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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祝夫人压低了声音,不知怎么就问到了商皑。

“对了,商先生没跟你一起吗?”

纪湫一听,心里就陷下去一块。

果然躲不过。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祝夫人眼睛贼尖,一见纪湫露出为难之色,赶紧叫停,“妹妹,你不用说了,姐姐我懂。我问你没别的意思,你要是无聊,就来找姐姐我玩,就怕你嫌弃我们一群老姐姐上了年纪不懂潮流。”

纪湫赶紧摆手,“陈姐姐太谦虚了。”

要知道,祝董资本在娱乐圈,祝桑头上一个姐姐也是制片,祝桑本人也是男团领舞,祝夫人怎么可能是不懂潮流的人。

祝夫人说完就欢欢喜喜地走了,临走前揪着祝桑的耳朵一番唠叨,起先祝桑不耐烦,而后不知道听见了什么,白皙的脸颊通红一片。

纪湫看过去的时候,祝桑正惊慌地错开目光。

祝夫人回头狡黠一笑,开开心心呼朋唤友了。

纪湫看着祝夫人的背影,觉得心里甜甜的。

祝董事长这么严肃的一个人,没想到身边有个这样开朗可爱的妻子。

真是令人奇妙的组合啊。

一楼大厅的舞池里,俊男美女们优雅起舞。

纪湫牵着小智在边上煞有介事教他跳华尔兹,祝桑站在边上看,嘴边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时不时就要戏谑纪湫一下。

“正所谓一个池子里容不下两鳖,一个舞池里也容不下一个出色的舞者和一只鳖。”纪湫如是感慨。

祝桑:“!”

小智在底下乐开了花。

第二层,商皑持着高脚杯,百无聊赖地晃荡着酒液。

他周围方圆,几乎不见人影。

来到这里不到两个小时,商皑成功让一堆人闻风丧胆,退避三舍。

但也有不怕死的。

一个白西装男性揣着兜,随性地走过来,趴在栏杆边,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好时光,商先生都没有女伴的么?”

商皑很久没有碰见过这么敢挑衅他的人了。

目光从舞池边上拉着小孩玩得不亦乐乎的女人身上挪开,看向来人时,眼睛骤然冷下几度。

白西装的男人戏谑地勾起唇角,自以为是地看透了商皑,这让商皑眉头蹙得越发深刻。

白西装男人失笑,“开个玩笑,知道商先生不喜热闹。”说罢直起身,伸出手来,“夏树。”

商皑握去,“原来是夏探长。”

夏树似乎有些意外,欢喜溢于言表,“啊呀,商先生这个称呼我太喜欢了。”

热爱逻辑和犯罪心理的富二代,听到的尊称从来都是“夏公子”,今天难得被认可了事业,还是商皑这种人物。夏树欣喜若狂,连忙要追上去喋喋不休。

然而商皑却彻底忽视了这位夏公子双眸中的蓬勃热情,在他展示话痨技能之前,沉默地转身离开。

夏树垂头丧气,很是忿忿地望着商皑离去的背影。

“真是冷漠呢。”

商皑匆忙下楼的步伐在搜寻会场一圈后,渐渐停下。

没看见要找的人,他的眉宇缓缓皱了起来。

在会场各个角落都走过一遭,仍旧一无所获,商皑转身朝套房而去。

推开房门,隔绝了宴会嘈杂的房间宁静祥和。

房间里没有一丝亮光,商皑随手在墙面按下一盏壁灯。

温暖脆弱的光被漆黑的屋子锁成小小的一团。

灯光外极浅的一层晕里,露出一角香槟色的银河。

商皑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

他幽深的双眸映入和煦的柔光,朝着阳台不声不响地走过去。

掀起枣红色厚重的绸缎帘子,迷糊的一张小脸,从月光里抬起头来看他。

=

纪湫感觉身体沉沉的,像是嵌在了床上一样,不管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

脑子太晕了,全身被温柔包裹的感觉也舒服极了,留下的那一丝丝清醒的意识在贪婪享受里沉沉浮浮,明知道应该拒绝,但是身体却很诚实,一步步拖延着时间,找无数的借口。

她真是个没有意志力的人。

纪湫这样评价自己。

大概实在是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这种挫败感让她下定决心,狠狠把灵魂从安乐乡里揪了出来。

“呼~~”纪湫望着天花板。

总算醒过来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按在大汗淋漓的额头上。

此前交涉难免饮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有点头晕了,就回房准备休息。

哪里知道这酒的后劲是越来越大,她直接昏睡过去。

纪湫记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的内容,仅仅只是闪现零星的画面,都能让她面红耳赤。

纪湫懊恼地把头钻进被子里。

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

正羞愤间,听见一阵敲门声。

纪湫起身打开门,吓了一跳。

见她一副见鬼的模样,商皑不禁眉间一跳。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纪湫。

纪湫侧开身子,“你来干什么?”

