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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虽然不满其跋扈,但大家都看出青年不是善茬,所以敢怒不敢言。这时,船上的老鸨和主事都赶了过来。
那老鸨和主事明显都认识那青年,上前就行礼道:“原来是许公子!”
青年瞥了二人一眼,道:“此事与你们没有关系。你们有什么话,也不需要说。”
主事与老鸨对视了一眼,还是硬着头皮道:“许公子,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青年冷哼了一声,道:“怎么?有没有误会,公子我还看不清楚吗?需要你来指点我?再说,就算真的有误会,你觉得凭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消除误会吗?别说是你们,就是你们背后的东主在,我也不放在眼中。今日,你们就是老老实实配合。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画舫,你们也没说理的地方。”
主事听了这番话,后背便流出汗来。他来此画舫主事才不过两个月,原本以为摊上了个肥差,顺便还能不花银钱沾点便宜——在他看来,在画舫主事,不白嫖那是真的有病。如今,看上的姑娘还没上手,却惹上了这么大的霉头,他心中焦急无比。
若是其他客人就罢了,他乖乖认怂。官府一旦追究,有眼前的这位公子顶在前面,也不会太为难,毕竟这画舫背后的东主在府城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偏偏这件事牵扯到了白鹭洲书院。白鹭洲书院的学子,未必有太大的背景,但是这些读书人在此吃了亏,一旦闹起来,也不好平息。
在明朝,有句俗语,叫“三个性儿,不要惹他”。所谓“三性”,就是太监性儿、闺女性儿和书生性儿。众人都知,这三种人不好惹。明朝的书生经常聚众闹事,连官府都怕。半个月前,就有个白鹭洲书院的读书人,因为与一名土财主争风吃醋被打了,纠集了其他几个读书人,一把火就将那画舫烧了。最后打起官司来,读书人赔了些许银钱就不了了之。画舫的东家也自认倒霉。
老鸨看到主事吃瘪,便看向站在前面的肖近。因为肖近最近常来这里,老鸨与他也算熟悉,忙道:“肖公子,这位许公子乃是吉安千户所许千户的公子。”
肖近不由一笑,千户虽然是正五品,但是武官管不了什么地方事务,地位也要低于文官。大明的读书人,并不将武官放在眼中。因此,肖近的胆气为之一壮,道:“这事,我管定了!我白鹭洲书院诗经社的人,怎么能平白让一个千户家的纨绔欺负!”
肖近的这番言语,倒是引来了几声喝彩。
老鸨的脸色愈发苍白,几乎将脸上敷的粉都比了下去。她颤声补充道:“肖公子,许公子的干爹在宫里。”
肖近一愣:“在宫里,什么意思?”
老鸨道:“许公子的干爹是宫里服侍皇上的……”
肖近不由一哆嗦。他虽年幼,却也知道宫中太监的权势。就拿如今宫中最有权势的太监冯保来说,他的官职是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兼掌御用司礼监太监。冯保既是人人闻之色变的东厂的执掌者,又是协助太后和皇帝处理政务的內相。哪怕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张居正,对冯保也要礼让三分。肖近虽然不是很熟悉官场,但对宫中太监的权势,于街头巷尾中还是有所耳闻的。
老鸨点出青年的背景,很明显,就是让肖近等人服软了。
看到肖近的表情,程乾脸上带着哂笑,道:“肖近,怕了吧?赶紧给许公子磕头,或许还有机会保你的前程!”
醉酒青年彻底不耐烦了,一脚踢了出去,虽然没有踢倒肖近,却把自己的嚣张气焰彰显无疑:“啰里啰嗦这么久?没完没了了?我这句话撂在这,有我干爹罩着,整个吉安府,我可以横着走!什么阿猫阿狗都出来拦我?找死吗?!”
肖近虽然畏惧青年干爹的权势,知道不能鲁莽,却也不愿将自己的颜面丢在地上任人踩踏。因此,他虽然没有出言反驳,却也没有让开,依然拦在肖平等三人身前。只是,他的腿已经开始颤抖。
曾芸芸想:肖近倒是还有几分骨气!
“竟然还不滚!”青年对着程乾喝骂了一声,“叫我爹派兵来灭了这些不长眼的!”
“原来是许兄。”青年的话音方落,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招呼的声音。
青年刚要喝骂,待看到那人的模样之后,勉强将脏话止住,却依然懒洋洋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汪兄。怎么,今天心情好,来这里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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