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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苏瑾欢并未发现张易安的异样。

她在原地想了一会,又权衡了一下,心道她尚且能够重生,那这世上,借尸还魂是否也是存在?若真如此,那么这就能解释,为何红毛蛛死了,而他却还活着,甚至换了一张脸!

苏瑾欢对于自己的猜测越想越是笃定,但是,这毕竟只是没影的事,所以,稍作思量之后,她还是决定证明一下。

张易安尽管闭着眼,但苏瑾欢的动静他却还是能感受一二,起初还好,对方只是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可是,随着衣裳摩擦声起,再感受到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等到他意识到苏瑾欢要做什么时,他的身下已经伸来了一个纤细的东西。

“!!”

张易安倏地睁开了双眼,紧接着,苏瑾欢只觉身一阵冷风划过,伴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她眼的画面陡然发生了转变。

“公主!怎么了!”清弄被屋内陡然的动静给弄得吓了一跳,这边不待苏瑾欢传唤,她便突然跑了进来。

由于突然毫无准备的发力,张易安连带着凳子一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苏瑾欢看着自己尚在空中悬着的右手,再是看着已经摔在地上的某人,清弄关切询问的话犹在耳侧,她先是愣了一愣,随即饶有兴趣的噙了噙嘴角,“本宫没事,不过,有的人瞧着,恐怕是有事了。”

清弄进了屋,屋内是什么情况她也看的清楚,见张易安狼狈的连人带椅子的躺在地上,她敛了敛目走到了苏瑾欢的身,“公主。”

苏瑾欢“嗯”了一声,她给了清弄一个眼色。

清弄会意,随即转身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苏瑾欢双手叠放在自己膝盖上方,没有说话。屋内一时之间,除了板凳轻轻挪动的动静外,再也没有旁的声音。

知道自己进屋之屋内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此时的氛围有些不妙,清弄机智的没有多问,且将人扶起之后,见自家公主没有旁的吩咐,她屈了屈膝,随即自觉的退了出去。

张易安全程躲避着苏瑾欢的目光,他的浑身依旧没有什么力气,适才那一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意外。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眼是一抹衣裙,这是苏瑾欢的。尽管此时苏瑾欢没有说话,但张易安的心却是早就乱了起来。

她知道了,仅适才的举动便能够说明一切,对此,张易安根本不用怀疑。

其实他早该料到,她会知道......

她这么聪明,可谓女子之罕见,他低估了她,也高估了他自己。

屋内的两人各自都怀着心事,苏瑾欢见张易安垂着眸,她此间等了一会儿,见人还保持着缄默,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怎么不说话。”

“是没脸见本宫么。”

不得不说,苏瑾欢这话,其实还真是张易安此时如此反应的一个原因所在。

对方既已猜到,他再掩盖反倒有些可笑,张易安在原地默了片刻,随即嘴角渐渐噙起了一抹苦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瑾欢依旧在浅笑着,但双眸中却没任何的笑意,“与本宫再见,你第一个问题,便是如此?”

“公......”

“够了!”一声呵斥,苏瑾欢神色瞬间发生了变化。“吞吞吐吐,眼神缥缈,既然一开始便不想说,那么便不要说了!”

“本宫非是苦苦纠缠之人,你既活着,不愿再与本宫一道,本宫理解,本宫不怪你!”

“但是!你把本宫当什么了?你张易安把本宫当什么了?!”

“青楼妓子?还是你张易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本宫就想问你,在你心中,本宫算什么?本宫从始至终为你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张易安的衣襟被苏瑾欢话说着说着便拽进了自己手中,其指甲不知何时便陷入了她掌心的掌肉之中。

人再如何坚韧,他总归是人,也会有七情六欲,知冬暖夏凉。苏瑾欢表面再强势,这不代表她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或许从张易安的角度来说,他的不出现是为了苏瑾欢好,但是,这个好却绝不是苏瑾欢所期待的。

八个月,在以为张易安不在的八个月中,除了清弄,没人知道苏瑾欢是怎么过来的。

他张易安明明还活着,他怎么狠得下心不跟她说,怎么可以!

人愤怒道极致是怎么样的?苏瑾欢不知道。她几近咆哮的道出了最后一句之后,曾经的经历再一回忆,整个身子便隐约间颤抖了起来。

张易安没料到苏瑾欢会一下说这么多话,此时眼之人额青筋毕现,那颤抖着的身子是如此的明显,可那双眼睛却又是那样倔强的看着他,他心慌了,人乱了,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张易安甚至觉得眼的天都要塌了。

“公主,不是,不是你想的那......”

“哈——”苏瑾欢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想的哪样?”

她先是将头往一侧别了别,随即缓缓摇着头又转了回来,“张易安!”

也就是瞬间的功夫,苏瑾欢抓着张易安衣襟的手突然扣住了他的下颌,她眼中神色几经变化,最后冷若冰霜的看着人怒极反笑道:“你可还记得你坠河对本宫说过的话?”

