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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长公主殿后,贾怀仁与林臣一道去了听雨轩。这是他们平时商讨朝政要务的地方,但这次却是例外,话题中心换成了二人曾刻意避免的大萧长公主!

听雨轩内,二人相向而坐。面前各摆一个案几,案几上有酒有菜。

自从攻破皇城后,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密的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如今信任不在,再坐到一起,也难寻回曾经的痛快。

窗外吹来一阵夜风,竹声阵阵,唏唏嘘嘘,听起来就像细雨绵绵,令人心静,故而才有了这听雨轩的名字。

林臣一挥手,将侍立在两侧的宫女太监摒退,“月凜,我敬你一杯。”

林臣很喜欢贾怀仁的本名,说是有空山鸟鸣的意境,私下经常会这般叫他。

贾怀仁以前只觉得是个名字,怎么叫都没关系,不以为然,可自从听萧满喊过他的本名后,一切都变得都不一样了。

他不喜欢其他人喊他本名!

“叫我贾怀仁。”他端起酒碗,轻碰林臣举在半空的酒碗,一饮而尽。

林臣随之仰头豪饮,而后亲自为他斟酒,“怎么?已经生分到连本名都不让我喊了吗?”

“你我本来就各怀目的,谈不上什么生分!能一起走到今日也全是因为利益一致,互不冲突。”

贾怀仁抬眸看向林臣,目光坦然,不想跟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玩弄心机,“我的目的就是大萧的长公主,这也是你曾允诺与我的,我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你以前只是单纯的想要她死,对我一统大萧构不成威胁,但你现在又在干什么?每日必去长公主殿报到,还对她欲行不轨之事……”

一想到贾怀仁强吻萧满的画面,林臣目光挣扎,心中没来由的窝火,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萧满的复杂情感。

恍然回首,她就像一个浑身裹着荆棘的人间美好,不求回报的救赎着他,而他却只看到了她的表面,甚至为了自己的野心,拿她与别人做了交易。

可当荆棘被一层层的剥开,美好展露人间,却不再属于他。一种鱼死网破的暗黑心理油然而生,宁愿她就此被毁掉,也不允许让她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就算我与她结成夫妻之好,对林将军也构不成任何威胁!”贾怀仁看着酒碗里荡起的层层涟漪,神色自若。

停顿片刻后,继续道,“将军该是在调查林氏灭门之祸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事实,长公主当年对你的示好虽有拉拢之嫌,但对你林家从来都是有情有义,偏袒极致,而你林家到最后都没看清楚。”

林臣心头一沉,眼神发虚,“原来你都知道。”

贾怀仁摇摇头,神色稍稍缓和,“不知。也是前几日长公主殿发生了刺杀事件,我才偶然知晓的。”

“有人要刺杀满儿?”林臣吃惊不已,显然还不知此事。

“嗯。”贾怀仁端起酒碗,不急不缓的抿了一口,“刚好发生在她交出玉玺的那个午后,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截获了长公主被特赦的消息,伺机而来。”

似为贾怀仁频繁进出长公主殿找到了合理的借口,林臣收起那股莫名的躁怒,心下清明起来,“当日之事,只有四人知晓,你,我,穆蓝,内阁首辅季瑜……”

不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刚刚启用的新谋臣宋廷!

见林臣略显迟疑,贾怀仁大致猜测到了第五个人的存在,但并没有拆穿他,“林臣,我是勾越人,迟早要回到自己的国土,对大萧……不感兴趣,你怎么防我都可以。”

这番话,贾怀仁早就想跟他说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眼下难得还能坐在一起喝酒,那就尽他谋臣的最后一点责任吧,“但为人君,最重要的是善用人,满朝文武各取所长,互相平衡牵制、此消彼长,而不是失去自己的判断,轻信任何一个人。”

林臣:……

听雨轩外又起风了,竹叶沙沙,消磨了听雨轩内突如其来的安静。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二人只喝酒不说话,烛光摇曳,两张侧脸明灭不定,皆没有任何表情,看似冷漠,却又给人莫名的和谐。

