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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莫水寒的两个混混早已经被控制,有了莫水寒的示意,不出两日,影二就都安排好了,他们故意挑了个萧家设宴的日子,好让大家撞个正着,谁知第二天莫水寒一到翰林院,却听说萧梧死了,而萧恒被刑部给拿走了!
莫水寒一惊:昨夜的宴席他并不在邀请名单之内,影二回来只说事成也没说其他的,这是怎么回事?
抓住一个大人问了问,那个大人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声给莫水寒解释:“我也是听去萧家的其他人说的,说是萧家那位侧夫人所生子女居然兄妹通奸,被其他客人不小心撞个正着,左相气的把两人关进柴房,准备等客人走了再审,可不知怎么回事,等左相再回到柴房,就发现萧梧已经死了,萧媛吓疯了,只一个劲指着萧恒说是他杀的人,偏偏萧恒手上举着一把刀,正与萧梧身上的伤口一致!”
莫水寒敷衍了几句,打发走那位大人,找了个借口走出翰林院,这才招来影二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影二也是一头雾水:“属下放好药,又亲自把那些客人给引过去,然后趁着宾客出门时就跟着走了,其他的属下真的不清楚。”
莫水寒皱起眉头:他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萧恒平日里看着霸道,可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怎会好端端的杀人呢?
莫水寒又问影二:“是谁报的官?”
“是于氏,两个孩子一死一疯,于氏也没了顾忌,京兆府衙先来的人被左相打发了,谁知于氏居然还报了刑部,刑部是右相的人,加上于氏和她那疯了的女儿指证,左相也保不住萧恒。”
莫水寒挥手打发走影二,刚回到翰林院门口就看见陛下的研磨太监罗公公走了过来:“九驸马,陛下请您进宫。”
圣上也正在和四驸马商议萧恒的事情,毕竟是左相的儿子,处置不比其他,圣上也很是为难。看见莫水寒进来,圣上摆摆手免了他的礼,然后叹道:“如今朝中分成两派,右相一派非要处置萧恒,左相一派则是力保,你们说说该如何是好?”
莫水寒看了看四驸马,四驸马说道:“萧恒杀人证据太过明显,就是想赦免也赦免不了,况且右相咬着不放,实在不好处置。”
莫水寒问:“左相态度如何?”
“昨夜到今早一直有些犹豫,毕竟萧梧也是他看中的孩子,可是一个时辰前不知为何,突然坚定起来,联合门人力保萧恒,许是死人没有活人重要吧。”
莫水寒想不通:“萧恒好好的为何杀人?”
四驸马也一头雾水:“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等发现时萧梧已经死了,其他人是被萧媛的叫声引过去的,萧恒从被抓后就一直没说过话,萧媛疯疯癫癫也说不清楚。”
圣上说道:“不管为什么,如今要紧的是接下来怎么处理。”
莫水寒低头沉吟半晌:如今难的不是萧恒的案子,而是这背后牵扯的关系,圣上的处置关系着左相和右相的竞争,如今就看得罪哪边了。
“臣觉得陛下不妨先拖上一拖,待臣先去牢里见过萧恒再说。”事到如今,只能先了解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莫水寒才能决定到底该倒向哪边。
从宫里出来时,正好碰到了左相,莫水寒行过礼,左相难得对他和颜悦色:“刚见过陛下?”
莫水寒回了声是,左相又问:“陛下怎么说?”
“还没确定,一切待案情查清。”
又寒暄了几句,左相拉着他走远了几步,小声问道:“听说驸马与恒儿关系一直不错,不知九驸马对此事是何态度?”
莫水寒淡定的说道:“下官是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左相大人的态度。”
“什么意思?”左相眯起眼睛打量莫水寒。
莫水寒笑了笑:“左相大人一片爱子之心,然而萧大公子却并非您的侧夫人所出,说来说去,不过是左相的家事罢了。”
左相恍然大悟,赞许的看向莫水寒:“九驸马,老夫承你这个情了。”
“下官告退。”
左相回头看着莫水寒的背影,心里有些迷茫:这个人到底是偏向哪边的?荆州查自己,如今弃右相,他到底在图什么?
不管刑部和左相再不和,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因此萧恒虽然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待遇却还不错,最起码是个单间,还挺干净。
萧恒正在用饭,看见莫水寒还有些意外:“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的竟然会是你!”