“我......”

苏瑾欢并未等人回话,她自嘲的笑了笑,“你说——”

“让本宫先回宫,你把问题解决了,便来找本宫,你还记得么?”

记得,张易安怎会不记得,他几乎记得他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可是,这些话,这个时候,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苏瑾欢的手渐渐拂过了某人的脸颊,她认真的看着他,“现在!你告诉本宫,那名刺客你解决了吗?嗯?”

这样认真又委屈的苏瑾欢,张易安打从心底里心疼,他多么想将其紧紧的抱进自己的怀中,告诉她,他没有,他不是她想的那样的,不是!

然而,浑身无力的情况,却成了张易安现如今最大的累赘,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以及无力的听着那满是无奈与委屈的话语外,他什么都不能做!

形式处于被动,张易安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你骗本宫。”在张易安欲言又止的神色下,苏瑾欢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她冷笑了一声,随即不急不缓道:“你或许以为本宫看不出你在打什么主意,但你错了。”

“张易安,你活着却不告诉本宫,无外乎是担心你成为本宫的累赘,本宫一生中的黑点。但是,本宫告诉你,本宫不仅不稀罕什么清誉清白,本宫也不稀罕任何人打着为本宫好的名头替本宫做决定!”

“世间男子这么多,你当真以为,本宫便非你不可了么?”

“公主!”面的话张易安尚且还能承受,可苏瑾欢最后的一句,却是让他正在动作的手停了下来,随即讶异的看了过去。

对于张易安对自己的感情,苏瑾欢从来都不怀疑,只是,这一次,他做的真的是太过分了,若她不把厉害说清楚,今后便能再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以为她好的名义替她做任何事而不与她商量,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若以爱的名义可以做任何事,那这样的感情,苏瑾欢宁可不要。

“怎么,不相信?”

以苏瑾欢的性格来说,她敢做便敢当,张易安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对于这话,苏瑾欢绝对能说得出做得到。担心人在气头上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张易安忙道:“信,我信。”

“公...唔......”

这已经不是今日苏瑾欢第一次打断张易安的话,但是,这一次,苏瑾欢却用一个极其粗鲁又狠厉的吻阻断了其后面的话。

张易安先是中了迷药,后身子又被束缚,对于苏瑾欢这突来的一吻,他愣了一愣,竟然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苏瑾欢身体不便,为了方便亲吻,她一手环在某人的脖子上一手扣住的张易安的后脑,紧接着双手倏地一个用力,她便借力坐在了张易安的大腿之上。

两人唇齿相依,苏瑾欢存了心要与之争个高低,唇舌之间,你追我赶,不消片刻的功夫,屋内便响起了暧昧之声。

怀中是自己心爱之人,两人一路走来一波三折,尽管不知其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但对张易安来说,这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唔......”闷哼声起,此间暧昧的声音并未维系多久,张易安的动作便倏地僵了一僵,苏瑾欢随即往后退了退身子,一条银丝从两人唇间被拉了出来,其中夹杂着些许猩红。

瞧着这样的画面,苏瑾欢的双眸沉了沉,却是突然轻笑道:“适才的感觉如何?”

张易安呼吸沉重的看着苏瑾欢,他的胸大幅度的起伏着,暂时无法回话。

苏瑾欢唇角轻轻一勾,她看似无邪的往张易安身凑了凑,“很美好是吧?”

张易安不懂苏瑾欢想要做什么,只是,苏瑾欢越是如此笑着对他,他心底的不安反倒是越发的强烈起来。

轮椅就在两人身,说话的功夫,苏瑾欢有些笨拙的从张易安的身上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轮椅。

此间待坐好后,再抬头,苏瑾欢眼中的笑意顷刻间消失殆尽,她冷眼看着他,“张易安,记住这份美好。”

“本宫与你,这也算是善始善终了。今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你要做什么!”张易安面没说话,一是因着他心底有愧,不知该从何处与苏瑾欢解释,二是苏瑾欢情绪激动,他也鲜少能插上话,三则是因着迷香的缘故,他双手被束,他连抱苏瑾欢都是奢望,更别说给对方以安慰,是以,这么长的交谈下来,张易安其实在偷偷的做一件事,那便是在苏瑾欢的眼皮之下解开束缚他的绳子。

只要他能将绳子解开,他便可以掌握谈话的主动权,而非如此被动。

然而,眼看着这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谁知苏瑾欢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张易安双眸一沉,旖旎顷刻间不复存在。

说实话,对于张易安突然转变的神色,苏瑾欢着实小小讶异了一番。

行啊,才做官几日,这便有上一世的影子了?

有点意思。

不过,她也不是不中用的,张易安能如此瞬间唬住她,她亦能面不改色的还回去,只见苏瑾欢歪了歪自己的脑袋,“本宫要做什么,还需要与你说?张易安,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本宫。”

张易安深邃的的双眸轻轻动了动,认真的答:“凭你。”

“凭我?”