“你太聪明了,我忌惮你!”林臣率先打破沉默,说出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不甘。

“没关系,忌惮我的人又不止你一个!”贾怀仁淡淡笑了,举杯敬他,“长公主暂时还不能动,否则大萧必然大乱。”

“我明白!”一碗酒下肚,林臣哈出一口酒气,也跟着会意一笑,“萧武那边已经给出和谈的信号,但主谈人必须是他长姐满儿……”

其实挺尴尬的,明明他才是攻破大萧的那个人,可萧氏族人竟然点名要跟自己家人谈,闹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表面和谈,实则想拉拢他长姐来个里应外合,夺回皇座!”酒喝多了,贾怀仁不禁打了个嗝,二人笑的愈发开心。

只一瞬间,贾怀仁便收起了那抹笑意,“你可以说服长公主去和谈,可以赦免她身为战俘的死罪,但不能从我身边抢走她,更不能替我宽恕大萧皇室曾对勾越所犯下的罪过!”

林臣脸上笑意微僵,刚刚端起的酒碗又放了下去,“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满儿?”

“以前给你介绍过好几个世家小姐,你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方才竟然主动亲吻……”林臣依旧无法面对萧满被人强吻的画面,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不知道,只觉得她很有意思,比起传说中更像个小恶魔,作天作地、不知羞耻,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儿!”

酒意上头,贾怀仁单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摇曳生姿的竹影,目光迷蒙,表情灵动,好似个多情的少年郎。

忽然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看向林臣,“不过你俩还挺般配,一个形象正直、深得人心,适合做个傀儡皇帝;一个有谋有略,善用人心,可以在幕后操控你这个傀儡,大萧必然迎来全盛时期。”

林臣:……

‘般配’二字像针扎在身上,让他感到丝丝疼痛,他终究为当年的不懂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失去了那个能帮他□□定国的奇女子。

“即是如此,你可以将她还给我吗?”林臣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贾怀仁听的清清楚楚。

贾怀仁失声笑出来,“林臣,你不但没看清大萧的形势,也没看清自己的真心!这话我当你从没说话,只希望你别辜负雪瑶姑娘。”

话罢,贾怀仁撑着案几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听雨轩。

道不同,不相为谋,林臣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怀着一片赤诚之心的少年,他正在权利的漩涡中逐渐迷失自我,迷失本性。

是时候与之静疏别离,各话将来了!

夜风拂面,竹影重重。

贾怀仁行走在竹林小道上,面色红润、心有所思,很想再去一趟长公主殿,但这三更半夜的,着实不太合适,便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林臣晚他一步出听雨轩,见他没再去骚扰萧满,便安心的去了雪瑶宫。

“大军师……”

行至半路,贾怀仁遇到了近来对他分外殷勤的宫女小新,以为是萧满派她过来伺候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温柔的笑。

小新看的痴迷,直到贾怀仁绊到了小石子,险些滑倒,这才慌忙上前搀扶。

“你们主子睡了吗?”贾怀仁吸了口薄凉的空气,一想到自己强吻萧满的荒诞事,竟仰天长笑,高兴的像个孩子。

什么国仇家恨,可去他妈的大头鬼!

“奴婢出来时,主子收起笔墨,刚刚睡下。”小新担着贾怀仁的胳膊,喜不自禁。

“长公主又写东西了?”贾怀仁停步,笑的愈加兴奋。

书中之人,并未读过唐诗宋词,已然被萧满的才情所折服,听闻其又有新作,恨不能立马飞过去。

小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后知后觉自己将主子的诗词泄露出去其实是个重大错误,不但没对她造成半文钱的伤害,还惹得朝前宫后全都对她刮目相看起来,俨然从战犯变成了风云人物。