商皑一脚跨进,“这也是我的房间。”

纪湫像是想到了什么,跟了几步,摸着后脖子,“你第一次来吗?”

商皑卸下腕表,“不是。”

他回头神色狐疑,在纪湫微愕的目光中,风轻云淡地补充,“第二次,上一次给你送项链。怎么了?”

纪湫下意识触了触脖子间冰冷剔透的物体,“没有,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提醒你……你的东西在柜子第三层。”

商皑高大的身体几乎把光遮了严实:“好的,谢谢。”

纪湫坐回床边,松了口气。

梦虽然真实,但幸好依然是梦。

纪湫看不到的角度,商皑解开纽扣的动作不由慢慢放缓。

眼角闪过一线莫测。

纪湫自顾自发了会呆,突然从床上起身。

她本想要问什么,低视野中纳入一抹可疑的景色,她意外地怔住。

商皑似乎不愿意被这样注视,手指将衬衫领子合拢。

纪湫没有察觉商皑此刻的不耐,伸手按在他的手侧。

指腹冰凉,刺入肌理的瞬间,让他动作顿住。

纪湫抬起清澈的眼睛看向商皑,关切中藏着几分好奇。

“你受伤了?”

房间的光线昏暗,商皑脸上滑过一抹异色。

而后嘴角凉彻垂下,一下子把纪湫的手拨开。

仿佛不愿再多待半刻,最后一颗扣子自顾自松散着,转身拿起领带,“只是有些过敏。”

纪湫心中点滴的莫名其妙很快就消失无痕。

她望着商皑的背影,应了一声,“哦。”

商皑没转身,出门的时候微微滞住脚步。

仿佛这才想起了什么,眼角余光落在纪湫身上。

“你刚刚想问什么。”

纪湫挠挠脑袋,难为情地嘿嘿笑了下,“不好意思,我忘了。”

商皑唇线抿直,没回答,转身消失在了门外。

安静无人的走廊,男人纤长的指上,缠绕着光彩奢华的绸带,像是难得出现心不在焉,早已熟悉的打法却几次重头来过。

走出巷道,迎面走来一个年轻人。

祝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商皑。

心头挂上一抹奇异,一向桀骜自信的青年,视线却不由自主落下分毫。

“商总。”

商皑往前走进一步,“好久不见。”

祝桑有些意外,因为他此前并未见过商皑,当下伸出手礼貌地握去。

商皑眼睛里,流转着祝桑这样的年轻人完全没有办法琢磨的机锋。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应该才十四岁,江氏慈善晚宴。”

祝桑忽然记起,“我那个时候应该还没去做练习生……”大概是终于找到了可以缓解尴尬的话题,祝桑总算有勇气去看商皑,然而也就在此刻,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一抹红痕。

喉结下方,领带松散处,若隐若现的……秾艳痕迹。

商皑似乎才有所察觉,滴水不漏地致歉,“不好意思,从房间出来的有些匆忙,有急事要处理,所以……”

祝桑唇角弧度僵硬,“原本也不是宴会区,并无不妥,商总不必道歉。”他喉咙忽然干涩,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既然商总还有急事,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青年人微微暗着脸,路过时,入鼻一阵熟悉的味道。

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闻过一次就不会忘。

青年手心刺麻,无论如何攥紧,也无法拿准痛处。

浑身的难耐让他突然焦躁起来,连系统训练过的步调都失了节奏。

大概从不在意旁人如何,商皑若无其事地合上了眼。

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绕成结,微仰着下巴,往上一收,清脆的裂帛声回荡在走廊间。

左右调整着领结的位置,目光下澈间,暗影蛰伏。

待走廊清净无人,男人理好领边,下颌微抬之时,唇角似有微勾。

外面漆黑一片,玻璃窗前,纪湫遥遥望着雪松。

兴许是待得无聊了,她从后面绕到了门前层层叠叠,高低错落的木质露台上。

视线远眺,视野里突然纳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纪湫把一缕本就已经很乖巧的额发撩去耳后,目光顺道挪开,满脸若无其事地转身。

抱着对方一定没发觉的心态,纪湫绕着栈道下了一个露台又一个露台。

然后就和来人撞了个正着。

纪湫后退半步。

心里油然而生一股绝望。

不用看,光是那钻进鼻子里的冷茶香,就能帮她辨别出来者何人。

正如商皑那句戏言,她做了亏心梦,今天不宜与他交谈。

然而今天却势必不能如她所愿。

纪湫还算从容地做好表情管理,顺着他雪白的衬衫西装,目光步步攀上,迎上商皑那张不能说愉悦的脸。

月色下,暗影冻结在男人的下颌。

逆光的位置,商皑的眼睛看上去很是幽凉。

让明明还未到午夜的环境,骤然生出凌晨的沉寂。

纪湫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从善如流地评价起天气,“好冷啊……你大半夜的出来,难道都不冷吗?”

