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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各回各家。既然傅祁焉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宿舍了。
苏知野站在傅祁焉衣柜里自带的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狰狞”的脖子,埋怨道:“老傅头,你上辈子属狗啊?”
干嘛留这么深的痕迹,这要他怎么见人?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指不定编排出什么呢。
他是一个黄花小纯o好吗。
傅祁焉刚打电话找人来收拾,听见他吐槽,走过来低头看着苏知野的脖子。
小草莓在白皙的皮肤上粉粉紫紫,连绵不绝。傅祁焉的心脏又突突的,“疼吗?”
他知道自己发起狂来不是人。
“有点疼啊,还很酸很麻。”
其实主要是很催·情,不仅是打上印记的时候催·情,每逢看到回想起的时候也是。不过苏知野绝对不会这么说。
苏知野尽量让他的表述正常些,“你下次请关爱一下omega娇嫩的肌肤成吗?很容易留痕迹的。”
傅祁焉要是还这样,以后他的omega可是要遭殃了。
傅祁焉揉了他的脸一把,“好,我听你的。”
“哼,这还差不多。”苏知野熨帖了。
临走前,他从傅祁焉的衣柜里顺走了一条围巾,把自己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也没管傅祁焉同不同意,十分招摇地戴着走了。
“怎么才回来?”
回到家之后,苏爸爸围着一条黑色hellokitty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炖海鲜。
苏知野立马急了,“老爸你下厨啊?!”
“嗯,等你吃饭。”苏则回过头,“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路上堵车?”
“不堵车一点都不堵车。”苏知野赶紧把他爸从厨房里赶走,“吴妈呢?老爸你不怕把厨房给炸了?”
他爸是黑暗料理之炸厨房的创始人,他们之所以搬到这个小区里来,就是因为这个小区的厨房做得特别安全,抗炸,也不会牵连到邻居。
苏则被他儿子推搡着出了客厅,“吴妈在楼上给你收拾以前不要的玩具,我只是加个热。”
“我来加热,你加热会把厨房炸掉的!”苏知野抗拒极了。他爸已经炸过一个厨房了,绝对不能有第二个,他不想连夜搬家。
连夜搬家真是惨痛的记忆。
儿子不让自己下厨,苏则不太开心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起了财经新闻。他扫了他儿子一眼,“小野,你戴条围巾做什么?”
苏知野一顿,要是让他爹知道了他跟傅祁焉发生的种种,不知道是傅祁焉先完还是他自己先完。
他故作轻松,“我就戴着玩玩,帅不?你看你生了一个多么好看的儿子。”
“还行。”苏则翻过一页报纸,没有多想。
苏知野松了一口气。
吴妈在楼上给他收拾以前不要的东西,苏知野在厨房里把海鲜给炖好。吴妈下楼的时候一惊,“小野小野你放下,我来就好了。”
这父子俩都会炸厨房啊!
苏知野的操作一点都不熟练,立刻把厨房的主导权交出去,“吴妈,你在上面干什么?”
“收拾你以前小时候的照片和不要的玩具,小区里打算把一些废弃的东西送到山区去,等一下就要。”吴妈想起了什么,“上次我说你跟傅家那小孩的照片,我给找到了,就在客厅里放着,你看看要不要丢。”
真的有照片?他跟老傅头以前真的认识?
苏知野溜去客厅,抄起一打老照片。
现在很少有人会在家里留纸质照片了,不过他们家是个例外。但凡拍出来的照片,不管大事小事,都会洗出来装进相框里。这是他爸定的规矩。
苏知野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他隔壁那个穿着红色lolita格子裙的小女孩儿。
“这个是傅祁焉?!这不是我拯救过的小红帽吗?”
他用心端详,慢慢在这个小女孩儿身上找到了傅祁焉的影子。
卧槽!一个人!同一个人!
苏知野三观尽碎,老傅头他没事穿裙子做什么?难不成他有女装的癖好?!
苏知野看着照片干愣,苏则也扫了照片一眼,“这是傅恒的儿子,以前来我们家玩过,你跟他不是玩得挺好的吗?不过我们后来都搬了。”
原来真的只有他自己不记得。苏知野目瞪口呆地把照片通通塞进自己的书包里,他得找个机会好好问一下老傅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苏则:“我上次见到傅恒,你傅叔叔,他还给我送了一盆花。”
苏知野呆住了,“他爸给你送花?什么花?”
“一盆兰花,早就送过来了。”提到傅祁焉,苏则才想起那株他忘到天边去的兰花。
兰花?他怎么有一种那么不好的预感,苏知野问:“该不会是一种叫素冠荷鼎的兰花吧?”
“是叫这名,你去花房看看,”苏则说,“这花很娇气的,你别乱碰,我请了专人来照料。”
“还要专人?还不许我碰?老爸我是您亲儿子吗?”
妈蛋,这花的脾性跟傅祁焉一样难伺候。
“很容易养死,你毛毛躁躁的,不许乱碰。”苏则嫌弃起苏知野来,“你学学人家傅恒的儿子,多稳重。”
苏知野:“……”
他急匆匆走去花房,隔得老远就闻到了傅祁焉信息素的味道,的确是傅祁焉的味道。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苏知野还没见到花,就开始面热。
他跟着香味,在花房里找到了一株素冠荷鼎。他爸很郑重地把原来放在这里的花都清走了。花房里有假山假石,但只有一株花:素色的花瓣,嫩青色的长叶,介于兰花与荷花之间的花朵儿。
在这种香味的鼓动下,苏知野脑子里没羞没躁地播放着g那个v,他指着那朵花大喊:“淫花!”
下周一上班会前,苏知野在校服里边穿了一件高领衫,姗姗来迟,所有人都以为他病了。
路英泽:“霸霸,你感冒了?”
邬南:“野子我这里有感冒药。”
于舒:“还有川贝枇杷露,不过是治咳嗽的。”
“999我有。”
……
苏知野无奈的看了傅祁焉一眼。都是这个人干的好事,他现在脖子上全是小草莓,周末两天都没消。
他“悲天悯人”地摆摆手,“这是当季最流行的穿搭,这样显得脖子长,你们霸霸是一个赶时髦的人,大家散了吧。”
于是大家都散了。
他无可奈何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用力地捶了傅祁焉一下,“都是你的错!”
“嗯。”傅祁焉问:“需要我怎么补救?”
“……”这个问题苏知野没法回答。
傅祁焉原以为因为周五那档子事,苏知野会跟他闹几天别扭,不成想苏知野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
他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这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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