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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俯身下去,伸出手把她愕然面庞边的发丝撩到耳后,眼神幽幽地盯着她,压着声音,声线醇厚,气息喷到她的面颊,“我的底线就是你,所以你最好也善待一下自己的生命。比如刚刚,你就需要三思。”

冰冷的气音,令人无端毛骨悚然。

纪湫心跳乱着,仔细体会着他的话,良久抬起一双沉黑的眼睛。

“你不是来道歉的,是来气我的对吧。”

商皑坐回对面,只是微笑。

纪湫抿了抿唇,却忽然冷静下来。

她望着他,眼里锐利的光芒弱了几分。

他的表情和语气显得这样冷酷骇人,但他哪有多少胜算。

也不知是掩饰还是伪装。

只可惜,纪湫依旧不能让他赢了这场赌局。

“那好,你说过不会骗我,但我要你答应我,做什么事情之前,要提前告诉我。不能擅作主张。”

商皑神色微凝,但见眉眼很快柔和了下来。

他双手缠紧,朝她笑开。

光从旁边照亮了瞳色,与此同时商皑望着纪湫,点了点头,“好,但同样的事情,你也要做到。”

对面人明亮刺眼,她眼眶微涩,唇角强撑着牵动分毫,“嗯。”

纪湫慢慢将目光投在花岗岩石面上。

她光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米白色台面里的气孔也无限放大。

没等她失神多久,服务员端着餐盘过来,声音像小刺一样,戳破她脑子里冒出的泡泡。

“您的冰激凌,请慢用。”

店里的手工冰激凌做得相当精致,冰凉的金属小碗中以花纸小杯做衬,中间还放置着各色各样的装饰花朵,冰激凌旋风像公园里林立的两颗树,书上装点着五彩斑斓小糖球,当之无愧为一件艺术品。

纪湫已经想好了从哪里下口,拿着小勺就朝着巧克力脆皮树挖去,谁知勺子不过才薅了点脆皮,就看那冰激凌碗突然滑向对面。

纪湫想也没想,两只手风驰电掣就伸出去把碗护稳。

对面人只用一只手捏着碗沿,力道不大,却恰能与她抗衡。

纪湫眼睛幽怨地从双臂间抬起,压着声音警告,“你要对它做什么。”

商皑面色从容,动作却当仁不让,“你不能吃。”

纪湫闭了闭眼,唇角抽抽。

这男人是怎么做到让她一晚上心情有如云霄飞车般起起伏伏的!?

她深吸了口气,咬着牙挤出字来,“你刚刚不是才说在底线范围内遵守我一切命令吗,那我现在让你把冰激凌给我。”

商皑目光无动于衷地半落着,对面纪湫下巴搁在桌上,眼神凶巴巴的。

“刚刚那是作为下属的承诺,现在是作为丈夫的责任。”

商皑说得如此言之凿凿,面色也如此严肃板正,可那个“丈夫”一滚进纪湫耳朵里,她就跟触了十万伏高压电、一次性吞下三支老冰棍、大半夜遇到鬼……诸如此类可怕遭遇般,脑仁在颅骨里蹦迪,嘴里牙齿被打洞成马蜂窝,全身鸡皮疙瘩黄豆面一样地往下扑簌簌地掉。

纪湫被震惊到灵魂都飞了,对面的罪魁祸首却显得更加气定神闲,甚至慢条斯理地从她石化的双手里托走了冰激凌。

把那冰激凌碗轻巧托在右手中,商皑俯下半寸,与她平时两秒,认真地盯着纪湫眉眼,悠然而道,“花钱和不花钱是不一样的。”

邻座的小情侣耳根子随之一凛。

我去这是什么鬼。

这老公是用钱买的?

还是包·养的下属是老公?

亦或是买来包·养的下属上位成了老公?

真是活久见,世上还有这种精彩的人生呐?

两人在微信页面不断地戳,打下一连串的猜测。

最后他们一致认定——

【曾经的老公沦落为了被包·养的下属!】bingo!

女友:【他俩该不会是来拍小视频考察路人反应的吧?】

男友:【最开始演戏的不是咱俩吗?】

女友:【也是。】

男友:【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还听他说自己是女装儿子,小宠物,工具人。】

女友:【什么女扒皮啊,玩得这么大!还这么杂……】

纪湫当然不止隔壁两人头顶精彩的弹幕。

如今她耳畔正不断地回荡着那个可怕的词语,眼睛讷讷地看着商皑,表情大写的一个“呆”,光线一照,脑门上还闪过出两道冰雕反光。

商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直起身往椅背靠去,打量了下冒着冷汗的巧克力圣诞树,右手的勺子一下子就戳掉了半截。

商皑把勺子举在唇前,迎着纪湫千变万化的眼睛,“我帮你尝尝好不好吃。”

说完,不等纪湫阻止,就把冰激凌含了半勺进去。

唇瓣微动两下,商皑的眉头就皱紧了。

便见他把碗放在桌面上,就又伸手去扯了张纸巾往嘴上擦。

“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商皑的声音不大,但他这话说出口后,纪湫很明显地看见邻座对面的姑娘吃冰激凌的动作按下了暂停。

这就尴尬了。

毕竟这姑娘前不久才评价这冰激凌吃着有一见钟情般的甜美。

结果这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听见别人形容同款冰激凌难吃得像噩梦。

而且商皑还不止只擦了一下嘴巴,他是来来回回地擦,甚至还喝了半杯水漱口,然后再一次来来回回地擦。

连纪湫的看得生出好奇心,“有这么难吃吗?我尝尝?”

