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九千岁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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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总统一词,按着记忆来看,该是一国帝王。
却住这般不上台面。
早已根深蒂固多年的思绪,以致于九千岁对房间第一印象便不太好。再听得外头敲门声越发急促,火急火燎的,像是要哭丧一般,田誉愈发没了什么好感,冷声:“谁?”
话音落下,门便被推开了。
田誉眼皮轻轻一抬,扫了眼入内的便宜姑姑田来娣。
田来娣满脸笑容:“小誉啊,还不赶紧打起精神来?在宾客面前失了礼。秦董都说了,处理好事情就会回来的。”
田誉闻言,眼眸闪了闪,从记忆中扒拉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楚知秋重生后,鼓励自家老娘创业,成立了美容院,婚礼策划等公司。这些都是当然是借着田家的本金了。田家也信任田来娣这个亲戚,愣是把订婚策划直接交给了人负责。却不料人搞得不伦不类的,最后反倒是让田誉遭了笑话。所雇佣的工人更是嘴上没把门的,把订婚仪式上的窘迫,传到网上,人尽皆知。
后来,田来娣在得知自己儿子跟秦珏好上后,更是借着自己的名字诉说自己如何在田家遭受委屈,说自己的父母如何重男轻女,直接让亲哥吐血,进了icu,死不瞑目。
就在田誉思绪偏飞时,田来娣看着依旧安静,像是兀自沉浸在爱情中的大侄子,缓缓吁了一口气,继续和颜悦色的劝着:“你爸妈好不容易才谈下这门婚事呢!别摆着个脸,开心一点。咱们大方一些,反倒是让秦家心神愧疚。到时候哥哥生意上遇到的困难,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嗯,”田誉抬手揉揉额头,不容置喙着:“你且退下,让咱……”
舌尖转了转,田誉一笑,慢慢念着,像是在情人间的喃喃一样,有着无限的温柔暖意:“让我静静。”
——不再是奴才,不再是奴才,而是一声我。
看着还一副死气沉沉的大侄子,田来娣眼底带着些不喜,干脆无比的转身往外走。就这么一个为情为爱要死要活的,也不知大哥大嫂怎么想的,愣是宠着惯着。以致于田家都快资金链断了,都没钱给美容院继续投资了。索性田誉到底长得还不错,要是成了秦家的夫人,秦珏这个商场活阎王的老婆,她这个当人姑姑的做生意到底也顺利些。不怕那些贵妇人来她的美容院消费。
没错过田来娣眼眸转动间的利益盘算,田誉下意识的想要挥动拂尘,但手中却空空荡荡的,当即身子一僵。
静默了一瞬,田誉猛得瞳孔一缩,急急忙忙确定门是否关紧了,然后一个转身,就靠着门板。因过于激动,田誉连脖、颈都红了,双眸也迸发出诡异的光亮来。
哈赤哈赤喘着气,田誉急急忙忙脱下了裤子。
这动作漫长的像是过了一辈子一般。
待看清了身上多出来物件,田誉双眸一下子带着猩红,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站都站不稳身形,干脆就跌坐在地,咬着牙死死闭住了自己的尖叫声。
爬着朝屋内走了好几步,避免外头有人窃听了声去。
思来想去的,田誉看着巨大的落地窗,最后爬着坐回到衣柜里。还没坐定,田誉边抬手迫不及待的摸了摸。
轻轻的一下,恍若羽毛拂过一般,让宝贝好像没有任何的反应。
田誉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眼角带着阴鸷与果决的狠辣,抬手握住,用力掐了一把。
当即,旋即疼痛传遍了全身。
这一瞬间,田誉只觉浑身都感受到了疼,疼得都不自禁蜷缩起来。就像那些男人一样,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自己的宝贝,护着自己的尊严!
使劲对着痛处吹了又吹,田誉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放声笑着:“哈哈哈哈,会疼,会全身疼,是真的,与咱家血脉相连的宝贝!”
这是他的尊严,那怕当了九千岁,哪怕废立皇帝,都换不回的尊严!
