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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度过了心急如焚的一晚上后,纪湫早早就醒了过来。

喜娜听见早铃,放下手中的活匆匆上了楼。

“这套衣服您试试,按照您的要求做的,宽松舒适。”

纪湫看了眼喜娜手中的针织裙,收回目光继续往脸上扑着粉。

高层在服装部都有专属分组,每天早上会把新做好的成衣送到住所。

纪湫的衣服从来都是按照孟兰宴最初的要求进行设计,无一例外秉承着法式轻熟优雅的风格。

最近纪湫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让设计部加了些休闲元素。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她随时准备逃命,不穿点宽松的,怎么跑的快呢。

纪湫收拾好下楼,走到餐厅,看见贺初序盘着腿吊儿郎当地坐在桌边,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玩手机。

感受到她的存在,少年抬起头来,露出两瓣虎牙,“早啊。”

阳光从对面的窗户透进来,照得少年明媚动人。

脑子里属于昨日那凶神恶煞的形象,竟与眼前的人对不上号。

蓝蝎会中的这些人,或温柔或俊美,或纯真或妖冶。论起迷惑性,真是一个胜一个的乱人心智。

眼前的少年随性而坐,像春日里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神态纯净得不染杂质,一双雨花石似地眼睛亮闪闪的,润着温暖可亲的水雾。

纪湫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亲切一些,去比肩他的热情。

“怎么不多睡会,还这么早呢。”

说话间拉开椅子坐下去,身侧的女佣娴熟地为她倒了一杯茶水。

贺初序把手机放下,姿态坐正,倾着身过来冲纪湫弯起眼睛,“我从来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我乖吧?”

他满眼的期待让人不忍令其失望,纪湫只觉不适,勉强地挤出一抹微笑,“嗯。”

贺初序没再动餐盘里的三明治,开始托着腮打量起纪湫,“你今天这身衣服很适合运动啊。”

一滴果酱从纪湫的嘴边掉了下去,她忙用餐巾擦了擦嘴。

“是吗,我可以出去?”

送命题的唯一破解办法,就是把足球踢回去,让对方为难。

贺初序果真流露出短暂的无奈,过后又失笑道,“可以运动,我让人搬个跑步机过来。或者……我们玩跳舞机吧。”

纪湫摆摆手,“算了,我还是更愿意混吃等死。”

要不是肚子饿,纪湫实在是不想再多待。

虽然贺初序奉命保护纪湫,但其实很少在她面前晃悠,具体他在忙些什么,纪湫也不清楚。

但别墅就这么大点地方,为了避免见面,纪湫大多数时间还是在房间里待着。

待终于有了饱腹感,纪湫喝了口水就准备溜了,这时候对面的贺初序忽然开了口。

“关于昨天……”

他垂着眼睛,脸庞的光色暗了几许。

“我觉得自己应该正式跟你道个歉。”

纪湫紧张的心情稍微松了些,“有什么可道歉的。”

她敷衍着打算略过这个话题,唯恐对方话锋一转,开始试探起她来。

贺初序却像是有什么话不得不说一样,打断纪湫,“不,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教训得没错。”

纪湫实在是有些意外,随意客套着应付了一句,“你太见外了,我昨天也说了些激进的话,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没必要这么认真。”

这话说出来,纪湫都要佩服自己心口不一的功夫了。

人在江湖飘,虚伪保命啊。

贺初序闻言,睁大了眼,惊诧地望着纪湫,看了良久,他又连忙摇头,“没有,我其实很高兴。你都是为我好不是吗?”

这次换做纪湫错愕了。

贺初序的眼梢挂着抹红晕,可爱圆溜的眼睛悲伤地半垂着,期望过后,又谨慎地爬上了几许苦涩,“我被教训过不少,但他们每一次都不是为了我好,而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不让他们丢脸,不让他们不自在,不让他们不幸福,我就得被克扣,被约束,被打骂。”

他紧紧捏着手中的骨碟,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着颤。

可某一刻,他忽然松了手,抬起眼憧憬地看向对面,“但你是想让我成为更好的人,是吗?”

纪湫愣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表情。

他望着她就像是在向她索取一颗救命药,不给他,他就会死。

极度的渴望、憧憬、期盼,甚至于接近某种癫狂,仿佛无形间有只手,掐着她的喉咙,逼着她承认。

纪湫有些反应不过来,对面的贺初序忽然消沉地靠在了椅子上。

“我不该向你确认的,显得我像是在怀疑你……何必用一个事实反复地问呢,我根本没有任何不确定的。明明从一开始,我就很笃定,你就是对我最好的人。”

“你希望我过得好,你也对我很好。”

