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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凌领着余淞元,一边踏足地图里的新地界,一边朝城外走,还不忘跟他讲上个副本的后遗症。
“我在上个副本里遇到了真正的凶手哦。”他如是说道。
余淞元愣了下,猜测道:“你是说,抽到凶手卡的玩家试图杀害别的玩家?可行吗?”
“当然不可行。”胡凌很快给出答案,神情中似乎夹杂了某种无趣的倦怠感,“那可是个团队副本啊余哥。”
余淞元的视线落到他的眼眸上,沉默几秒,说:“你的意思是,有玩家在现实世界是杀人犯?”
“对,就是这样。”胡凌打了个响指,含笑的嘴角又往上翘了翘,“那个人不能动手,但总用一种很恶心的眼神看别人,还喜欢往人身边凑,像是想要在突如其来的惊吓中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求。总而言之,很烦人。”
余淞元理解了:“所以是为了避开那个人而出现的条件反射吗?”
胡凌:“差不多。不过还好,目前看来只在副本里会这样,没有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生活。”
说着,他看向余淞元,眉眼稍弯:“余哥,上个副本有发生什么令你印象深刻的事吗?有的话一定要拿出来交换哦。”
余淞元注视着青年那双微光跃动的眼眸,心道,还是个孩子啊。
就像期待着和朋友交换着品尝各自拥有的糖果一样,明明是那样一副绮丽俊美得极具攻击性的容貌,虽然因为亲和的笑容变得无害而明媚,却难得的使人从中捕捉到青春的稚气。
余淞元表情柔和些许,虽然面貌看上去依旧凶狠,但如果有人敢于窥探他眼底的神色,甚至会惊奇的从中挖掘出些许可以归类于温柔的纵容。
“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事。副本难度不高,也没再遇见有趣的人。”
“是吗?”胡凌不置可否地应了声,而后冲他笑道:“那或许这次的副本会稍微有趣点哦,余医生。”
余淞元挑眉,“你怎么看出我的角色是医生的。”
胡凌回道:“探索地图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诊所,而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余淞元的嘴角往上翘,习惯使然,右边稍高,配上那副天生的凶相,让这个笑容看上去有些邪肆阴戾。“或许你还看见了白绣绣被扔进的那片湖。这么说来,你似乎已经做了不少事了啊,胡老师。”
胡凌看了他一眼,那种莫名的,在他人眼中从未存在的倦怠感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辨清的情绪。就像人们仰头直视到的,太阳投射出的跨跃极长距离的光。你看见了它,却无法看清它。
胡凌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下余淞元的胳膊,笑道:“彼此彼此。”顿了顿,他又喟叹道:“希望教书先生没有做给光荣抹黑的事,我真的不想跟朋友敌对,我会很难过的。”
余淞元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希望我们都不是凶手”之类的话才是通俗表达吧?
单单不希望自己抽到的是凶手卡,却没提对方抽到凶手卡进而立场相反的可能性。
是忘记了,还是……别的什么。
余淞元看着胡凌,再一次觉得像梦一样。
极度的美和难以企及的未知。
余淞元此刻不懂胡凌说的这句话,就像他不了解这个人一样。但他想要知道答案。如果他们之间的缘分足够的话。
所以,他最后只跟着感慨了句:“我也不希望跟你敌对。欺负小孩应该会让我这个三十整的大人怀有负罪感吧。”
胡凌很想送个白眼给他,“余哥,我成年了,跟你一样是辛苦的大人啊。”
余淞元惊讶:“你已经工作了?不是还在上大学吗?”
胡凌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摆手道:“算了,我俩之间代沟过大,你不会明白的。”
余淞元:“……”
莫名被嫌弃的余淞元皱起眉,第一次审视自己的年龄问题。
难道他,真的,老了?
不不不,不至于。
同为九零后,谁比谁高贵?!
胡凌就在旁边默默地围观他的表情变化,纵然细微,却也能从中悟出点什么。而他看出的,是一名三十岁的九零后的倔强。
青年无声地笑了笑,而后按住余淞元的肩膀,说:“余哥,到地方了。”
余淞元回神,看向前方。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城门口。那是扇古式的城门,大敞着,两边站着几名身穿军服的士兵。
“站住,你们出城干什么?”其中一名士兵站出来询问。
胡凌温和有礼地回复道:“我们想去城外的杂技团看看。”
士兵打量了两人几眼,而后敲了敲桌子,“过来登记,回来的时候也记得过来登上。”
登记用的本子上印着表格,需要填写的几栏依次分别是姓名、性别、出城日期、目的和入城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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