莫水寒打发了刑部的人,才说道:“很惊讶?我是奉旨来的。”
萧恒自嘲的笑笑:“我就说,依你对我的讨厌程度,没有旨意也懒得过来。”
莫水寒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萧恒给他倒了一杯茶:“牢里的茶,凑合喝吧。”
莫水寒接过茶放在一旁:“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恒摇头:“你别问了,左右人是我杀的,你们随便处置吧!”
莫水寒沉默片刻,突然问道:“是因为我对吗?”
萧恒瞪大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说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莫水寒站起身走到牢房边,手指紧紧握住牢门,心情有些复杂:“是我的手下没做干净留下了把柄?还是萧梧猜出了什么要去告密?”
萧恒也站起身,来到他身后,语气难得有些温柔:“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揽。”
“看来我猜对了。”莫水寒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
萧恒不说话,莫水寒继续说道:“如果不想让我露馅,就告诉我吧。”
萧恒犹豫半天才开口:“我是昨日才知道萧梧和萧媛的毒计的,本来打算找他们算账,后来听说他们被关进了柴房,罪名是兄妹通奸,我猜到可能是你出手了,回去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露出把柄,就打算再去柴房看看,却正好听到萧梧和萧媛的对话,是付弈露了马脚,他口口声声说爱的是他小时候的未婚妻,可是昨日萧媛灌醉他与他趁势修成正果时,他却在醉梦中说出了你的名字,说你就是他的未婚妻。”
莫水寒倒吸口气,萧恒接着说道:“他们两人压根就不相信,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变成男人?但是他们怀疑自己会变成那样都是你在报复,那两人本来就心思歹毒,当下就商量说不管你是不是,他们都把此事告诉父亲,然后把一切推到你身上,说不定就能把父亲的心思引过去,他们就可以脱开处罚。他们是随便乱邹,可是我父亲不是蠢货,他会相信,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了你是逃不过去的。”
“所以你就杀了萧梧?”
萧恒点头:“我本来是打算把两人都杀了,然后造成他们畏罪自杀的场面,可是没想到中途于氏的丫鬟竟然找了过来,被堵个正着不说,还没杀成萧媛。”
莫水寒闭了闭眼睛,问道:“有人看见你杀人吗?”
萧恒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笑了笑:“别白费心思了,我杀人虽然没人看到,但我拿着刀手染鲜血的样子那个丫头看的清清楚楚,并且凶器也在我手上,抵赖不掉的。”
“那就是没人看见你杀人?”莫水寒继续往下分析:“那个丫头是于氏的人,除了她还有人看到吗?”
萧恒摇头,莫水寒松了口气:“你与于氏向来不和,如今她又痛失爱子且女儿疯了,心灰意冷之下会做出什么谁也说不好。”
萧恒瞪大眼睛:“你是想……”
莫水寒说道:“你父亲也很关心你的案子,看情况他想保你,如今左相一脉人都在为你说情。”
萧恒嗤笑:“假仁假义罢了。”
莫水寒问他什么意思也不说,便也不再纠结,临走前说道:“记住:别向任何人承认你杀过人,剩下的我来处理。”萧恒不管怎么说也救了自己,这个恩不能不报。
萧恒把着牢门追着莫水寒的背影问:“你想做什么?”
莫水寒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帮你收拾烂摊子。”
刚出牢门就看到付弈站在自己的马车旁,看见莫水寒二话不说将他拉到树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莫水寒冷着脸甩开他的手:“侯爷有话直说,不要动手动脚。”
付弈深深的凝视着他:“你是不是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丝毫耐心了?”
莫水寒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我与侯爷有什么交情吗?”
付弈低下头,复又抬起头看向他:“你在为萧恒抱不平?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一时不察才会惹下麻烦,你放心,此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他就这样死的。”
莫水寒态度依然冷清:“这话侯爷应该对萧大公子说,在我这里没必要。”
付弈皱起眉头:“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
莫水寒皱眉嗤笑一声,凝视着付弈:“不累吗,付侯爷?每日这样面无表情的演戏,我看的都心疼。”
付弈一惊:“你什么意思?”
“怎么,想杀我灭口?可惜你手上没有藏宝图,暂时还不能动我。”莫水寒凑近他,放低声音:“你是谁的人?左相?右相?或是……陛下?”
付弈震惊的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莫水寒,莫水寒却只是笑笑,也没兴趣听答案,大步走向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小可爱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新的一年顺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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