他哽咽地慢慢说着,红着眼睛斜看着手机,指头在屏幕上一下下地划动。

纪湫咽了咽唾沫,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那句话,让贺初序的情绪突然失控。

当贺初序神经质地突然离开,纪湫的脸上才流露出懵逼。

情绪调节障碍固然可怕,心惊肉跳的同时,她也在思考。

他说的那些话,以及说话时的神情,让纪湫多少也明白这说来就来的悲苦。

这里真是地狱,充斥着各种罪恶、炎凉和疾苦。

但今日,她也算是再一次领略到了这只守在门前的猛兽有多么可怕。

她需得谨慎、再谨慎一些。

趁着贺初序消失,纪湫借口去探望关在牢笼里的老虎。

麦麦正投着生肉喂食,见纪湫来了,给她一副手套。

纪湫会意,拿着肉丢进去。

陪同的守卫在院子外面,纪湫和麦麦姑且还能说会话。

“我的母亲死了。”

纪湫动作顿住,抬眼看她。

麦麦直视着对面,眼睛已经冒了一圈泪光,唇瓣颤抖着,极力地克制着悲伤。

这显然不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但无论过去多久,一提起这事,她都没办法很冷静地面对。

她这句话也不是在告诉纪湫这个噩耗,如果没有猜错,她还有后半句。

——所以我不能再拿我弟弟冒险了。

几年前,贺初序回去后,开始展开残酷的报复计划,包括与麦麦走得近的亲戚们,玩得好的朋友闺蜜,一众无辜者,他都没有放过,制造了多起悬而未破的命案。

他声称要抓住麦麦的弟弟,当着麦麦和她母亲的面一点点将他折磨死,所以这才一直留着麦麦和她母亲的命,但几周前,麦麦的母亲因为精神压力过重,终究没扛得住折磨去世。

纪湫一听到这些,就感受到孟兰宴那番经历的影子。

不排除贺初序有相当一部分犯罪思想来自于孟兰宴,在他的指导和影响下,一步步走向草芥人命的道路。

“蓝蝎会中的人多少有病,只有重与极重之分。”

麦麦艰难地大口呼吸着,没听进纪湫的话。

喜娜托卫兵前来通知纪湫,纪湫没再和麦麦有任何交流,自顾自转身走了。

这几天她吃的很少,到了晚上总是会出现一段饥肠辘辘的时间。

原本今日也想硬撑过去,但敲门声响得很及时。

麦麦送来一盘点心,被卫兵拿了些去试毒,端进来的面包大部分都有些破碎。

“抱歉,不过他们试毒的时候戴着手套,就看您介意不介意。”

纪湫也没得挑了,“行,我知道了。”

麦麦把盘子放下,“您尝一尝这个豆沙馅的,口味不错。”

纪湫有些诧异她这突然的一句话,等她再去看,麦麦已经转过身去。

房间重新回归平静,纪湫走向餐盘,将红豆馅的餐包选出来,掰了一掰,一小团纸从里面掉了出来。

纪湫心间一跳,赶紧蹲下捡起纸条。

她手心冒出热汗,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门的方向。

麦麦这是怎么瞒过那些试毒人员的?

这红豆面包馅都露了出来,里面的纸团竟然未被发现,足以证明麦麦在烹饪方面何其游刃有余。

小纸团张开并没有文字,纪湫拿到台灯上烤了烤,字迹才显露出来。

这种方式,一看就是夏树的手笔。

原来在她被困在别墅中忧心忡忡的这段时间里,夏树在外面也时刻观察着纪湫的动向,以至于纪湫才与麦麦达成一致,夏树就找到麦麦向纪湫传递消息。

纸张上的文字令纪湫十分激动。

明日晚十点,在西边柳湖后面的山上,会有接应的人员率先把她带走,但她要做的,是悄无声息地躲过贺初序重重守卫,按时抵达目的地。

这次行动一定要瞒过所有人,要是追兵多了,说不定会连累到前来接应她的同伴。

得知消息的纪湫,半夜就迫不及待找上了麦麦,请她帮忙观察别墅守卫变动情况。

“您是说,明天晚上九点之前对吗?”

纪湫只是简明扼要说明了目的,并没有说明具体干什么。

她与麦麦如今的关系便是这样,互相都不需要知道太多,执行就行了。

麦麦虽然没有追问,但脸上却流露出了犹豫。

“觉得为难?”纪湫并没什么意外,“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并不强求你。”

麦麦闻言,连忙否认,“没有,我可以帮您打听。”说完,便笑了笑,“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纪湫按了按她的手,信誓旦旦保证,“你放心,你弟弟的所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会保护他的。”

麦麦干涩青紫的唇瓣动了动,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笑,仿佛勉强咀嚼着一颗苦涩难咽的糖。

纪湫看出她神色的回避,与不自然的神态,却也没有继续打听。

两人现在都互相有了制约对方的筹码,彼此间就算是不能做伙伴,也不会成为敌人。

后半夜,纪湫强行抑制着兴奋,艰难地沉睡过去。

第二天起床时,还算是精神抖擞。

在屋子里有空就做热身,随时准备百米冲刺。

下午的时候,出门倒水喝,遇见纪骁在卖力擦窗户玻璃。

纪湫本来不想理会他,纪骁却一眼就看见纪湫倒影,回头从梯子上跳下来,颠颠地追上纪湫。

纪湫眉头不悦地皱起,加快脚步,一直走到草坪上,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你有事?”