要知道五岁那年的记忆本应该淡忘了才对,可他每一次都记忆尤深,在睡梦中惊醒过来。一串糖葫芦,那样的红,爹娘就把他笑着交给了一个老乡。再后来刀芒那样的锋利刺眼,在他懵懂的时候,就这么一刀两段,斩得彻彻底底的。
血水飞溅,沾了他一脸。
鲜红的血,还有些温热。
这两种红叠加在一起,成了他田誉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也成了他不断上进,报仇的动力!
现在,一切却不一样了。
田誉笑着左手握完,右手握住,感受着掌心里那滚热的宝贝,笑着合不拢嘴:“安静的时候就这般威武,若是打仗的时候,岂不是威风赫赫?”
“咱家喜欢。”
“咱家太爱了。”
“咱家未来的夫人小妾们,定然也会喜之不尽。”
“…………”
诉说着自己脑海里那妻妾成群,儿女环绕膝下的美好画面,田誉才压制住喜悦之情,撕扯开碍脚的西裤,顺着记忆寻找了一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一挑。
很奇怪,本尊竟然跟自己有七分像。
不过本尊到底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受父母疼爱,眼眸纯碎,不像他田公公,满是阴鸷,带着算计。
“好孩子,既然你让咱家得了宝贝。”田誉说着,还不自禁握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小兄弟,左手翘着兰花指对着镜子点了点,像是对本尊在诉说在承诺:“你未尽的遗憾咱家也一定会实现的,咱家会护着田家成为皇商,富可敌国。也会让秦珏入咱们老田家的族谱。生,是田誉的人,死了,也是田誉的鬼!”
顿了顿,田誉拉长了调子,指尖抵着镜子里人影的眉心,恍若嗜血的猛兽,迸发着杀气:“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只让他占着正房的身份,会让他遭受你所用的屈辱,会让他生不如死。其他的……毕竟,咱……不……”
田誉捂嘴笑着,笃定至极:“我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边说,田誉看着镜子里随着自己言行变化的表情,笑意更深,“从今后,我就是田誉!”
说完最后一句,田誉静默了半晌,也没见屋内有任何诡异之事发生,当即理直气壮的吁口气。
他恩威并施,就算本尊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不会跑出来抢身躯。
琢磨着,田誉按着记忆去取内裤,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宝贝放好。
正忙着,听到屋内突兀的响起诡异的铃声。
田誉僵了一瞬,才恍然明白过来,乃是手机铃声。
不急不缓的放好自己的大宝贝,田誉看了眼来电显示——爱人,嘴角一扯,手指缓缓划过,接听。
下一秒手机里便传出一声低沉的嗓音,“你也应该接到通知了吧?公司出了点事情,订婚仪式推迟到晚上。”
闻言,田誉心中有数,打电话的乃是秦珏。
“也好,婚礼,本就是黄昏之礼。”田誉温柔的开口诉说着,眼里迸发着浓浓的遗憾——可惜他未来的孩子没了嫡长子之名。
声音带着温顺,一如从前,倒是省心省力的,秦珏闻言放心下来,“那好,只是推迟而已,我会通知李助理,让人跟宾客解释。你也就安心等待便可,不要胡思乱想,让爷爷他们担心。”
听到最后还带着警告,田誉笑笑。
这公事公办的,还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也难怪记忆里秦珏还有活阎王的雅号。
只可惜,遇上他田誉了,也就生不如死的待遇。
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田誉摩挲着指腹,回想着自己触摸宝贝的温润,依旧温温柔柔的:“好,都听你的,你……”
话还没说完,田誉便听得电话那头响起爽朗清脆的话语——
“秦董,不,表哥夫,我这被毁容了,虽然能看在咱们即将的亲戚情分上,不提。可到底连累了我接下来的工作。这男人的事业错过了,也就没法弥补了。你说说该怎么赔我?”
这话乍一听,带着男人应有的理智与对事业的追求,咄咄逼人的,可到最后调子拉长的,显而易见的亲昵,不带任何的客套与疏离。
以及,秦珏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商人,以事业为重,梦想要当世界首富。
这话让他听得定然开心。
田誉细细品味着,眼底笑意更深了几分,“秦董,你电话外放吗?若是如此,也难怪旁人窃听了商业机密。”
说完,田誉还长叹了一声,理解着开口:“也难怪你连订婚仪式都顾不得了。”
与此同时,听到这话的秦珏和楚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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