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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不,不是的,剑仙她没有迫我做任何事,是我……是我自己被迷了心窍……”
一时间,太徽真人的脸由黄到白,由白到绿,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我与赵哥哥是真心的,那夜是我误食了秘.药,若不是赵哥哥帮我解了毒,我怕是已经死在荒山野岭里了,外婆,求您成全我们吧。”
少女咣当跪下,抱着老太太的大腿哭成了个泪人,听得顾陆二人都心软了,只知二人匆匆合籍,却不知背后还有这些隐情。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孙女。”太徽真人直起了身子,沧桑的脸拧成一团,她用拐棍轻轻点了下凌柒柒的脑门,不过三两下就红成一片。
“从小我与你爹娘怎么教导你的,不可修行邪术,妄入歧途,你!”
震怒之下,手中拐棍一沉,直直甩向凌柒柒。
*
“吧嗒”
筷子突然落在桌上,引得众人看向姜菀。
她蹙着眉,胳膊上一阵钻心的疼。
心跟着怦怦乱跳。
黑心莲这家伙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江皖,方才父亲不过是问了两句你在书院的近况,你不答也就算了,至于当着大家的面甩脸吗?”
坐在江鸿温另一侧的是江家二子,看上去约是二十多岁的模样,正横眉冷对地瞪着她。从这个人入座开始,便对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一直挑刺。
而今夜晚宴就是给江祁接风的。
其实之前江鸿温叫她参加晚宴时,姜菀是以为这晚宴是给她接风的,满心欢喜以为终于有个人是不需要她出面改善关系就真心对黑心莲好时,一盆冷水又浇了下来。
面对温馨和谐的家宴,姜菀很少觉得自己这样格格不入,自从穿进黑心莲的身体,世间一切都仿佛在刻意针对她。
面对黑心莲的家人,她能做的只有回避。
暗戳戳地瞧了眼江鸿温,他面色如常地抿着酒,似乎对江祁针对江皖的阴阳怪气见怪不怪,并没说什么。
自从看了第二段片段,姜菀开始觉得黑心莲能长大成人,真挺不容易的,儿时流浪在外,几经波折,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回到自己家,却处处被针对。特别是江皖的两个弟弟都已是成人模样,而他又高又瘦,整个人看上去比他们都小,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儿时营养不良,才导致发育迟缓。
正因与年龄不符的外貌,黑心莲的这个长子身份才更为可笑。
她不能饿了这副身子,只有好好吃饭,才能抚平此刻心中的不平。
想着,姜菀拿起筷子,刚要夹上面前的鸡翅,被横插进来的一副筷子生生抢了去。
江鸿煜笑吟吟地给江祁夹过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姜菀咬了咬唇,逼着自己忍住了。
“江二想多了,江皖是身子不舒服,你这几日巡了趟西山的灵矿,怎么样?”
终于等到有人问起他差事,江祁整个人都起了劲儿,滔滔不绝的把这些日子的事讲了个遍。
姜菀索性放下筷子,默默在一旁将江家的事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来并蒂坞如今外场的事都是交由二子打理,坞内的事则是由江鸿煜主理,而家主江鸿温主要负责应付仙门之间公事,平日那些杂七杂八需要儒圣出面的事,就够他烦的了。
特别是这几日出了血丸的事,他身为儒修之首,主导此事的调查。
待晚宴过后,江鸿温就要出发去女娲宫了。
家宴到了尾声,姜菀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饭菜发了愁,在座的都是仙躯,吃饭这些对他们只是社交手段,而真正需要吃饭的人,却没动两筷子。
突然,一直乖乖坐在角落里的江琉似乎察觉到姜菀的心思,叉起碗里的鸡翅,兴奋地嚷嚷着:“大哥,呵呵,吃,吃。”
他是下午在书房外打地牛的江家三子江琉,也是第一个记忆场景中找黑心莲玩的那个大高个,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原来沈师叔的三子是个傻子。
虽说是个傻子,却也是仙躯。
这就很尴尬了。
三个儿子,只有黑心莲是凡胎。
也真够背的。
而这一家子里,姜菀看出来了,除了这个傻子对黑心莲有着莫名的亲昵外,没一个真把他放在心上的。
姜菀对江琉微微一笑,低声道:“你吃吧,大哥不饿。”
胃口抽搐了两下,表示抗议。
“既然吃好了就先回去吧,祁儿你与鸿煜留下,一会儿我与太行书院的几位去女娲宫,有些事需要交代。”江鸿温说罢,点了两个侍从分别带姜菀与江琉离开。
月色朦朦,一阵阵蛐蛐声嘶力竭,姜菀同江琉往各自院落走去,少时便走到了江琉的院子。
江鸿温似乎特别照顾这位三子,安排的院落同他离的最近,花里胡哨的摆设倒是同江鸿温那处完全不同,江琉依依不舍的同她告别,得到姜菀应允明日一同打地牛后,这才乖乖跟着侍从回去。
之后,姜菀跟着掌灯的侍从走了约有一刻,山爬的腿都有些酸了,见四周的院落越来越破败,忍不住问:“咱还有多久到?”
侍从仿佛没听到,兀自往山路深处走去。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
“大公子脑子还真坏了啊,不远了,马上到。”
侍从阴阳怪气地回了句,话音未落,“啊呀”一声,重重摔了个狗吃屎。
“你……!你敢踹我?!”
灯笼滚落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映的他狰狞的脸上灰一块红一块,额间一股鲜血落成道线,他抬手一摸,见出了红,眸色泛起狠辣。
“呦,摔破了,疼吗?”
姜菀笑吟吟的伸出手,示意将他扶起。
“废话,能不疼吗!”侍从骂骂咧咧地瞪她一眼,把手递了过去。
抬眼间,对方修长的手仿若蝴蝶振翅,虚晃中突然捏住了自己的手腕,未等他反应,“咔嚓”一声脆响,右手已经被掰成个诡异的弯度,手背与胳膊贴在了一起。
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回荡在房舍深处,周围静悄悄的,唯有散不去的回音。
侍从疼出了泪,龇牙咧嘴地打着滚儿,听面前少年带着些笑意道:“霸霸我正好今天心情不好,缺个人好好聊聊,不如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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