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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恬不知羞。

但情况紧急,纪湫来不及再去找其他说辞,脱口而出,“其实我早就感受到了!”

商皑眉毛微挑,目光幽深地瞧着她,显然是不信。

纪湫神色显得十分认真,“就你晚上喝醉了跑我家,第二天变小孩子那次。”

商皑恍然大悟地松开了逼迫纪湫的手,“就是你拿皮带绑我手那次?”

纪湫:“……”小脸通红。

商皑表情正经:“那手感怎么样。”

纪湫:“!”

要不要写个八百字点评啊!还手感!?

商皑终于忍不住笑了,托着她的后脑勺按在怀里,将软乎乎的发顶揉乱了。

纪湫见状怔住,反应过后大大地松了口气。

不知名地恼怒又浮上心头,狠狠揪了揪他胳膊,“吓死我了,下次不准再拿这个逗我。”

本来当时被隋锦糊弄着拿沙雕分手信当离婚理由发给商皑就已经够她社会性死亡了,没想到这家伙记忆力这么好,还没忘。

商皑低头看了看,纪湫埋在他胸前的小脸比想象的还有红。

他伸手触了触,在她受惊的目光中,一侧嘴角翘了起来,“比我想象的温度高。”

纪湫脸颊的温度已经高得不能再高,横着眉结结巴巴地警告他,“都说了不要再开玩笑了,真是没完没了了。”

换做从前,纪湫是打死也想不出这么个冷面阎王脸上多几种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可今日她才真正领略到,商皑会开玩笑,会不正经,也会戏弄打趣。

外面雨声嘈嘈切切,窗户上蒙了层霜。

玻璃上的人影被蜿蜒的雨水模糊,当纪湫察觉到的时候,商皑已经沉静而失神地看了她许久。

纪湫发现商皑眼睛里那些光,沉到了眼底。

隐约感觉到他好像有些心事重重,这让她有些着急,“怎么了?”

商皑揉开她因为担忧而皱起的眉,眼梢爬上些笑来,“是时候该去一趟实验室了。”

纪湫心间就像是被小针刺了一下,连呼吸也变得紧了许多。

“是啊……伊瑟拉瑞。”她渐渐垂下头去,唇瓣抿得发白。

军事布防图一旦发送出去,蓝蝎会势必大乱,伊瑟拉瑞首先就是重点保护对象。

他们必须要赶在苍洱到来之前,趁着蓝蝎会分神之际,把伊瑟拉瑞拿出来。

可是……可是……

纪湫手指攥紧,目光颤动,“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就像军事布防图一样。”她声音弱弱的,显得很小心,但眉宇却有股执拗,“一定要你亲自去吗?”

商皑捧起纪湫的脸,指尖在她的下颌轻轻地捏了下,“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他漆黑的眸子里光华流转,朦胧而情深的水色,深深浅浅地漫至眼梢,“不用担心,那里的机关和地形我都已经打探清楚了,很快就能回来。”

纪湫心间砰砰跳着,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安心,但商皑看上去那样笃然,让她没法再说出什么质疑的话来。

商皑冲了个热水袋,回来的时候看到纪湫仍是坐在凳子上,低头发神。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笑着走过去,在她面前弯下腰,“很晚了,该睡觉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说着把手中的温热物体递给她,“抱着,你今天吃了冰的,把肚子暖暖,不然过几天有你受的。”

当腹前塞来一片惊心的暖热,纪湫瞬时清醒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商皑,“我都差点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说完又后了悔,脸颊顿时就红了大片。

这种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怎么还说出来了。

商皑失笑,“这种事情害羞什么,不该是我的责任吗?”

纪湫的盈盈双眸间流露出诧异。

面前的商皑,脸上所见之处皆是温柔,竟令她有了些受宠若惊。

有一瞬间,纪湫心里在想,商皑还知道什么?是否她所有不经意的瞬间,他都有留意?是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喜好,他都能发现?是否……比她想象中还要关心她?

这几个问题就像是钥匙,把一道道闸门拧开,释放出汹涌的潮水,淹没她的心房。

商皑也没管她发着什么呆,自顾自牵起她的手,就要拉起她来。

恰就在这时,纪湫那软软的手忽然有了力气,从他手中抽出半分,反握住了他的指头。

“商皑!”