“太好了,我要去长公主殿。”贾怀仁甩开小新,一路小跑过去了,没有平日里半分严肃的模样。

穆蓝见他酒气熏天的冲进来,头疼不已。

若是旁人强闯,一拳一个没商量,但这厮吧,瓷娃娃一个,打不得骂不得,还横的要死,就连自家主子都要怂他三分。

“长公主已经睡了。”穆蓝不敢拦他,怕又碰坏哪里,只能跟在他身后摆事实讲道理。

贾怀仁根本不理他,席卷着一股寒凉之气,就踏进了萧满的寝殿,而萧满就不声不响的站在他们面前,披头散发、满色苍白,吓的两人差点没离开这美丽的世界。

“主子,你梦游了?”穆蓝小心翼翼的问道。

“梦什么游啊,单纯的没睡着,起来锻炼锻炼身体。”萧满本来闷在被窝里,是听见贾怀仁的脚步声后,才一股溜爬下了床,连姨妈疼都没能把她干趴下。

既然主子没睡,穆蓝也就不拦着贾怀仁了,自己去大门口继续守着。

说是来品诗的,可自从踏进了寝殿,贾怀仁的目光就没从萧满的身上移开过,穆蓝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冲过来,把萧满搂紧了怀里。

脑袋深深埋在顺滑的头发里,双目微阖,吸一口令他梦回萦绕的清香……没错,这是他的战利品,他的女人啊,谁也别想抢去!

他要带着她一起离开大萧,去往他的国土家园!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到底!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吧?”隔着发丝,贾怀仁在萧满耳畔轻轻吻了一口。

萧满:……

一喝多就跟孩子般率真任性,爱闹小脾气,稍微有点讨人喜欢!

正坐在脚踏上打盹儿的小丁,猛的一个点头醒了过来。

借着微弱的烛光,见自家主子正跟谁拥抱在一起,立马紧张的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见是贾怀仁,冷不丁的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下一秒,立马又不安的站起来!

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烦躁的挠了挠头,这才一咬牙靠到萧满的耳边提醒道,“主子,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可以,底线可万万不能突破!”

萧满:……

大姨妈还在,怎么突破底线?浴血奋战吗?

小丁交代完后,便去寝殿门口守着,一步三回首,生怕有人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人神共羞的事来。

她倒不是有意要给二人腾地方,只是大军师过来了,小新必然一会儿就到,她得去拦着去,不然大军师与长公主深夜幽会的事,不消天亮便会传得满城风雨。

小丁前脚刚走出去,贾怀仁随即一个激灵放开萧满,不由分说的亲了人一口,然后又迅速把人搂进怀里。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萧满一时晃了神,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太确认方才发生了什么。

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酒香,闻之令人心醉,唇上渐渐浮现出类似酒水的辛辣感觉,该是他留下的痕迹,一切都不是幻觉。

淡黄色的烛光下,萧满原本失神的眸子突然大放异彩,灿若星河;乌丝如绸,半掩一侧脸颊,鼻梁挺直秀气,睫毛如扇,在昏暗柔和的光线下,勾勒出一副温柔的剪影。

而搂着她的那抹身影,如被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圈,面若桃花、醉意朦胧,玉冠端庄、眼眉微垂,似在跟自己所钟情的女子诉说着什么。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正逐渐蔓延开。

“噗呲……”男子没来由的笑了出来。

一边笑,一边把怀里的女子搂的更紧,傻乎乎的,又莫名的可爱!

女子没来由的跟着笑了,抬手在他后腰偏上的位置拍了拍,“月黑风高,跑我这来耍酒疯吗?”

男子特别乖巧的摇了摇头,“不是耍酒疯,是想亲你。”

之后,还很主动的将女子的手移至腰线下方,大方道,“你不是喜欢摸我屁股吗?今天就让你摸个够。”

萧满:……

突然这么一下,还真有点顶不住,快来个人帮忙掐一下人中!

不过顶不住也得硬顶,这种天上掉天鹅的好事,一旦错过便意味着失去,以后估摸拿大炮轰都轰不到。

明暗交叠之处,果然有一只秀丽的小手在男子的臀线附近慢慢游走,犹豫片刻后,连抓了好几把……

手感不错,是只肉质饱满紧致的天鹅!