她本着迎难而上的勇敢精神踏入雷区,勺子刚接触到另一颗冰激凌树,就听见商皑脸色冷冰冰地友情提醒,“加了香草精的中药,变质成豆腐渣的奶油奶酪,你做的蘑菇玉米浓汤。”

前面两个就还好……

但最后一个,她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纪湫郑重地把勺子缓缓放下,这个时候却忽然听见边上传来一声“呕——”

邻座那姑娘捂着手,自知失态,现在正面红耳赤地咬着唇。

刚刚才天花乱坠地形容过冰淇淋甜美的她,一番偷听却猝不及防地把自己听吐了,多少有点无地自容。

很好,商皑不愧是形容词大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人家小姐姐给说yue了。

纪湫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男默女泪的玉米浓汤:那黑乎乎的碳灰渣,那黏糊糊一团深黄色物体、那……

她对这冰激凌没有丝毫留恋了。

“算了。”

纪湫百无聊赖地拿起包,准备要走。

她刚站起身要迈脚,忽然感受到视线投来。

纪湫缓缓掀开眼皮迎上,对方果然慌不择路地赶紧挪开,但目光的躲闪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想起之前的种种,纪湫的目光便复杂地在她身上犹豫了几瞬。

其实也不过只是纪湫迟疑了一秒,那姑娘却是因为自己先做了奇怪的事被撞破,反倒是更加不自在。

再加上她年纪不大,之前又是被宠坏了的孩子,想都没想,由着性子就凶神恶煞地起来。

“看什么看啊。”说着还把叉子往桌上拍出响声。

纪湫没心思去琢磨这种小公主乱投射的敌意,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掏出来,滑动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了简短的几个字,“我当然是看你可怜。”

那姑娘眼看就要爆发,却听那手机听筒里徐徐放出录音。

“害,刚刚那事我其实挺抱歉的……”

“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我专业的……”

“我早就受够她了……”

在姑娘惊愕视线下,以及那渣男惊恐的目光中,纪湫绕开桌子大步流星地推门而出。

门闭合的瞬间,高亢的尖叫从门缝里溜出来,钻得人耳膜疼。

“好你个死鸡眼——!!!你除了骗我还骗了多少女的?!!!!!”

纪湫回头看了一眼,里面果真鸡飞狗跳,刀叉乱飞,那渣男活脱脱成了生蹿下跳的人肉靶子。

虽然刚刚纪湫对那姑娘用了个“可怜”,但她却是没多少闲工夫去可怜别人,让那种浑身嘚瑟劲儿的恶臭渣男体会到翻船的滋味,明白自己几斤几两重,才是她真正想做的。

不过他女友的泼辣个性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屋子里正上演着生死时速,吃瓜人等抱着冰激凌边躲边看,谁都没注意靠墙的一边,一高大的黑色物体正附身变速挪动。

时快时慢,三步一蹲,像在打游击。

半分钟后,纪湫才觉察到身边少了个谁。

然后就看见商皑从后门钻出来。

“你在撕渣男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预告一下?也好让我有个起跑预备的时间。”

商皑显得很劳累。

一脸被女人支配的恐惧。

纪湫咧嘴笑了下,“我要做什么你不是都猜得到吗。”

调侃一句,她转过身,慢慢行走在购物中心的街道上,风从后面吹来,拂过鬓角发丝。

商皑跟上去,看了眼她的脚,“健步如飞,看来我手法不错。”

一股刺痛袭来,纪湫瞬间就僵住了。

商皑往前走了半步才意识到纪湫没动,看她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插着外套口袋,看着她凝固的表情,忍俊不禁。

纪湫瞪他。

商皑没有收敛笑意的意思,却在面前转过身,半蹲下去。

纪湫歪着脚朝前面瘸了两步,趴上去。

邮轮在浪里左右晃了晃,男人身形高大,起身时也始料未及地趔趄了下,纪湫吓得惊呼一声,把他颈子一抱。

商皑已经稳住,微侧头,“无事发生。”

纪湫听出他话中淡淡调侃之意。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大惊小怪了。

不是地震,是浪在荡,风在动。

商皑朝前迈了两步,纪湫就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背抖了两下。

“你笑什么。”

“我没笑。”

“可你在抖。”

“抖的是你不是我。”