纪骁望见她横眉怒目的样子,先是一怔,而后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颇有些不怀好意。

“你现在就要跑了?”

纪湫目光瞬时警惕起来,“你在说什么?”

纪骁左顾右盼,见四周守卫皆目视后方,才步步走近,声音压到最低。

“我都看见啦。你和那个女人鬼鬼祟祟的样子。”

虽然有些心虚,但纪湫觉得纪骁多半只是自己在乱猜。

她的神色极快坦然下来,“乱说话的代价是什么,你没长记性是吧?”

纪骁瘪瘪嘴,不太高兴地晃了晃身子,“你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反正你走的时候也算我一个。”生怕纪湫不答应,他即刻又瞪圆了眼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道,“不然我就揭发你。”

纪湫面无表情,“你去揭发啊。”

纪骁捏紧了手,“你别激我哦,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纪湫冷漠的黑眸跟着他滑稽的动作转了几许,仍是很漠然地回答,“那你可以试试,到时候是谁先死。”

纪骁吃了瘪,有些下不来台地咳了几声,他束手无策,没了辙,痛苦地思考时,见纪湫掉头就要走,又慌里慌张追上去。

“哎呀,都是开玩笑的啦。”说完神秘兮兮地在她耳边报告,“我打听过了,今天晚上贺初序不在。孟兰宴晚上找他谈事情,我在沙发后面擦地板的时候偷听到的。”

纪湫不善地睨他一眼,“他在不在关我什么事。”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任何向纪骁承认的意思,强硬地摆脱了他,匆匆回到了房里。

关上门,背靠木板,纪湫深深呼吸了口气。

外面的天气十分好,阳光金灿灿地铺了漫山遍野,柔和得没有任何热度,照得人神清气爽。

纪骁的胆子她清楚,就算是把证据给他,他也不会去揭发。

而且把她拉下了水,他难道就能独善其身吗?

别看平时这人又蠢又损又坏的,但在性命问题上,纪骁鸡贼着呢。

但如果纪骁说的是真的,晚上贺初序会去孟兰宴那儿,对于行动而言,显然是少了最大的阻力,这实在算是一个天大的好的消息。

傍晚,纪湫下楼的时候,贺初序并没有走。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总算吃完了饭,临要走的时候,贺初序才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对了,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遇到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保证这里连一只苍蝇也放不进来。”

贺初序一走,纪湫就再没心思多待。

保持镇定地走到厨房,声称无聊想跟麦麦学做法点。

把厨房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麦麦从烤箱里拿出一块蛋糕胚,用早就准备好的细裱花袋装了奶油,在蛋糕的表面画上点与线。

“换防在八点半,这几个点守卫薄弱,我帮您看了,如果要走,先从东边小门走,从仓库窗户出去,绕到池塘边。十分钟内,必须走到树林里。期间您还需要躲过探照灯。”

纪湫琢磨着这条线路,有些犯难。

“确实很艰难,这需要极好的运气。”麦麦颇为遗憾地说着,用刀子将表面的奶油抹平。

纪湫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七点五十了。”

也就是说,距离她开始行动,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如果顺利的话,她八点四十突破防线逃离,从这里到目的地脚程至少一个小时,中间还不能出任何纰漏。

“时间很赶。”

麦麦往蛋糕边沿裱着花,“祝您成功。”

纪湫看了眼麦麦。

她显得心不在焉,面色还有些苍白,一双瞳仁空洞洞的。

纪湫欲言又止,没有询问多余的事情。

鉴于和麦麦关系不近不远,纪湫临到分别也没什么要说的,看见边上盘子里有几颗蔓越莓饼干。

这应该是餐坐上剩下的,她抱着今后可能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甜点的心态,伸手拿了一块。

谁知看到她这个举动,麦麦却如临大敌,连忙夺下纪湫手中的饼干。

纪湫意外地望着她,一头雾水。

麦麦目光晃颤,匆忙躲开,“这是做废了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可以给你切一块蛋糕。”

纪湫有些匪夷所思,制止她拿刀的动作,“算了。我去准备了,保重。”

麦麦点了点头,“嗯,您也保重。”

即便勉强在笑,也掩饰不住那种心神不宁的恍惚。

纪湫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消失在了厨房。

心急如焚地等着时间流逝,时钟终于指向八点。

打开衣柜,纪湫找出了今早送来的黑色卫衣。

原本是搭配纱裙穿戴,但她此刻哪里管得了这些,直接穿了一条黑色弹力打底裤,最后配上一双精挑细选的轻便运动鞋。

为了保证安全,她还留了个心眼,把射击装备中的防弹背心都穿上了。

在窗口做了几个深呼吸,跟喜娜交代过今天早睡,时间来到了八点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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