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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同学们都在准备校庆事宜,田果为了挣操行分,在覃九谦的一再“怂恿”下,也掐着报名截止日报了一项古筝独奏。
田果小时候学的艺术课挺多,拉丁、水彩绘画、钢琴、古筝等等都有涉猎,只是后来她爸妈做了英雄之后,为了减少外婆的负担,她只将古筝坚持了下来,还把水彩绘画改成了素描班,只为能学点更为实在的东西。
拓展活动回来的时候,覃九谦专门问过她要不要参加什么艺术项目,哪怕来个诗朗诵也好。
田果抓着脑袋纠结了许久,最后才抓住报名截止日的尾巴决定报个古筝独奏,毕竟是奔着挣操行分去的,自然要打比较有把握的仗。
好歹古筝有她考取了“音乐家协会教材”最高第九级证书的成绩,胜算要大得多。
这会儿是午间休息,加上接下来的午自习有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大部分参加校庆艺术节的同学们都在找地方排练。
田果也不例外,吃过午饭就跑到艺体楼第五层的一个小房间练习古筝曲去了。
艺体楼第四层有五间音乐教室,但里面早就被练团体舞和钢琴的同学占了。
五楼这个小房间还是身为学生会主席的覃九谦告诉她的,钥匙也是覃九谦给的,说这个小房间是以前的录播室,后来因为总总原因空置了。
田果抱着跟学校借的古筝,开门钻进小房间,架好古筝,稍稍调了一下音,随手拨了一曲《彩云追月》,没发现音调异常,这才开始练习自己的参赛曲目《草原英雄小姐妹》。
她记得这首曲子收录在“民族管弦协会教材”第十级曲目里面,是一首难度相当大的曲子。
因为奋力往a班看齐的田果已经有大半年不曾摸过古筝了,所谓三天不练手生,她照着谱子练了二十几分钟,才把前两个小结勉强练得没那么生硬,想一想后面还有大部分的内容,而且最难的还在后面,顿时有些泄气。
咬咬牙,田果呼出一口浊气,重新抚上琴弦。
又练了二十几分钟,田果才终于找到感觉,逐渐熟练起来。
感觉来了,弹起来就顺利多了。
田果照着曲谱一丝不苟的练了两遍,自觉挺满意,举起被胶带缠得有点乌青的指头吹了吹,哭丧着脸自语道:“但凡钢琴能小一点轻一点,当年我也不会选择古筝了,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你们辛苦了~为了我的操行分,辛苦你们再坚持几天,校庆过后就轻松了。”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田果一回头,就看见覃九谦好整以暇的靠在门框上,垂眸看着她幼稚到爆的小动作揶揄道:“只安慰前五个,你的小六小七小八小九们不会吃醋吗?”
田果瞪他一眼:“你对人能不能有点起码的尊重?光明正大的偷听有意思吗?”
覃九谦闲闲的看着她:“怎么?不好意思啊?这样还怎么上台?”
田果睨他一眼:“我这还没练呢,调子那么生涩,哪好意思被人听去丢人现眼,你要么出去要么进来,把门给我关上。”
覃九谦轻笑一声,走进房间,随手关了门,收起玩笑,一本正经的说:“你这曲子难度挺大的。”
田果瞥他:“废话,奔着拿奖去的,自然越难越好。”
覃九谦摇摇头:“不对,咱们只是一所普通高校,又不是音乐专校或者国际知名高等学府,并不需要太过专业的东西,再说了,到时候评委都是由校领导、学生会和少数艺体老师组成,内行人也就那几个,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面对的观众都是为了看热闹来的,所以,只要你的曲目够‘热闹’就成功一半了。”
田果盯着他,半晌后呐呐点头:“是这道理诶。”
覃九谦抬手在她发心揉了揉,像做过千百遍那么熟稔,对她建议:“换一个相对简单一点,容易引起大家共情的曲子吧,你这曲子难度太大,而且很长,你早点的时候不报名,现在只剩一个多星期了,可能练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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