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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反,姚万钧不仅能成功获得公司内部认可,还能获得剧集关注度,抱得美人归。

思及此,纪湫的心里就犹如烈火焚烧。

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姚万钧,赔上戴溪和那些充满梦想的年轻人么。

祝桑倒是没人敢强迫他去演电视剧,但其他几个成员呢?

据情报所言,很可能会是家庭相对一般,流量中上的庄灿成当这个炮灰。

这算什么?

认准阿成性格腼腆,后台不硬,好欺负?

想到这,纪湫就一肚子火,导致最终在办公室里辗转难眠,浪费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思来想去,她还是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追根溯源,half之所以任人宰割,还是因为不够强大。

短时间形成不可撼动的地步,是不现实的,唯一的突破口,是buff加持。

前田先生,无疑是眼下最好的王牌。

前田的才华享誉国际,如果把这样一位重量级的作曲家揽入麾下,整个团队的实力将突破性上升,皆时加强运营,媒体造势也有了底气。

当获得大众认可,集团还敢轻易动half吗?

只是纪湫无法把这个事情告知成员们。

他们都还是小年轻,无法很好地排解焦虑,这个消息于他们而言,只会是负担。

今日依旧阴雨绵绵,整座大山都笼罩在一片缥缈水雾中。

纪湫极目远眺,心情惆怅。

内在的压力,让纪湫没心思再和祝桑争执,幸而,祝桑也确实用不着她画什么心思来哄。

祝桑坐在前田先生面前的时候,自然就成了一副乖巧的模样。

前田先生看了纪湫递给他的现场版剪辑,舞台效果,舞蹈展现,还有观众的反应,让即便是在阴雨天本该心情不佳的前田,也难免感触良多。

毕竟是自己的心血,这么多人为此体会到创作之时的温暖心情,前田由衷地欣慰。

“能跳出这种感觉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见了。那时只是看你辛苦为难,才怜悯施舍,没想到效果还勉强令我满意。”

前田先生捧着热茶,眼皮也不抬。

刻薄的字眼一出来,纪湫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祝桑可谓是精通日语,表演唱词都是他负责教习的,前田左一句“施舍”,右一句“勉强”,无疑是在祝桑雷区反复横跳。

她真担心祝桑会跳起来,把前田揍成包子脸。

纪湫悄悄瞥过去。

祝桑眼皮耷拉,下颔紧绷,勉强忍耐着什么。

翻译小姐满脸苦笑地将前田的话以礼貌的方式表达出来。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祝桑在纪湫斜斜扫来的目光中,坐直身体。

“多谢您的认可。”

祝桑的脸上是欣喜的笑容,但一旁的纪湫却留意到他一闪而过的异样。

然后,他又屏着呼吸,紧张地抿了抿唇。

“实不相瞒,我一直很喜爱您曲子的风格,特别想得到您的指导。”

短短的一句话,竟说得笨拙吞吐。

想必无论是刚才的喜悦,还是如今的请求,对上一秒才遭受打击的他而言,难免有些艰难。

前田听后,思忖半晌。

他撑着地板起身,“听说你们接下来要参加一个国际大赏吧,如果那时你的原创作品令我满意了,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

在祝桑惊异的目光中,前田眼神也没留一个,嘴里嘀咕着有感而发的日本俳句,注意力已经在各种闲情逸致上了。

祝桑瞳孔逐步放大,淡色的眸子光华熠熠,像极了一汪清澈的泉水。

激动之中,祝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深深鞠躬。

“我会努力的!”

“哐当”一声,旁边纪湫被吓掉了茶杯。

“祝桑……你冷静一点,你忘记自己是个骄横跋扈的人了么?”

旁边的翻译小姐姐捂嘴偷笑。

祝桑咬牙切齿,“我哪里骄横跋扈了!”说话间瞥了眼前田离去的方向,声音小声,“就算要说,至少也不要在这里说好不好……”

助理小姐姐:“真是个可爱的小男生呢。”

纪湫搭话:“是吧是吧,我都说了我家的崽崽们都是小可爱。”

祝桑面红耳赤地立在一边,“能不能、能不能走、走了!”

助理小姐姐看祝桑的眼神越发充满慈爱:“哎哟哎哟,脸皮好薄呢。”然后她俯身过来问纪湫,“用中国话说,是不是叫‘小傲娇’?表面上超不好相处,但实际上很容易害羞?”

