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白骨憾京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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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内到书外的两辈子,他是第一次喜欢人,根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情况,不想放开这个人,也不想强迫这个人。
两个人很有默契,一个装睡一个等,最后还是傅斯乾忍不住先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风听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能不知道?装睡装得时间长了,真以为自己睡着了?
“刚刚才回,师尊睡好了吗?”
傅斯乾点点头,故作镇定地走到桌边,思索了下,在风听寒对面落了座,两人正好隔着桌子,除非伸长了手才能碰到彼此。
“有什么事吗?”
“不是师尊要我回来谈谈的吗?”风听寒抬眼看他,看着对面那人说不上话,忽而心情好了些许,把手边的碗推过去,“师尊没吃东西,饿了吧?”
“我……”
傅斯乾想说自己已经辟谷,感觉不到饿,话到嘴巴又咽了回去,伸手接过粥,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搅了搅,没头没尾地问:“她吃了吗?”
风听寒不明所以:“?”
“让你亲自熬粥的人,她吃了吗?”傅斯乾半垂着头,轻声问道。
面前人几乎将整张脸埋进碗里,风听寒笑了下,故意道:“他还没吃,我手艺还不错。师尊不尝尝吗?”
粥熬得很香,傅斯乾却没有一点胃口,他思绪很乱,竟莫名其妙想起比试大会时发生的事,想起当时萧念远给他倒的那杯茶。
不是给他倒的茶,他没兴趣喝。
不是给他熬的粥,他也吃不下。
傅斯乾把勺子放下,平静道:“还是不尝了吧。”
裹着笑意的声音袭来,风听寒几乎趴到了桌上,才把手伸到傅斯乾面前:“为了给师尊熬粥,我手都烫到了,师尊真的不愿意尝尝吗?”
傅斯乾眨了眨眼,大脑宕机:“给我熬的?”
“不然呢?”
风听寒想收回手,却被傅斯乾一把握住,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手背上红肿的地方,傅斯乾低头吹了吹那处,语气轻柔:“很疼吗?”
一直没听到回答,脑海中闪过厨房里发生的画面,傅斯乾下意识松开手。
随后,那只手便从视线中退出了,傅斯乾的心越坠越深,默不作声地端过一旁的粥,起码这粥是给他熬的。
从桌子另一边绕过来的人,带着淡淡的说不清的香气,将那只手伸到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很疼很疼的,师尊再吹吹。”
傅斯乾脑海中的弦,断了。
吹完手,吃完粥,风听寒说想睡一觉,两人最终也没谈什么,傅斯乾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矫情,便再没提起这件事,只和风听寒说了别整天出去,有时间好好修炼,后者乖乖应下。
于是风听寒就开始在房间里冥想修炼,傅斯乾自觉不应该打扰他,于是风听寒这一修就直接修到了京城,两人在一个房间,愣是几天没说过一句话。
傅斯乾看了看率先走下飞舟的人,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恨!
他们直接去了各大门派歇脚的地方,不待傅斯乾说话,提前几天到的晏君行就从楼上探出头来,拿着扇子朝他招了招手:“昭元,好久不见。”
傅斯乾没搭理他,还记着这人之前在乐正诚面前乱造谣的事,想着跟各大门派的人打完招呼,再好好和晏君行算算账。
此处离逍遥盟驻地不远,客栈被各大门派包了下来,听见晏君行的话,原本在楼上的人都纷纷迎下来。
叶茗光受了伤,看见众人急匆匆往楼下去的模样,忍不住低声骂道:“一群趋炎附势的东西,这时候上赶着,之前面对逍遥盟和王朝的人,一个个怂得跟鹌鹑似的。”
“趋炎附势,那也是趋无极山的炎,附无极山的势。”晏君行展开镂云扇,看着扇面上的画,笑意平淡,“哪一天他们不这样对无极山了,恐怕你还得急。”
叶茗光鄙夷道:“我才不在乎他们怎么做。”
晏君行笑笑,没说话。
寒暄完,傅斯乾带着风听寒上了楼,将一众修者原原本本还给了他们门派带队的人,他才真正放下心来,总算卸了担子,可以放心撂挑子不管他们死活了。
风听寒很会审时度势,和晏君行叶茗光问了好就告辞了,给他们留下谈话的空间。
晏君行话没说出口,先直面迎上傅斯乾劈头砍来的攻击,忙不迭地满屋子乱蹿,躲在伤员叶茗光背后,哭笑不得地讨饶:“昭元收手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傅斯乾面若寒霜:“你错哪儿了?”
晏君行眼神乱飘,试探道:“不该骗你,把别人送我的手绢都塞给你?”
“晏君行!”傅斯乾从储物镯里掏出一大把手绢,咬着牙笑得阴恻恻的,“好啊,我道是怎么会有人抽风给我这玩意儿,原来是你搞的鬼!”
“你不知道?”晏君行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默默又往后躲了躲,“我认错,大不了你把那手绢都还给我。”
叶茗光转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人,忍不住啐了口:“呸,欺骗别人真心,晏君行你还要不要脸了!”
傅斯乾恶狠狠道:“说吧,你还瞒着我做了什么,给我一桩桩一件件的都交代清楚,不然这事没完。”
“我没——”
傅斯乾召出了三秋,晏君行话音一转,老实道:“不该跟女修们说你喜欢被追,不该把你的衣裳纹样画下来卖,不该跟乐正兄说你想找道侣,不该……”
好家伙,这还不止一件两件,傅斯乾越听脸越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一剑劈过去。
片刻后,晏君行终于停下,傅斯乾冷声问道:“说完了?”
晏君行讪讪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我能喝口水再继续吗?”
傅斯乾:“……”
叶茗光:“噗嗤。”
算了吧,忍什么忍,直接一剑劈死这玩意儿算了。
傅斯乾慢慢抬起了手,剑锋擦过晏君行,直直冲向他身后的窗口,将一颗小小的珠子碾成粉末。
叶茗光神色一凛,向窗外甩出一道攻击:“暗中伤人算什么本事,还不滚出来!”
阴柔的嗓音不紧不慢,从楼下传来:“若是不想被我一把火烧死,各位可要赶紧从楼里出来。”
他话音刚落,就有无数箭矢向楼中射来,缀着红色尾羽的箭像铺天盖地的禽鸟,扎进墙里就开始燃烧。
傅斯乾一剑劈开窗外的箭雨,凌空看向楼下悠闲坐着的男人,面色一冷。
屋内的修者听见动静都撤了出来,那火不是普通的火,客栈不多时便烧成一整片赤色光幕,火光前,双方兵戎相见,隔着差不多五六米,人数上大体相当。
戴着青纱帽的男人倚靠在太师椅里,慢悠悠地把玩着腕间的珠串,端起一旁人递上的杯子抿了口,才抬了抬手朝前一送,笑吟吟地说:“很荣幸见到活着的诸位,我是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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