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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晚上也不是没有事情的呀,我儿子今年才刚刚上幼儿园,那他不是天天要我去接的吗,然后你看我老婆她……”
他最擅长借题发挥。
不管什么事,最后都能扯回自己的家庭。
站了二十分钟,沈稚子已经开始头晕,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变异了。
校规里,殴打老师是什么处分来着……
“报告。”
不等她想出处分,门口响起一声清越的喊声。
少年大步走过来,停在她背后,身上有凛冽的薄荷香气。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老师。”
沈稚子僵了僵,下意识地挺直背脊。
靳余生跟她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不远不近,倘若撑起手臂,就会构成一个完美的保护者姿态。
如果现在往后倒……
她没忍住,舔舔唇。
一定会精准地降落在他怀里。
“呀,靳余生,你来得正好。”老梁眼睛一亮,“我正跟她讲道理呢,你也来听听。”
“老师。”他打断他,“沈稚子的作业,是我扔的。”
“所以?”
靳余生抿抿唇,突然拽住她的手腕。
沈稚子被吓了一跳。
他骨节明晰,握住她时很用力,却又不至于弄疼她。
下一秒,他毫不迟疑,转身就走——
“我会替她补回来。”
***
夜色深沉,走廊上的风凉丝丝。
走出办公室,靳余生放开她。
沈稚子有点儿晕。
她想咬自己一口,检查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摸摸手腕,她跃跃欲试。
被他碰过的地方很白很干净,看起来味道不会差。
正打算下嘴,靳余生低声问:“你病好了吗?”
“可,可能吧……”她一个激灵,“我吃了药,烧也退了。”
被他看着,她就不好意思咬了。
沈稚子有些遗憾,放下手臂。
等有机会……
她偷偷想。
她要去咬他的手腕。
他的也很白净。她一边偷瞄,一边在心里搓手手……
比她自己还诱人。
靳余生闻言,脚步顿了顿。她的嗓音仍然发闷,他试探着提议:“如果病还没有完全好,可以再请几天假。”
“下周就要期末考了,大佬。”沈稚子没有多想,笑着捅捅他,“我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回学校拿一下资料吧?”
这动作很亲昵,她没有意识到。
靳余生抿住唇。
他想了想,一本正经:“我可以替……”
“三爷!”
下一秒,一个欢快的男声打断他。
靳余生:“……”
草。
为什么每次说到重点,都会被人打断。
他就应该绑架沈稚子,把她带到那种没有人的荒岛上。
让她看着他。
只能看着他。
齐越站在教室门口等她,见她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连忙小跑着迎上去。却又不敢靠得太近,语气小心而担忧:“我听你班上同学说,你病了?”
沈稚子挠挠脸。
谁透露出去的,她要去打断那个人的腿。
“你怎么了?”齐越一脸关切,“身体还好吗?”
沈稚子摸摸鼻子,不太想搭腔。
半天,回了句:“挺好的。”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齐越有些迷惑,目光落到靳余生身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他认识他。
前段时间空降的年级第一,女生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讨论对象,短时间内在年级上引爆小高.潮的人。
他同桌的手机里,现在都还存着对方的证件照。
——哪怕是从红榜上截下来的。
齐越没理由地生出股戾气:“这位同学,你能不要在这里当电灯泡吗?”
沈稚子立刻睁圆眼:“你讲不讲道理?干嘛突然凶他?”
到底谁才是电灯泡?
“我……”齐越百口莫辩,“我只是想单独跟你说句话。”
整个年级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沈稚子。
追了很多年,从入学到现在。
可靳余生就那么一动不动,站在她身边。
无声而静默地,一句话也不说,就仿佛能把全世界都比下去。
齐越认为这是种静止的羞辱,他恼羞成怒。
“不用吧?”沈稚子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没必要,“你就在这儿说,不行吗?”
她怕如果靳余生走了,齐越会像老梁一样叨逼叨。
那怎么行,她会被烦死的。
齐越却很坚持:“不行。”
他要让他走。
他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同屏。
沈稚子还想说什么,一直沉默的靳余生突然开了口。
他望着她,语气中带些安抚:“那我就先回教室。”
他抬起眼,目光意味不明地在齐越身上扫视一圈。
顿了顿,又对着沈稚子道:“处理完你和你朋友的事,记得来找我。”
沈稚子不懂:“等你干嘛?”
星空之下,他声音清冷。
一本正经,又云淡风轻:“一起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靳余生同学今天的日记:
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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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来……修文吧_(:3」∠)_
我修改章节一般都是在修bug,不用搭理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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