纪湫:“不,他是个傲沉。经常蹲在楼梯间抱头消沉,还以为我们不知道。”

祝桑作为一个被忘在一边的当事人,眉宇抽抽,“这都被您知道了呢。”

=

前田留下的挑战,让祝桑顿时陷入沮丧。

回酒店途中,他显然没精力再闹脾气了。

纪湫看他多次,不劝劝实在违背她善良人设,“其实,你可以尝试一下的。”

祝桑:“不,我不行。之前你不是说过我曲子别扭,舞蹈混乱的,你忘了么。”

纪湫嘴角抽了抽:“我、我的话你也信么,哈哈哈哈。”

祝桑第108次叹息。

纪湫也跟着垂头丧气了。

早预料到前田这边不会太顺利,但侥幸一下,三顾茅庐,诚心邀请,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却没想到是前田却留下了一个考题。

难,实在是太难了!

祝桑在旁边兴致缺缺:“如果这次不过关,我就失去了一次拜师的机会。”

纪湫用绝望的眼神望着他。

孩子,岂止是仅仅失去拜师机会这么简单啊……

错过前田的代价,是你们的前途哇……

不过纪湫这话只能在心里说。

祝桑都这么颓废了,把姚万钧的事情告诉他,他恐怕会原地自爆。

纪湫抬头望天:“其实你可以试试用京胡,二胡,马头琴,唢呐,锣鼓等民间乐器和西洋乐器结合的。前田先生的曲风之所以给人变化莫测的神秘感,都是因为他有巧妙结合各种稀奇古怪声音的能力。”

祝桑脚步一顿,回想起之前听过无数次的前田编曲作品,似乎真的被纪湫说中了。

他看了看远方,不禁茅塞顿开。

“那我回去找找各种乐器的音频听听。害!我之前还以为是电脑合成!”

突然燃起斗志的祝桑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了酒店,纪湫在风中凌乱。

即便是有了突破口又能怎样呢。

祝桑从未接触过这些乐器,一来就要编出一首曲子,同样比登天还难啊。

=

纪湫对于姚总拉上海蓝金男团给小情人吸血的事情很是上心。

晚餐时分,约了戴溪详谈。

纪湫在西餐厅内静候多时,六点的时候,戴溪才结束餐会,匆匆赶来。

“你的想法我听说了,但是不幸的是,姚万钧最后给的进组期限就在下个月,你们恐怕无法参加国际音乐节了。”

纪湫如遭雷劈,“姐,祝桑已经在准备了。”

戴溪:“亲爱的,很抱歉。”

纪湫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人生中最难以接受的事。

“姚万钧不是说进组在后半年吗!?他这是存心不让我们参加音乐节吧。”这个事情很明显。

戴溪神色平静,并没有否认。

纪湫气得眼前天旋地转,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手都在发抖。

“太过分了。”

还没努力争取,就被判了死刑,这太可恨了。

任职到现在,无论是与祝桑的对峙,作品被剽窃,节目面临叫停,还是辛苦奔波两国间,承受被拒绝的危机……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煎熬。

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心血和精力培养的少年们,如今却要遭受如此不堪的折辱,这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戴溪在边上拍拍她的肩,“湫湫,被给自己太大压力。”

纪湫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深呼吸几口,知道戴溪也为难,平静过后扯了扯嘴角,“没事的。”

分坐一边,一时无话。

等气氛微微缓和,戴溪才又问,“你接下来回家吗?”

纪湫摇摇头:“我有件东西坏了,前几天一直没时间。”

戴溪翻动着手机微信页面,随口一问,“是么?什么东西坏了。”

纪湫:“一块玉佩,不小心被我给弄碎了。”

戴溪抬起眼,“修复玉佩吗?我好像知道一个地方。”

纪湫:“是么,太好了。”

戴溪:“给我看看,碎成什么样子了。”

纪湫正好带着,从包里掏出了玉佩,递给了戴溪。

戴溪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放下手机将锦布小心掀开,在看见玉佩真容后,眉头罕见地折了起来。

纪湫见戴溪神色不对劲,俯过身去问,“姐,怎么了?是碎得太厉害不好修补吗?”