萧满惨白的脸色瞬间红润有光泽起来,水眸莹动,满是惊喜,下一秒便妩媚娇羞的埋在了男子的怀里。

“嘭嘭嘭……”

便随着身体的贴合,两颗心也紧紧贴在了一起,此起彼伏的跳动着,铿锵有力,如那战场上擂起的战鼓,轰鸣不断,战争一触即发。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萧满猛然抬头,垫脚回亲了贾怀仁,“来都来了,要不要多亲几口?”

嘴唇有点干燥,连特意抽空舔了舔,免得待会儿亲起来,滋润度不够扯破皮,怪煞风景的。

贾怀仁点了点头,下一秒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扭捏的像个大男孩,怎么也不肯出来。

……竟然害羞了!

萧满脚伤还未全愈,一直站着怪累的,更何况还肩负一个年轻力壮、半夜三更潜进来、想对她做点啥中途害羞的某贾姓男子。

还是到床榻边坐着吧,省力,干熬也能跟他熬上一宿,于是萧满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像两只腹部相连的连体蛙一般慢慢悠悠、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床榻边。

可一坐下,人不但不害羞了,还跟上了发条似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欺身压过来……

一张俊逸仙美的脸庞近在咫尺,脸颊绯红、眼中直冒火,目光更是堂而皇之的在她全身扫视起来。

萧满:……

大兄弟,那你刚才的娇矜是几个意思?

长公主好歹也个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肤如凝雪、身姿妙曼,只要不突破底线,给他看看又何妨。

毕竟,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萧满深深吸了两口气,双手在身体两侧不动声色的扯起自己的衣衫,胸口一片雪白,峰峦若隐若现,一下子就吸引了贾姓男子的视线。

发丝轻轻垂下来,落在萧满线条优美的锁骨上,他目光痴缠,往峰峦重叠的峡谷看去,似有所期待。

略施小计,就能把贾怀仁哄的五迷三道,萧满心中暗喜,想着再给他多看一点点,手上稍稍加重了力道……

哪知用力过猛,迷雾散去,峰峦跃现!

糙!太他妈羞耻了,萧满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贾怀仁非常捧场,看的眼都直了,一遍又一遍的咽着口水,直到一切恢复风平浪静,才蓦然发现萧满已经羞耻的想自插双目。

俯身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贾怀仁把她的手从眼上移开,笑的跟泡在蜜缸里的大男孩一般单纯,“没关系,我不会白看的,我也给你看看我的。”

说罢,他把自己的腰带扯掉了,衣衫松垮,脖颈下肌肤若隐若现,锁骨偏上位置有一颗米粒大小红痣,平时刚好被衣衫所遮蔽,这会儿露了出来,倒是格外的吸引人。

萧满浑身发烫、似如火烧,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那颗红痣,下一秒就感觉到有双大手悄然攀上……

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双手几乎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儿,迫不及待的与之拥吻起来,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压制住此刻的手足无措,压制住自己想要踹飞他的冲动……

倒不是讨厌被他触碰,就是感觉怪怪的,怪难为情的!

一番亲密纠缠过后,贾怀仁双眸透亮,似领略到了什么真谛一般,忽然一本正经道,“我明白了!”

萧满:???

见萧满一脸迷惑之后,贾怀仁又俯身亲了她一下,“以后长公主只要躺到榻上,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萧满:???

面对贾怀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番话,萧满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茫茫然然,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对方也没有要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再次吻住了她。

好吧,你是天鹅,说什么都对!

否则又得甩着大白翅膀,气哼哼的飞走!

烛光暧昧,某人身上酒气极重,动作利索、霸道自信,因有了上一次的败北经验,此次十分大胆。

上一次,萧满喝醉了酒,已经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而贾怀仁却清清楚楚的记着女子将他无情踢下床的场景:

“我都躺床上了,就差没自己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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