声音落下两秒,只听不知谁忽然“噗嗤”一声,两人同时匪夷所思地笑起来。

一阵风路过,散开两人细碎低零的笑音。

纪湫忍笑忍得辛苦,脸红得见不得人,细细的手臂伸出去,环在了商皑的脖子前,头埋在双手阴影里还在抖着笑。

商皑往脚边鹅卵石看去,视野里有青白相间的石头,还有她近在咫尺的手腕。

他微微颔首,下巴在她手腕上极轻,极慢地磨了两下,连带着那菱薄的唇弧也似有若无地碰到。

陌生奇异的触感让纪湫瞳孔一缩,杂绪像小泡泡,在喉咙里“嘣”地一下破了。

不知反应了多久,身为牡丹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她,手腕处传来刺拉拉的感觉,好像是他的胡渣。

商皑的下巴其实整理得很干净,但那些细小的颗粒一碰到纪湫皮肤,她的手背就被带出一片小颗粒,像可乐倒进玻璃杯,蜂拥而至地冒出水面,聚拢成大片大片稠密的白色泡沫。

那种泡沫又是火热的,蔓延到四肢百骸间,导着几簇几簇的电流,滋滋地窜来窜去。

便是噼里啪啦,像火花像芒刺;又绵绵糯糯,像棉花像云朵。

酥麻,溺窒。

纪湫小脸通红,但表情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腼腆和娇羞,相反,她的两条小眉毛竖成了个倒八字,又惊又呆的,像条愣头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她对此刻自己的表情毫无所觉,只是感觉到有一种又羞又恼的焦灼感,密密麻麻地在体内疯长,她甚至于一时半会没有意识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并不是急出来的节奏。

甚至在心脏持续高速运动的时候,她抽空检讨了一下自己——毕竟她作为一个人,还是一个正常康健的猛女,她的手腕竟然也敏感到了这种程度。

现在就跟废了一样,又烫又疼。

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她就想了这么多。

而且她还觉得自己需要采取一点措施。

经过她反复研究,现在这种姿势大概还是有那么点亲密和暧昧,她需要改变为一个稍微得体的动作,例如自然而然地把手腕收回来,然后轻轻趴到肩头,抓着点布料,不掉下去就好。

纪湫这样思考着,就付诸实践。

她轻轻地扭了下手腕——但也可能只是她自己觉得动了——然后飞快地又停了动作。

纪湫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机会。

至于自此之后的路程里还有没有机会,也不得而知。

海浪的声音在耳畔击打,海鸟的鸣声圈圈空寂,海风里有股浓郁的咸湿味道。

商皑自那之后,便保持着低垂的角度。

目光安放在脚尖,注视着一步一步的前行。

男人长长的睫毛像黑鸦收着翅,安静地落着,末梢带着路灯金色的光点。

纪湫果不其然在近乎十分钟的路程里也没寻到那个自然而然的“机会”。

她的手心攥出了汗,嘴边一圈有点上火,干疼干疼的。

只是毫无头绪地动也不动。

明明人是全部都趴在商皑身上,没一处是自己在使劲,可偏偏她就觉得自己累得慌,腰也酸,背也疼。

忽然风小了一些,高亢雄浑的船笛声破空而来。

纪湫和商皑陡然顿住。

船靠岸了。

房间里,韦恩检查完天花板,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他拍了拍手上灰尘,“没有检查到窃听和监控设备。”

纪湫脸色板正严肃的“嗯”了下,示意韦恩可以开始行动。

之后鬼使神差地撇了商皑一眼,没料到商皑竟然也在看她。

来不及体会他眼中的情绪,纪湫连忙收回视线平视前方,眼角就像进了东西一样,卡得眨了两下眼睛。

商皑不动声色垂下视线,手放进兜里,低头看了两眼地毯。

枣红色的地毯低调奢雅,上面是柔软的短绒,密密匝匝缝合着精巧的花纹。

只听对面韦恩一句低语,“好了。”

抬头就看见电脑屏幕前出现了游轮上各个通道的监控画面。

商皑站在一旁,表情有些莫测地望着电脑。

良久后他开口道:“如果我是缇古巴托,一定不会让你们轻易从监控里找到。而且,我们手里甚至连他最基本的样貌都没有。”

纪湫没有得到有关缇古巴托的任何资料,至于孟兰宴和另外几位手中有没有信息,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但缇古巴托作为这片地区的幕后霸主,对于个人信息的隐藏必然费了大功夫,传言能用的假身份都有九个。

韦恩转过头,“没错,但我能闻到他的气味,你信吗?”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只要他出现,我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商皑环手倚在墙上,舌尖抵在后齿间,将信将疑地打量着韦恩,不发一言。

韦恩并没有把商皑的审视放在眼里,椅子轱辘一滚,滑到纪湫身侧。

“对了,你再跟我讲讲之前看到的那个坐轮椅的老太婆。”

纪湫迎着韦恩不假思索的目光,若有所思两秒。

考虑到商皑也算在这事情上沾了关系,大概也没什么是他不能听的,简短了措辞,如实说了。

韦恩听完,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这个人应该是belinda。”

作者有话要说:  纪湫:之前我说等我有钱了,想要包养商皑,其实这只是玩笑,但没想到……这还真的实现了。所以人一定要有点理想的,万一实现了呢哈哈哈哈哈。

商皑: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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