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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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珏扫过周围，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摇了摇头：“克拉克。”

克拉克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点。

“托尼，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吃了。”洛珏又和做东的托尼歉意地说道。

托尼·斯塔克摇摇头：“没关系。”

洛珏于是带着超人另外坐了，好在这里是美食广场，不算太繁复。

“卓依，真是不好意思。”克拉克刚刚坐下，就对洛珏说道，他的眼中布满了歉意，显然是觉得布鲁斯·韦恩是因为自己而找上洛珏的。

洛珏知道，超人的这个态度，就是默认了自己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她索性也就不遮遮掩掩：“克拉克，你不用太自责，即使没有你出现在我附近，他早晚有一天也会找上我的。”

“只要你不去哥谭就不会。”

洛珏轻声打断他，跟过来的布鲁斯·韦恩就听见她说。

“企鹅人的手下差点撬了托尼的家，如果他撬到我家来，我们还是会因为反派遇上的。”洛珏眨了眨眼，“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布鲁斯·韦恩的表情松动了一点，他在克拉克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可能是因为墨菲家族的原因，即使是洛珏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引起他额外的警惕。

“要留在这里吃饭吗？”克拉克温和地问道。

超人似乎还是有些介意蝙蝠侠的存在，不过还是打算以洛珏的想法作为考虑。

洛珏直视超人，保持良好的交谈礼仪，问道：“你如果想吃别的也可以的。”

“没关系，我不挑。”克拉克依旧温和，他只是介意布鲁斯在旁边看着。

见状，布鲁斯终于退开了，回到了自己女伴对面的座位。

女伴似乎想问什么，又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问，最终沉默地吃着饭。

托尼·斯塔克抽空投去一抹视线，叹息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我怜香惜玉啊。”

已经有些熟悉的布鲁斯·班纳吃着东西，闻言，抬头看他，问道：“你那是怜香惜玉吗？”

娜塔莎想起自己被开除的经历，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当然是。”托尼·斯塔克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玉不同，惜的方式也自然不同。”

他暗指的正是当时黑寡妇来历不明又暗藏动机，不能当成普通的玉怜惜。

眼见他们又开始交锋，史蒂夫·罗杰斯不得已问道：“那两个男子和卓依是什么关系？”

他记得后来来的那个男的，当时在美国队长纪念馆的时候，就陪在洛珏身旁。

托尼琢磨了一下，才找到方法能让周围人不会发现他们的身份。

“布鲁斯·韦恩那家伙因为克拉克而盯上了卓依，嗯，出于一些安全问题考虑，但是显然克拉克曾经警告过韦恩不要触及他周围的人。”

娜塔莎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刀叉。

但在托尼看来，这种注意完全没有什么用处，就算再怎么注意洛珏，布鲁斯·韦恩也还是防不住洛珏身后比反派还反派的墨菲家族，倒不如结个善缘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