加迫切。
**
葬礼现场。
庄重而简陋的仪式正在进行,鱼养年生前说过想要自己死后被火化,骨灰带到陶李言的墓碑边埋下。鱼家的两个孩子高概念的遵循着他的遗嘱,认真在棺材边诵经。
这次葬礼是非公开下葬仪式,等战争结束后,鱼家一定要为她补办葬礼的,估计到时候得全球直播一下。虽然有一点让死者无法清静的意思在里头,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们也没有办法管。好在这次出席的人不多,大都是鱼家的亲眷,还有帝国高位战士们。
所有人面色庄严,低头默哀。
前面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直到即将抬棺的时候,由谁来扶棺让众人犯了难。
帝国扶棺利益应当是一左一右,是亡者生前最亲近的人。不管怎么说鱼木槿是肯定要占着一个名额的,如果没有鱼豆腐的话,那剩下来的名额按照道理应该给鱼祸心。
现在尴尬的是没有‘如果’。
鱼木槿看着眼前两张脸,开始纠结。
如果席画师在就好了,他在的话,应该是由他来扶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席画师没有出席,鱼木槿私心希望由自家哥哥来扶棺,但考虑到鱼养年的本心……
鱼木槿问:“你们想扶棺吗?”
鱼豆腐踯躅几秒,怯生生小声说:“想。”
鱼木槿又看向鱼祸心。
后者叹了一口气,主动放弃说:“那就让他来吧,养年姐姐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鱼木槿说:“你不想扶吗?”
“想当然是想的。但你也知道……”鱼祸心环顾四周,看清众人的表情后苦笑说:“我在养年姐姐的心里,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鱼木槿:“……”
鱼木槿很想说鱼养年也是将他放在心里的,在去世之前,还死死攥着席清音的手,请求他好好保护鱼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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