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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了十月。
肖平和曾芸芸,二人情感面临的第一次考验悄然出现,又在随后的几天里悄然消失。肖平依然是个勤奋读书的少年,曾芸芸也在默默为他打点着并不是很复杂的生活。至于主动让媒婆来提亲的蓝灵,在被拒绝后并没有表现出其他反应,也没有任何后续。除了蓝灵,春香楼的纤纤和月儿也没有出现,她们仿佛悄然出现在肖平的面前,又悄然消失。只是解鉴还惦记着月儿,偶尔提前,却也只是如此。一切都像是一湖水,偶有縠波,又自然抚平。
在白鹭洲书院的上舍,集中了大量优秀的读书苗子。讲郎们授课的方式不同了,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直奔科考而去。因为白鹭洲书院还拥有一批直通府试的名额,而这些名额,基本都给予了上舍的学生。谁想获得,就必须在上舍的月考中拥有好的名次。因此,上舍的竞争极其激烈。
殷志并没有返回白鹿洞书院,这让他遭受了一些嘲笑。不过在肖平不进一步追究的情况下,别人的嘲笑并不能持续多久,也没有让他遭受太大的损失。殷志紧张了几天,看到肖平没有逼他,而书院也不曾有人过问这件事,他又逐渐放下心来。
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殷志终于变得沉稳一些了,不过在他心中,他更加痛恨肖平了。只是,这种恨意被他深埋在了心底。他期待自己能够在科举上领先一步。他想,一旦科场扬名,昔日所受的屈辱都会被洗刷,他不仅能找回颜面,甚至可以进一步羞辱肖平。他放不下,这反而成了他的一种动力。虽然每日都黑着眼圈到书院,但经常熬夜的殷志精神很好,干劲很足,颇让他的两个同窗紧张,不由都绷紧了上进这根弦。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是肖近被刘美打了。
前几日,肖近每每出现在爱丽娜出行的路上,还经常送上白色的丝帕,写上许许多多的诗句。
不过,爱丽娜并不能看懂这些文字——虽然她最近在苦学汉字,但肖近没有想到这些关节,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使用了大量生僻的字眼。至于刘美,虽然勉强能认出一部分字,可是她懒得理会这些诗句的意思。
肖近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爱丽娜献殷勤,并没有收到好的反馈。一次,在爱丽娜忍无可忍时,她对刘美使了个眼色,刘美便出手了,而肖近则随即“胖”了一圈。
若非曾芸芸和肖平随后赶到,肖近不可能走着回去的。
养了几日,肖近的伤好了,这天书院休息,他专门来寻肖平。
进了院子之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很久,确认爱丽娜和刘美确实不在,肖近才敢进来。
他对肖平道:“今晚我们诗经社会小聚一番,社里有几个诗友请你去参加。”
肖平正和曾芸芸并排坐在院内晒太阳,听了肖近的话,并没有兴趣,道:“我并不会作诗,且不是你们社里的,就不去了。”
肖近道:“我们小聚,并不是论诗,而是沈有容得了一本最近几年吉安各县县试闱墨,大家一起点评。沈有容本想来叫你的,却被其他人拉去喝酒了,只好让我前来。”
闱墨乃是考官在县试中选定的范文,被刊印出来。白鹭洲书院的藏书楼中也有闱墨,不过年头稍久了一些,并不是最近几年的。这个时代,刊刻书籍并不容易。白鹭洲书院的学生多数不认为县试有什么难度,讲郎们早已将诸般技巧告诉他们了。所以相比府试的闱墨,县试的闱墨就有点滞后了。
肖平不是白鹭洲书院正式在册的学生,是不可能取得直通府试的资格的。他在白鹭洲书院学习的时间也短,尤其是身在上舍,讲郎不可能专门为他讲授县试的种种技巧。而汤显祖也不会把有限的教学时间用在县试上。因此,县试的讯息对肖平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
曾芸芸不待肖平犹豫,就道:“你去参加吧,增长点见识总是好的。”
曾芸芸既然如此说,此时便定了下来。
肖平和曾芸芸招呼肖近坐下来,肖近不坐,偏偏又挪不开脚步离开。
肖平便问:“兄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肖近道:“我想问问,那个郡主爱丽娜,脾气是不是一直都是如此暴躁。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敢娶她?”
他后面补充的这句话让肖平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肖平道:“兄长,你之前是不是想娶爱丽娜,现在却害怕了?”
原以为自己遮掩得十分隐秘的心事突然被别人看破,肖近几乎吓得跳起来,忙道:“我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个凶悍的女人!”
曾芸芸笑道:“爱丽娜这个人,平日还是很温柔的。那天也不知你是触了她什么霉头。”难道是大姨妈来了?曾芸芸突然想到这个可能。
曾芸芸话锋一转,又道:“爱丽娜前两日还问起你来,大概是对刘美的出手有些歉意,想要对你赔个不是。既然你对她没有意思,不如就不见了,免得再生冲突。让她心中留点对你的亏欠,反倒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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