她唤了一声,听起来还隐有急切。

商皑回过头,迎上她睁大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纪湫看上去有些紧张,就连那肉乎乎的脸颊也绷了起来。

她就这样望着他,像是有莫大的阻碍,许久,那唇瓣都只是蠕动几下,迟迟没能开口。

商皑以为她如今的仿徨,只是对于未知危险的恐惧。

“有我呢,别害怕。”

纪湫只觉得视野模糊,急促的心跳令她有些头晕目眩。

但是她内心有股越加炙热的念头,它膨胀得极快,瞬间就大过了阻碍。

最终,在彼此挤压和对抗当中,不知从何而起的冲动,冲破了她历来青涩懵懂的桎梏。

“商皑,我不想失去你。”

她确实害怕。

害怕这话不说,就会留下遗憾。

亦如那一天临别,商皑在树藤葱茏中目送着她离去,那眼里分明还藏了没说完的话,以及不舍和留恋,可她却没能领会到他的隐忧。她潇潇洒洒地走了,可第二天身边就没有了他的踪迹。

回想起当时的自己,没心又没肺。

这话就像是天生携带着重量,说出口如此艰难,她局促难安地看着地面,吞吞吐吐地补充着,“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待尾音也消失,她忐忑地往上看了眼商皑。

商皑的表情,有些令她匪夷所思。

分明是惊讶,却有丝丝血色的蛛网,从眼角点点爬上眼白,在眼底蓄沉出一凝红色。

顷刻间,便有无数情绪幻变流转。

最初的荒谬和意外,其后又一点点便成了柔和的动容。

纪湫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看上去这样不对劲,像是在笑,却从颧骨到眼梢都是片片绯色。

“我说的话,你有听到吗?”纪湫抬起手,抚住他的侧脸。

商皑在纪湫身前半蹲下来,盖住了她的手背。

他抬脸望她,面色已经平和,眼中却明灭不定,像灯火照在一层水光之上,“不,我没听清。所以这话,我能再听你说一次吗?“

像是在极力捕捉一团梦的尾巴,梦之绚烂,令人晃神,易碎易逝,又让人惶然。

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刹那灿烂的烟火,望她再为自己绽放一次。

不懂得为什么商皑分明说着自己没听明白,但眼里却全然都是期盼,于是,她将信将疑地,将那话又重复了一次。

这次,说得明白,又坚定,再没有一刻的紧张和颤抖。

“我刚刚说,我在意你,不想失去你,请你一定要回来。”

话音落下,全世界都瞬间没了声音,静得好像连时间都静止了。

商皑怔怔地看她半晌,忽而垂下头去。

额发盖着眉眼,一直到鼻骨的都凝着影。

商皑不让纪湫看见,纪湫便看不见。

他的沉默,显得有些没有来由,纪湫倾过身去,想要看他的表情。

然而就纪湫低头的那一刻,商皑忽然吻了上来。

跨线的暧昧来得实在太突然,纪湫顿时僵在原地,没了反应。

只觉唇瓣碾着震撼的温度,那热量像是她的,又像是他的,神志恍惚间,已经分不清到底谁在撩拨着谁,谁在蛊惑着谁,谁又在谁那里迷失。

纪湫紧张地抓着裙摆,闻到自己的吐息也是独属于商皑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股平日里带着凉意的茶香味道,如今已经不冷了,甚至带着甜丝丝的温润。

虽是利口,她却害怕沉沦,但这却并非她能左右的。

内心深处就像有着什么在占据着她,甚至催生出一个与往常全然不同的自己。

这份想要靠近的冲动,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试图挣扎,她不愿相信,但实际的举止与反应,却正走向不可置信的地步。

越绷越紧的心弦发出断裂的信号,在临界线边缘猛烈激颤,就仿佛冥冥之中有根手指,正扫着音浪,节节攀高的浪,对抗着另一个世界里落下的火焰。

这簇火,最开始不是从她这里烧起来的,却在她的世界里越燃越失控,无论如何压揉磋磨也灭不掉,在痴缠中时隐时现,忽明忽灭。

有那么一瞬间,纪湫觉得自己有些抗不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发干发燥,就像是一团雪被太烈的阳光直照,很快就要化作一滩水,蒸发成一缕气,变成一片云。

外面的雨声渐渐听不清了,耳边全是乱掉的呼吸。

商皑退出分寸,鼻尖仍挨着她,一点点地磨蹭。

“谢谢你。”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微微失控的喘息,没了往常一丝不苟的克制,他的慢慢抬起的眼睛,在近处水色潋滟,而那片血色,也透出了白皙的皮肤,从颧骨弥漫到了耳尖。

“谢我什么。”

纪湫却觉自己与商皑之间似乎也隔着一层水蒙蒙的雾,双方眼梢皆是迷离和情动。

商皑抬起眼,那双黑得清透的眸子像是卷起了旋涡,一点点地吸着她。

流连地看了她许久,拇指在她后脑勺的发间穿过,同时压着沙发扶手起了身,单膝抵在皮质坐垫前,柔顺的短发落下来,在他低头抵住她眉心的同时,一片浅浅的影子将她罩住。

“你的在意。”他哑着声,目光灼灼地扫过她的嫣红微肿的唇,“我很高兴。”

纪湫仰起头看他。

头顶灯有些亮,被商皑挡了一片,落了影子在她身上,而那影深之地,他的眼底连成一片似暗火又似热芒的光色。

那层水雾越积越多,她撑不开眼,濡湿了眼睫。

发后的指尖微微收拢,下巴被迫抬高,她齿间轻张,一片火热又刺凉的奇妙存在滑入,他吻得渐渐深了,长指按着后颈的温软,在辗转交缠间轻轻地揉着,而另一只大掌又紧紧锁着她的腰,搓生着簇簇热火。

