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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妹不想说就别问了……”陆子昭见两人吵红了眼,赶忙劝慰。
但陆子昭的话并没有产生什么作用,顾行之不依不饶,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
“姜菀,我去无妄山看过,那地灵力枯竭,不是与妖皇打斗的结果,而是有人施过禁术,当时你跟师父去给沈师叔送剑,师父怎么会毫无预兆的离开?你们是不是在无妄山遇到妖皇……”
“够了。”江皖突然打断顾行之,“她不想说别逼她。”
冰冷的话语在炙热气氛中如冷水泼下,几人谁也没再说什么,顾行之气红了脸,陆子昭走过去低声劝解。
江皖则问清楚石酒在哪儿,兀自拉着她离开。
姜菀有些疑惑的看向黑心莲,这家伙竟然在围护她。
感化终于见到成效了吗?
“嘟——”
【目标黑化值提醒:江皖目前黑化值为3000】
打脸来的真快。
这家伙的黑化值到底怎么回事嘛。
二人步至关押石酒的放门外,姜菀正要迫不及待的进去,突然被黑心莲抓住了手腕。
“怎么?”她迷惑,见他指尖药膏涂抹在自己手上时,才意识到手还在流血。
黑心莲没说话,心不在焉地帮她缠绕好。
两个人像是有了默契似的谁也不说。
姜菀突然觉得,他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有时候也挺好的。
至少他不会跟师兄一样逼她说那些她不可讲的话。
但她并不怪顾行之,关于师父的事,换个立场来说,她恐怕做的会更过分。
可是,誓言牢不可破,她不能说。
“皖哥,你再裹下去就跟拳击手套一样了,这也太厚了……”
她举着两个白色的球装,对着他无奈一笑。
江皖本想解释他包成这样的意图,然而突然没什么心情同她讲话。
“我们进去吧。”
姜菀推开门,从成仙丸力量中清醒过来的石酒突然面露凶相,不过有阵法压制,他像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无可奈何。
“石酒兄别来无恙啊。”
石酒愕然地看向少女,左思右想,他同玉菀剑仙并无交集,不过是之前集仙会上见过一两面罢了。
“……你是?”
姜菀盈盈一笑,走到桌案前坐下,扭头对江皖道:“皖哥你也坐,我有不少话想问。”
“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讲的。”石酒哼了一声。
她不紧不慢的说着,“先别急着下定论嘛……两百年前,十里桃源,三千落水,兄弟对饮,一剑问天下。”
石酒为人如何,她还是有些数的,她不信成仙丸能连一个人的心性都改变。
果不其然,石酒听她说到一半就不淡定了,不可置信的试探道:“你是小哑巴阿寒?”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叫这个,是你非要给我起名的,”姜菀笑笑。
“怎么可能……小哑巴是女的,而且还是剑仙?”
石酒看少女清澈明亮的眼睛,确是同两百年前的少年重叠在一起,只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少年既然已是剑仙,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反要男扮女装挑战整个剑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就跟阿酒你一样,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堂堂酒剑皇,堕入妖道,哦不,你不算妖,你没有妖丹,你最多算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
姜菀说的狠辣,一时忽略掉旁边另一只半妖,话说出口,才觉得失了分寸,转而对着黑心莲甜甜一笑,“皖哥,你不是,你是纯天然半妖,跟他们这些货色不一样。”
但马屁似乎没拍对地方,黑心莲眉心紧蹙,低声问:“这人是酒剑皇?”
“哼,你这小子,入我私库不下百次,还在这装什么?!”石酒见到江皖就气不打一处来,几家失窃,数他的私库被偷的厉害。
“你食人肉血,我索要补偿,并无过错。”江皖话语未落,人已出现在阵法之中,单手挑开对方肩头,顿时血肉模糊。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竟敢伤我,阿寒,你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石酒本就瘦弱的只剩骨头,被江皖这么一搞,白骨露在外面半截,看着挺吓人的。
“我倒觉得皖哥做的没错,你自甘堕落,还有什么脸骂他?”姜菀挑挑眉。
“你我问剑挚友,何故为难我。”
“我是帮理不帮亲,只凭你一时喜乐伤害旁人,就不配做我的朋友。”姜菀说着,仍旧拿出瓶外伤药膏扔过去,“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若回答好了,留你一条性命,只要你不再食用成仙丸,以你的修为,妖化效果会逐渐消失。”
“你真打算让天下人都看你这副模样?”
“天下人?天下人……又有几个认识我石酒的,我石酒朋友,不过几人,你阿寒算一人。”
石酒话语落寞,站在一旁的江皖神色晦暗,站在阵法旁看着石酒。
“我亦是当你朋友才带你回来,要不然你早死于我师兄之手。”
石酒默然,姜菀说的没错,他的确欠了她一条命。
“……你要问什么?”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阿酒的成仙丸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服用的?”
“我……实在是喝酒误事,”石酒摇摇头,“约二十年前,东荒镇挖出坛神酒,尘封千年,我一时馋酒,便亲自去了趟东荒镇,那处多矿山,低修的苦力多,我没放在心上,就地取封开酒,酒的确是好酒,不过酒劲忒大。再醒来时,我便服过你口中的成仙丸了,非但如此,那个趁我醉酒喂我吃下成仙丸的人还留了一瓶成仙丸与书信,书信讲明此药有毒,必须日服两粒。”
“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自查无碍后,便扛着酒坛子回了五云峰,谁知道……第二日我就变了模样,有了妖的化形,那次后,我便不敢落下,按时服药……”
“那人当时只留了一瓶,那之后的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起初的一段时间,没到我药用尽时,房舍内便会出现新的药。”
“这人身手了得,竟能近你身?”姜菀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
石酒摇了摇头,似乎是看透她心中所想,“我一开始同你想的一样,以为是孤剑皇,又或是你,毕竟三千仙门,我打不过的也只有你二人而已,不过我知道不是你,你的性子不会害我,而孤剑皇顾云行此人……我拿不准,只能去问。”
“应该也不是孤剑皇吧。”
“不是,后来我想,那人故意放在房内,为的就是让我知道,他比我厉害得多。自那之后,我就一直用药,有时候那人会故意拖上一两日,让我时刻知晓此药厉害,便不敢在暗处蹲他了。”
“然而你并没有?”姜菀提前猜到,脱口而出。
“是,你看阿寒,知我小十九者,非你莫属。”石酒哈哈大笑一声,前胸狠狠被揍了一拳。
“皖哥,你……”
江皖这一拳她没太看懂,怎么就突然上手了?
“少说废话,快点说完。”江皖不耐烦地催了催。
“那之后呢?”姜菀投过歉意的目光,但并不打算放开石酒,对于服用成仙丸的修者来说,他们就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上面,就点爆了。
“之后那人知道我不会放弃任何寻找他的机会,他便转移了地方,每次发信让我去不同的地方去取,比之前更狡猾了。”
姜菀正要感叹石酒所言没什么价值时,他又道:“不过我发现,几次信中的地方都离牧乘山不远,再到后来,大约两年前,对方指使我去办了件事。”
“什么东西?”
石酒抬首轻蔑的看向江皖,“去寻他的下落。”
“江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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