戴溪闻言如梦初醒,“没有,可以修复的。”她顿了顿,“不过……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我得先让我那位朋友看一下,毕竟我不是专业的。”

纪湫没存疑虑,“可以的,那就麻烦你了。”

戴溪唇角微勾起,笑意未达眼底,拿起手机拍过照片,便说接下来还有约,起身辞别离去。

纪湫愣愣地望着戴溪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叮,您的丈夫已为您充值一枚绿光弹】

【叮,您的丈夫在下方留言,问您他是否还有机会,并一脸阴沉。】

明天商先生二次变身,你们猜会是啥嘞?

剧情又将好玩起来了喔!

为了庆祝商先生第二次变身,蠢作者写了一个纪湫商皑民国版小番外。

与正文无关,纯属小甜饼,只是一杯糖精,不加防腐剂。

【铁血军阀vs下山撩汉小狐狸】

北平昨晚下了第一场雪,今早起来,整座城银装素裹,犹如人间仙境。

人力车停在学校大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少女。

她裹着一件袄子,戴着小小的绒毡帽,底下小脸粉雕玉琢。

少女捧着手哈了口气,唇瓣冻得发红。

贴身丫鬟小翠付过钱后,连忙把包递给纪湫,事无巨细地叮嘱,“小姐,您记得去跟隋锦小姐说啊,今天晚上的电影是真真的看不了!吴家那位二少爷今儿中午就要到了,您不在恐怕老太太又要发火。”

纪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道了知道了!”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相亲了,横竖她总有办法搅黄,不着急。

她促狭地思索着如何戏弄那位吴二公子时,忽听身边小范围响起一片躁动。

还没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纪湫的衣袖就被小翠狠狠一揪,“小姐,是少帅啊啊啊!真人比报纸上还要英俊呐!”

纪湫被激动的小翠掰着头看过去。

半开着门的车上,一个男人半倚坐在副驾驶上,支在地面上的那只脚又长又直,威风凛凛的皮靴扎紧了深色军装,肩头挎着一件绒边披风,上面有零星的雪屑。

宽帽檐下的五官深邃动人,神色却是淡漠的。

对周围人目光视若无睹,他从副官手里接过包,递给车前身材高挑的少女。

“谢谢表哥,表哥下午也记得来接我哦!”

商皑嘴里叼着烟,没说话。

侧转身子坐回车里,副官发动引擎。

车微微调转方向,商皑忽然就看见电话亭边立着的那个少女。

隔着来来往往送别的学生,纪湫猝不及防和商皑撞上目光。

他的眼睛像是被烟熏得生涩,此刻正微微眯起。

纪湫耳边是小翠疯狂的聒噪:“小姐,少帅在看我,他在看我!!!”

小翠说过什么纪湫记不清,她只记得那车在拐弯的瞬间,里面那个男人似乎很不愉悦地皱了眉。

纪湫瘪瘪嘴,别开目光。

身边窸窸窣窣的议论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这就是商家的大公子吧,好像是刚从前线下来呢,好威风。”

“那她是谁?”

“少帅表妹,简宁。”

‘简宁’二字甫一传到纪湫耳畔,该当事人的声音就高声响起。

“这不是纪湫吗,这身新衣服倒是不错,看来是打算在今天晚上跟吴家公子相亲时好好展现一下姿色,争取被人家瞧上。”

小翠气不过,先一步与简宁争论,“关你什么事,我家小姐长得就是比你好看,瞧瞧你酸溜溜的样子,眼睛都要嫉妒得滴出血了。”

简宁嗤笑:“我嫉妒她?一个家境衰败,自己的婚姻都没法做主的落魄女?做你的青白日梦吧。”

说罢就提着书包趾高气扬地迈出步子。

这时,却听身后传来冷幽幽的声音。

“谁说我没法做主自己的婚姻?”

简宁顿住,回过头去,看见纪湫笼在厚厚围巾里的小脸满是明艳的笑意。

“我只嫁我想嫁的人。”她唇弧加深,“嗯……就刚刚那个,送你来的男人,挺合我心意的呢。”

简宁当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小翠也目瞪口呆。

“小姐,你看上了少帅?可是……”

待小翠即将要说出灭自己威风的话之前,纪湫侧身笑意愈发深刻,小翠被看得牙关一紧,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

星云号游轮上,那位传说中的吴二公子,一袭青色长衫,骨瘦如柴,坐在圆桌边,时不时偷觑一眼胡吃海塞着的纪湫。

老太太和自己的二儿子,也就是纪湫的叔叔,正与吴家老爷谈笑风生。

“既然很快咱们就成亲家了,那批货……”

“还提这个干什么,都是一家人了!”

