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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来了大姨妈的姜菀又遭到寒气反噬,整个人晕乎乎的,已经没办法正常思考,等意识传达到大脑时,嘴巴里已满是黑心莲的血。
“咳咳。”
她被吓得猛烈咳嗽起来,不小心把嘴里的血都咽了进去。
糟糕!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香甜温热的血液已经顺着喉管进入肠胃,不知为何,口中倒没有血气,只留有淡淡的玫瑰花香,还有……
还有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呸呸!”
她无情地把这根不属于自己的指头吐了出去。
“血液能传播很多细菌和病毒你知道吗?你、你简直就是疯了!”
姜菀气冲冲的骂了句,随后恶狠狠瞪向对方,此时江皖立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榻上的人,目光灼灼。
他们认识后,他没见她生过气,此时对方明显是怒了,可却怒的这么……可爱。
她双颊粉的像朵娇滴滴的桃花,眼眸中笼着水色,小脸因嘟成个包子,唇瓣上还沾着他的血,活脱脱就是个妖精。
他现在很兴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菀菀的体内有他的血。
从今往后,她是他的。
姜菀见他抬唇浅笑继续沉默,眼神轻松且愉悦,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简直要被气死。
“你洗过手吗?”她不死心,绝望地问了句。
“菀菀……”黑心莲怔了怔,轻笑道:“你的关注点很奇怪。”
“别叫我菀菀!”你刚刚还想杀我呢,变.态。
黑心莲眸色微微一颤,突然扶住床柱,嗓音有些沉哑,“是你让我叫的,反悔也没用了。”
姜菀盯着他,心里七上八下,脑子里只想着他的手干过什么。
干过什么能让他这么虚。
刚刚端了碗筷,那之前呢……
一件事赶着一件事地在她木掉的脑瓜里胡乱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血,现在整个人有点飘,血水淌过的喉咙又或是胃,都热乎乎的,眼前的人却重重叠叠冒出了好多个。
都是黑心莲的鬼样子。
其中有一个,是她换回身体,从林子里挖到那个只有树叶和尾巴遮挡身体的男人。
“尾巴……很软。”
她稀里糊涂的咕哝了句,小手还下意识抓了下空气。
一抹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旁边那人苍白的脸。
“皖哥,你有没有狂犬病啊?这里有没狂犬疫苗,而且潜伏期又那么长,这是逼着我请假回去打针。你知道针头有多可怕吗,那么长,那么细……而且我只是个合同工,请假可能会扣工资的……”
姜菀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声音却越来越小,。
旁边人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却也忍着怒意,低声说了句,“我没有。”
声音小到姜菀听不见。
此时姜菀的脑子又切回对他手干不干净的执念上,虽然嫌弃,但他血甜的不像话,像水果茶一样好喝。
现在嘴巴里满满玫瑰花香,诱人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唇。
真香……呸呸!这个死变.态。
这家伙血邪的厉害,不过一口下肚,她便跟喝多了似的,燥哄哄、晕乎乎,自从黑心莲小声说了什么后,脑子就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身影飘,理智无条件缴械投降。
这血有毒啊。
稍稍找回一丝清明,慌忙凝出股灵力扫过体内,同身上四窜的邪气抗争着。
不能轻易被他蛊惑,白眼狼一而再再而三要杀她已是事实。
想罢,姜菀气鼓鼓的翻了个身,眼不见心不烦。
少时,身后床榻突然一沉,被子上落下小半截毛茸茸的尾巴,她心头一痒,一只纤长的手端着药汁凑到她面前。
“菀菀,雪莲子喝下去会好很多。”
他声音嘶哑的像是在沙漠走了一遭,语气卑微低若尘埃。
一句话后,姜菀的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他的身影。
“你别说话行吗?”
话音刚落,脑子里“嘟——”地响了声。
【目标黑化值提醒:江皖目前黑化值为4000】
去你大爷的,霸霸命都要没了,黑化值能跟命比吗?
等她好了就打报告,投诉辣鸡托管系统一点屁用没有,还天天骚扰她。
“你病了。”江皖默了默,重复了句,“喝下雪莲子,会好很多。”
“我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话音带着哭腔,面对着脑海里成千上万个黑心莲,她咬着牙,催着灵力将体内燥热的邪气直接压制到最大。
“嘶——”
她痛的倒抽口气,邪气被暂时压制,相对的,寒气反噬卷土重来,绞的她痛不欲生,一个没忍住,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哗啦流了满脸。
江皖骤然一僵。
他察觉到她在发抖,眼角满是泪水,他仿佛被人迎头浇了盆冷水,满腔的热意与欢喜同他手中的汤药一样,渐渐冷去。
不由得攥紧手中的碗,眼中先是冒出股怒意,渐渐变成了茫然。
她讨厌他了?
刚决定放下一切矛盾与猜忌,打开他扭曲阴冷的心去尝试着接纳她时,她就变了。
快到他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准备。
低眼看向插在腹部的小半截木刃,可笑的摇摇头。
本是为她准备的死亡礼物,却在最后一刻反插在自己身上,强压住滔滔杀意。
他现在不但脆弱,而且愚蠢。
江皖自嘲地笑起,眸中满是戾气,心口已经痛到完全感不到腹部的伤,真是可悲。
他在榻上又坐了片刻,而后扶着床柱起身。
刚迈开半步,身后忽而一紧,回首见尾巴的一角正被某人紧紧抱在怀里。
心头一热。
此时屋外雨过天晴,一缕晨曦落入眼底,不经意间,神色又渐渐黯淡下去。
他抿唇欲言,忽而想到刚才让他闭嘴那句,决绝一拽。
……没拽动。
这女人,看来是恢复力气了。
他又拽了一下。
任凭毛发扯得发痛,却依旧没拽开。
榻上的人似是跟他尾巴长在了一起,被他来回拽的翻了个身,暖阳洒下,少女的脸上泛着异常的光,他疑惑地走近两步才发现她脸上竟结了层薄薄的霜。
冻得发紫的唇瓣微微颤着,整个人蜷成一团,紧紧抱着他尾巴,像是把他当成了毛毯。
“你不是让我走么,现在这是作何?”
他这般小心翼翼又是为何?江皖自嘲着,旋身要走。
“冷……别走……”
【冷,你别走】
他尚未化形,瘦的只剩皮包裹,高烧不退的只知道紧紧抓着那抹红影,对方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热气温柔落在他额间:“嗯,不走,我会守着你的,睡吧小家伙。”
空灵遥远的声音回荡在脑中,将他推回现实。
腹部的伤口淌着热血,他拿手沾了些要再喂给她时,洗没洗手的话又撞进脑中。
命都要没了,事还这么多,平时也不见她有多讲究。
他索性撩开衣服,将木刃拔出,直接拿药碗接着。
褐色汤药不过多时变的鲜红。
他试了几次不成,少女被冻得哆哆嗦嗦,牙冠紧闭,洒了半碗都喂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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