“凭你让我贴身伺候,凭你不嫌我是阉人,凭你愿与我执手,凭你曾为我以命相博。”四个凭你,张易安说的一个比一个缓慢,却一个比一个认真与深情。

“你......”苏瑾欢少有看到张易安如此正色大胆的说话,尤其是,对方这些话,明面上是在回答着她的问题,可实际上,却将两人的点点滴滴在不知不觉间便自然的道了出来。苏瑾欢不知道自己心中此时该如何形容,这些明明并不是特别华丽的词语,可到了张易安的口中,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若非反应的及时,苏瑾欢眼中的泪水恐怕险些便要倾了出去。

她连忙冷笑了一声,“张易安,你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以上都是我二人曾经的事罢了,你莫要以为,仅仅是这些话,便能让本宫有什么改变。”

经过这么会儿的调整,张易安恢复了四成的力气,而随着身后绳子的解开,原先慌忙不安的他早已渐渐冷静了下来。

“公主,你可想听听易安的解释。”

棋逢对手,眼看着恐要落下下风,苏瑾欢敛了敛目,“本宫之是想听,现在却是不想了。”

张易安眷恋的看着对方,“公主不想听,但易安却想说给自己听听。”

苏瑾欢的轮椅是可以自己手动推的,她不欲让清弄看见此时他们二人的情况,是以张易安的话一落,苏瑾欢随即推着轮椅转了过去,“你愿意说,那你便说吧,本宫没功夫与你耗。”

张易安看着转身离去的某人,嘴角渐渐噙起一抹苦笑,屋内“咕噜咕噜”木轮滚动的声音响了起来,而随着这个声音一道的,却是极其缓慢的话语,“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公主,你可还记得这首诗。”

苏瑾欢今日只是想给张易安一个教训,让其知道擅做主张的后果,她再如何也没有料到,张易安会突然将这首诗道了出来。

这是她曾经考过他的诗,彼时她对他有了想法先动了心,本想借机表达一下心迹,谁知他却对此诗并未耳闻,这算是当时的遗憾。

苏瑾欢原以为,张易安此生恐怕很难发现她当时的小心思,谁能想到,后不过一年的时间,他不仅清楚的知道了这句诗,还能将之背了下来更在这个场景下道出?

此情此景,再配上这样一句诗句,苏瑾欢万幸的是她是背对着张易安的,这样对方便看不见她的神色,无法知道她此时又多么的震撼。

苏瑾欢深深的吸了口气,听不出喜怒的道:“本宫记得。”

张易安笑,“公主恐怕不知,从坠河后养伤到痊愈这段日子,这句诗对易安起了多么大的作用。”

“易安坠崖,肋骨断了三根,右腿骨折,身体中毒,每日与药石为伍......”

苏瑾欢听到这里,双手下意识的便捏在了一起,但是她硬是紧紧咬着自己的牙没有动。

对方没什么反应,张易安也不介意,他继续自顾自的说道:“...疗伤的日子对易安来说,枯燥无味,苦不堪言,不过,在易安看来,最难接受的,却并非如此。”

一话至此,张易安顿了顿,他开始陷入自己的回忆。

关于这句诗词,是燕卫寒在张易安床时不经意念到的,燕卫寒一个人留在了深山老林,整日中没什么消遣,便让他的手下带了些诗词本什么的供他无聊时翻阅,那一日也是凑巧,燕卫寒的本意是拿这句诗去戏耍楚离,损其长得偏女气,哪知这句诗才念完,昏迷中的张易安便有了反应。

再之后,张易安清醒过来,当熟悉了整首诗词之后,他在床上足足笑了半日,险些把燕卫寒吓了一跳。

对张易安来说,养病的日子诚然痛苦不堪,但不能马上见到苏瑾欢,却更是煎熬无比。

一句话,张易安此时已经对苏瑾欢说了,但这后一句,他口中呢喃了许久,想了想还是又咽了回去。

“......再见公主,是在上书房内,公主气势汹汹的与皇上对峙,公主可知,你护着清弄的模样,让易安小小的也嫉妒了清弄一下。”

“行了!别说了!”这样深情的话,至此已到了苏瑾欢的极限,张易安若是再说下去,她还真怕自己撑不下去先一步认输。

苏瑾欢打断了张易安的话。她强行倒吸了口气,将自己眼中的泪水咽了下去,“张易安,你我二人的事,本宫一直在主动,现在也累了,你既然心中总有过不去的地方一路退让,那......”

张易安尚且没承认自己的错误,尽管苏瑾欢心中已经原谅了其大半,但对于原则问题,她难得保留了一分理智。

她现在还不能松口。

“不可以。”似是猜到了苏瑾欢想要说些什么,张易安难得打断了对方的话,“既是我二人间的事,那便不能只公主一个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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