纪湫适应不了他的热烈,无暇琢磨那些字里行间中的话,这温柔又渴切的厮磨让她已全然感知到了他的心情。

一夜过去,天边生起朝霞。

霞光透过窗帘,打在她的眼上。

纪湫起身看向床边,那里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了温度。

她的脑子嗡嗡地胀疼,似宿醉,又像是缺氧或用脑过度。

站起身来,她才觉得自己累得有些堪称精疲力竭。

晃晃悠悠地站稳,她披了身衣服,按了铃。

喜娜匆匆赶过来,端盆子选衣服。

纪湫洗漱完毕,出了卫生间,总算清醒了些,同时也发现了喜娜的不对劲。

她其实从一进房间就神色慌张,这一次是明明白白地躲开纪湫的视线,不想注意到都难。

“你这是怎么了?”

喜娜低着头走过来,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主子,我在想,可能是出事了。”

纪湫眉头瞬间皱起,“出事?谁出事了?”

喜娜抿着唇,“从今天早上开始……”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声音对于喜娜就像是催命符,吓得她忽地吸了口凉气。

三声过后,贺初序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

“姐姐,起床了就下来吃饭吧,时候不早了。”

纪湫背脊一冷,骤然心生不详,面色不动,“好,我知道了。”

等贺初序走后,纪湫拉着喜娜连忙问她,“别墅里的其他怎么样了?”

喜娜看她神色变得这样快,眼神里闪过几丝惊恐,“纪骁在厨房洗碗,商皑和琼斯先生不见了。”

纪湫心立马陷下去一块,“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喜娜道,“我起床就没见到他俩了。也有可能是做其他事情了吧,说不定等会就回来了。”

纪湫知道再也从喜娜这边打探不出什么,穿上衣服,深吸了口气,出了门。

走到二楼外面,赫然发现整个别墅都处于一种严密戒防状态。

目光所及之处,皆有身穿制服的保镖。

坐在客厅喝茶的贺初序看到了纪湫,朝她热情地招了招手。

纪湫神色不善地走下去,“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派这么多人来我家。”

贺初序苦笑,“就知道你要生气。”

她无奈地递来一杯茶。

纪湫看他表情竟是十二分的无辜,心中开始慢慢盘算起来。

“发生什么了?”

贺初序浅酌一口,细细品味过后,才挑起一侧眉毛,语气很是沮丧,“大哥他也没说啊,就让我过来守着姐姐,其余的事我哪敢打听。”

纪湫垂眸望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水,暗暗思忖。

难道孟兰宴有所行动了?

“那你也不能换掉我的人啊。”

贺初序一愣,对上纪湫惊怒的眼睛,过了好些时候才反应过来,然而就大道无辜,“这事我绝对没做,不信你问你那个混账哥哥。”

纪骁擦着花瓶,闻言回过头来,舔着脸笑,“是的,那两人确实一大早就不见了,不过应该都是有急事,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

贺初序没趣地瘪瘪嘴,“切,能有什么事?哪有不禀报就自己出门的下属?”

纪湫咳嗽一声,末了又皱起了眉,像是极没面子似地恼怒起来,“以后就叫他俩永远也别回来了!”说着压抑着怒火捏着拳,甚至挺得僵直,咬牙切齿,“反正也也养不熟。”

贺初序眨眨眼,他立刻记起了什么。

纪湫大概和商皑还是水火不容的状态,商皑不听纪湫的话,纪湫留着他也只是为折磨他,商皑如今又拿了金狮徽,更是管束不住,哪里能有那些普通一等规矩。

他方才那话,跟把巴掌直接打纪湫脸上又有什么两样。

意识到这些,贺初序变得有些为难,他盘起一条腿,凑过身去,“我错了,是我不会说话。”

纪湫面上横眉怒目,但内心却松了口气。

这说明商皑和夏树至少目前的计划是没有败露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商皑应该正在实验室偷伊瑟拉瑞,这段时间她一定要帮他好好瞒住。

至于夏树……

大概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

接下来的时间,纪湫都是如秒如年。

她不愿和贺初序周旋,眼看从他身上打听不出什么,就干脆声称不舒服,回房睡觉去了。

一眨眼就又到了夜里,外面的灯光比往日更加刺眼。

虽然外面荒郊野岭,一片漆黑,但每一丝空气都萦绕着危险的味道。

纪湫坐立难安,听着那时钟转动的声响,手止不住地发抖。

实验室是什么地方。

r博士的重要基地。

他那样诡异的一个人,在为难制障方面必然也极其残忍。

商皑去那样的地方,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

是否是她轻信了商皑表面的笃然?

可是她除了等待,又能做的了什么。

商皑迟迟未归,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夏树现在又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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