商皑没有回应她的话,视线未曾挪开。

其实纪湫一点都不冷。

商皑的视线像是自带温度,烫得有点出乎意料了。

纪湫光被他这样看着,就有点上脸……

过了好半天,她都想好怎么借口离开,却听商皑似叹息一声。

再看时,他的眉目有所松缓。

视线偏过,放在银白色的轻纱褶皱间。

“这件衣服,比起刚刚那套,会更舒服一点吗?”

纪湫眨眨眼,这才领会过来。

身上这件抹胸礼裙,竟然也是商皑给的吗?

她还以为是宥茗……

毕竟之前她跟宥茗说过一嘴,有关于借一套舒服方便点的礼服的事情。

“当然,这套很漂亮,也很好看。”

商皑似乎这才心情满意了些,脱下外套将她裹在身前,于她意外的注视下,将她的头发抓在手里,从外套拨出来。

手指穿进她的发间,目光放在雪白的后颈,刻意慢下来的动作,可以说是照料得相当不错。

“现在还冷么。”

商皑唇角带着笑。

姑娘眼中的讶异,毫不影响他自然流露出温情。

男人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是与她早已习惯的亲密。

商皑坦然而温柔地望着,纪湫却慢慢将视线落在脚尖。

她岂止不冷……

是快热死了。

纪湫发觉她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了。

姑娘眼睛清亮,情绪分明,困惑中,掺杂着怀疑,甚至还有几分警惕。

商皑神色微凝。

白雾漫开的时候,无论是哪里,都是荒芜空荡的。

心上密密匝匝的藤蔓,粗拙地收紧。沉闷窒息的跳动在他耳边响起,一下下,像是要撞出胸膛。

好像有一块地方塌陷下去,他重心几不可查地晃了下,往旁侧了侧,按住纪湫的肩头,触碰到的,是他自己的西装外套冷硬的布料。

“我好像也有点醉了。”

凉风把本就干涩的眼睛吹得微红。

说完后,他才慢慢看她,唇角似有自嘲。

商皑的目光并未落在纪湫的脸上,而是她那颗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耳垂间。

雪白的一团,染着花汁般的艳红。

他的片刻的失神,放在纪湫的眼里,当真成了微醺后的神志不清。

“那你去休息吧。”

纪湫照着他的话回应。

商皑好像都忘了自己上一句找的是个什么借口,思索了一会才回过神。

抬起的手半途而落,未能触碰到她的鬓角。

商皑望着纪湫有礼地阖了下眼。

“嗯,我另外找房间。”

说着转过身去,抬起手抹了把脸,像是要抹去意念间的混乱。

纪湫望着商皑的背影,有片刻恍惚。

两人还未曾分离多远,忽然听见会场里传来一声心惊肉跳的尖叫。

“来人啊——救命啊——死人了!”

纪湫悚然一惊。

商皑后背一凛。

=

半小时后,原先气氛浓稠的会场,如今上空笼罩着一片弥久不散的紧张和恐慌。

报案后,警察正从山脚赶来。

但由于会场里有警方人员,因此案发现场第一时间得到保护与侦查。

说来也奇怪,这样的场合,怎么可能会同时有警察、法医,技术员……如此齐整的存在呢?

纪湫看到指挥若定的两人后,向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就都明白了。

白色西装的男性,名叫夏树,本书男主角。

风流不羁的高智商名侦探挂。

黑色旗袍的女性,名叫苍洱,本书女主角。

武艺超群以一敌百的钢铁直女重案组警官。

如果她所料没错,这个古堡,应该就是小说里“雪妖庄园杀人事件”的案发现场。

纪湫扶额。

案件死者,a小姐,于十一点半发现死于101号套房,死因为□□中毒,死亡时间大约在十点左右。

“所以,没有能为您做不在场证明是么?”

面前的刑警,微卷的短发被夹在耳后,长腿交叠,气质干练。

苍洱坐在纪湫身前,面色严肃。

身处密闭的卧室里,第一次被警察盘问,纪湫有些头疼。

“是的,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期间一直没有出过房间。”

苍洱未有情绪,公事公办,“好的,我知道了。”

然而没过一会,苍洱接过电话进了卧室。

她面色狐疑,“纪湫小姐,您的先生刚刚为您做了不在场证明。”

纪湫手从脸颊滑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什么?我的先生……”她似乎反应了一会,才把商皑对号入座。

苍洱偏过头,“您难道都不记得您睡觉的时候,您先生一直在身边吗?”

纪湫睁圆了眼,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我睡得太沉了……”

纪湫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心里骤然间压下千般凌乱的思绪,随口回应了苍洱警官一句。

苍洱警官表情没有看出怀疑的成分。

“谢谢纪小姐的配合,我还有事,您自便。”

纪湫如陷云雾地悠悠走到厅里。

当她错愕地抬眸,毫无阻碍地望进了左角半开着门的房间。

像是有所感应,沙发上的男人侧过眸子,与她在一片愁云惨淡里目光交汇。

作者有话要说:  祝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今天同时见到了我的干儿子和他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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