吴夫人兴高采烈地拉住纪湫的手,越看越开心,“咱们未来的儿媳可真漂亮,你说呢,二宝,妈给你找的女孩不错吧。”

吴二少爷面红耳赤,不敢直视纪湫的眼睛,却连忙点头。

吴家夫人乐坏了,“哈哈哈,我家二宝虽然不比他大哥有学识,但人特别本分。”

强势的吴夫人,懦弱的二少爷,一瞧这组合,便当知做他吴家媳妇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当妈宝男的妻子能有几个幸福?

两家人一拍即合,要准备开始商讨婚事,吴夫人便撺掇儿子带纪湫出去散心。

一听说将要独处,吴二少爷是又激动又紧张,最后红着脸死活说不出一个字来,还是纪老太太给纪湫使脸色,让她来主动些。

纪家已经落魄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吴家这个二少爷到了适婚的年纪,吴家张罗着给他找媳妇,而好人家的姑娘瞧不上他这个懦弱的怂货,他们吴家又不愿将就娶一个寒门子弟。

刚好纪湫长得好看又会读书写字,就算落魄了也曾经是名门闺秀,吴家娶了纪湫脸上也有光彩,否则他们才不会解囊相助。

说白了,一个是卖女儿换钱,一个是花钱买媳妇。

纪湫却不急也不恼,站起身,走到吴二宝身边。

她明媚地笑着,没说话。

吴二宝便已经是脸红的要滴出血。

吴夫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你瞧你,羞什么羞啊,人家纪湫都过来了,你还扭扭捏捏的,再这样我可走了啊,你这辈子别要媳妇了。”

吴二宝听到这话,心急如焚,腾地一下起身,椅子都踢翻了。

这笨手笨脚的模样,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纪湫看他这样傻,也有些觉得好笑。

以至于出了包房,到了船舷过道上,纪湫都有些不太忍心捉弄这个傻瓜了。

但她肯定不可能真的嫁给他。

江风很大,纪湫有些冷,身侧的吴二宝战战兢兢地抖着。

“你冷就进去吧。”

吴二宝一听,赶紧摇头,“我不冷。”

纪湫看他的眼睛里渐渐别有深意起来,“笨蛋,你看起来很喜欢我?”

吴二宝眼睛骤缩,一副吓得背过气去的样子。

纪湫气笑了,“你别慌,我又不吃你。”

吴二宝觉得她的眼睛漂亮得晃人,又埋低了头不发一言。

纪湫侧身靠在栏杆上,问他,“我告诉你,他们说了都不算数,得我说答应嫁,才能嫁,所以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看你能不能答对。”她认真的脸好像没看到恶作剧的意思。

然而当吴二宝就要相信了,却听她郑重其事地问道:“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对于妈宝男吴二宝而言,不就是一场灾难么!

他吞吞吐吐:“我、我……先救你,我娘就……我爹救,这样、这样可以吗?”

纪湫听到这答案还蛮意外的。

她挑高了眉梢,是真的不想再捉弄他了。

吴二宝虽然长得一般,但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

纪湫看出了那双眼睛里,明晃晃的心动。

她抬高手,拍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继而慢慢踮起脚。

“喜欢上一只我这个年纪的狐狸,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吴二宝愣住:结结巴巴:“什么?”

纪湫潋滟的眼睛弯了弯,瞳孔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

“所以你不能娶我哦……”

话音未消,忽然间传来一阵枪响。

纪湫顿时收住灵力,仓皇左顾右盼。

吴二宝更是头晕目眩,扶着栏杆站不稳。

突然之间,从另一侧冲出来一队士兵,横冲直撞过来,把吴二宝和纪湫冲散在人群。

过了一段时间,场面才得以控制。

可这个时候,纪湫已经找不到吴二宝了。

她刚刚试图用法术让吴二宝由喜欢变为讨厌,然后自己主动拒绝结亲,但没料到意外发生,法术中断。

也不知只进行了一半法术会不会对吴二宝造成伤害。

纪湫在整个第二层来来回回地找,却也没见到吴二宝半片人影。

正当她路过画廊,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叱责。

“什么人!”

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吓人,纪湫被吼得咯噔一下。

她只是一只小狐狸,干嘛吓她?

捂着心口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高大笔挺身着军装的男性立在陶瓷灯下。

帽檐阴影下,那双寒星似剑的眸子愈发瘆人。

商皑紧紧盯着纪湫,目光灼灼,步步走来。

空旷的走廊,响起皮靴摩擦地板的咯吱声。

纪湫微微往后,感觉来者不善,狐狸的本能让她下意识要跑。

可商皑比她灵敏许多,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他沉着眸质问,死活没放开纪湫的手腕。

纪湫歪着头,打量面前这个铁血冷酷的军官,“您不觉得这样太过无礼了吗?”

商皑微微怔然,却没有收住脸上戾气。

“请您放手哦。被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这时他才放低视线,看向手中那截细细的手腕。

过了半晌,才松了力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商皑公事公办地问她。

纪湫背着手,思忖了一会,而后抬起水盈盈的眼睛。

“刚刚正在相亲哦,可是被你们搅黄了。”

那双眼睛里,似乎还有真情实感的遗憾。

商皑与纪湫对视良久,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深邃的瞳孔漆黑一片,让纪湫在沉默中越发退去兴致。

纪湫忽然觉得没趣,不打算在周旋。

“少帅公务繁忙,我不是你要找的逃犯,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而我现在也要继续相亲了,告辞。”

纪湫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旗袍,转身之际暗香浮动,背在身后的手堪堪掩住婀娜的腰线。

之前何等放肆,现如今丧失兴趣就如何冷淡。

商皑古井无波的眸子风卷云涌,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纪湫穿着高跟鞋本身不方便,再加上商皑力道又大,她被拽得险象环生。

待晃了几下站稳,她立时再难容忍他的粗鲁,“放手!”

商皑油盐不进,目光投在她身上,沉静如水,不发一言。

纪湫可怜坏了自己这只用莲藕幻化成的娇嫩手臂,咬咬牙正要生气,忽然又觉得不值当,于是心头升起胜负欲来。

她不再挣扎,而是顺势靠近,抬起脸注视商皑。

狐狸的眼睛,俏皮又娇美动人,时下轻轻眯起,狡黠又撩人心弦。

“少帅可知一句老话,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好不容易等来月老一根红线,少帅这一脚就给踏断了,我该找谁说理?少帅来负责吗?”

商皑神色未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充满了偏执的怀疑,令人十分无奈。

但纪湫却慢慢地开始有了点深思。

这个人,看上去是个十分难搞的攻略对象。

天可怜见,她下山出洞这么多年,可总算是遇到一个大难题了。

商皑看见纪湫水润眼中忽然透出奇异的光彩,滟滟如水,明媚动人,恍惚之间,那檀口却已凑近,带着馥郁芬芳吐露新芽。

她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细细观察着他的眉眼。

“少帅喜欢我吗?”

商皑霎时瞳孔一缩,烫手般赶紧放开,与此同时还退后几步。

突如其来的疑问,让他难免惊愣。

待立在五步开外,看面前少女笑得恶劣得逞,脸色即刻沉了。

饶是他平生第一次被逗弄得这样恼羞成怒,却始终对她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对面女孩不曾放在心上,反而笑得越发明艳动人。

也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令人极度郁结。

商皑牙关收紧,拳头蹦出几根青筋。

跟她分立两侧,对视良久。

一番僵持过后,他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皱着眉极富威胁性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

纪湫在背后笑得前仆后仰。

来吧商皑,成为我提升法术的工具人吧!

纪湫其实是一只小狐狸,她附在几年前病逝的纪家小姐身上。

师父说,想要成为一只强大的狐狸,就要好好学习狐媚之术。

纪湫已学成所有技法理论,就待实践。

据说,每撩到一个男人,狐媚之术就会得到提升。

可惜的是,纪湫下山这么多年,还没有成功过。

因为每一次她要准备撩的男人,都对她挺有好感。

要知道,撩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这种没有难度的挑战,对狐媚之术完全没有提升之效。

不过,今天纪湫终于碰到了一个大难题。

这个叫商皑的,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喜欢上她。

“少帅,你就等着娶我吧。”

小狐狸狡猾地眯起眼,对过道那片消失的人影用他刚好能听见的音量,不知天高地厚地戏谑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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