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图鉴十张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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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翠屏才回过神来,小声地猜测起来道:“说不准是被那老鸨给处理的吧。”
辛薇勉强笑了一下,“或许吧。”
当时翠屏没有跟在两个人的身边,自然没有看到当时那副惨烈的情景,之后那满是血色的房间被贴上了封条,便是连地痞们擦拭汗水的布条和旁边的点心都还在,甚至已经由于过于阴私生了绿苔。老鸨连这个都不愿意处理,又怎么可能去动那团已经现了形的血肉?
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不过看起来,翠屏这小姑娘已经真的被吓到,眼睛都圆睁起来,当即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道:“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午时就在这样的闲谈说话间,转瞬就到。
先被斩首的是武大郎,那身后的刽子手唾了口酒液在刀上,而武大郎就吓软了腿,连跪都跪不直。
“武大郎,你还有什么愿望吗?”监官看了眼时辰,冷声问。
武植哆哆嗦嗦,竟是一句成型的话都说不出,昔日打妻子那么神气的神情消失殆尽,只是讷讷喊道:“大人,饶命啊!”
他还这么年轻,有着这么美好的蓝图都没有尽数实现,怎么可能不恼不恨?他还没有活够呢?
可惜这哀求还没有说到底,刽子手就已经挥起了刀。
阳光下,这斩头刀分外雪亮,雪亮得就像是武松手里的武器。
下一刻血光四溅,在所有人的拍手叫好声中,武大郎狰狞而泗泪横流的头颅就已经飞了出去。
身体倒下了。
而看到这样的惨状,原本还闲适笑着的薛平贵一个愣神,也是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他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是会疼,这样头直接飞出去,如何能不痛不难受呢?
监官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就像是问武大郎一样,问出了相同的问题。
“没有。”薛平贵短促地答道,随即闭上了眼睛,等着那锐痛赶紧袭来,这样才好尽快重生。
忽然之间,人群中传出来一道枯哑的女音:“薛郎没有,可是我有。”
闻言身子一颤,薛平贵猛地睁开了眼睛,往那里看去。
可不就是王宝钏!
这妇人面白如雪,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襁褓抱的哪里是什么可爱婴孩?分明是一团已经坏朽的腐肉,旁边有苍蝇嗡鸣,很多人见此,都皱着眉头躲了开来。
因此,饶是薛平贵在刑场上,也能看清楚她的面容。
“小王,你这是做什么?”有不好的预感传来,薛平贵慌忙问道。
然而王宝钏眼睛冷幽至极,枯死得宛如一口深不可见底的井,却偏要做出妩媚娇羞的样子:“薛郎,我都记起来从前的事情了。”
被砍头都没慌,然而此刻薛平贵却结结实实地颤抖起来,抖着嗓子问:“你,你想起来什么了?”
“你说呢?”王宝钏好似娇羞不已地抬起眸子,随即手腕白光一现,竟是出现一把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前。
“薛郎,你别怕……”她悠悠长长地叫起来,手里的襁褓也抛起来,“奴家陪您一起去啊。”
说罢,便是一抹脖子,血溅当场,就这么死了。
一众惊呼声中,监官手里的东西掷地,生怕惨剧变成闹剧,而薛平贵已经明白过来。
王宝钏已死,那么他就没办法复活,这时候不再引颈就戮,而是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可惜,这里没有人劫法场,只有冷硬如刀的刽子手。
刀落了下去,然而因着他乱动,竟是没砍掉头,只是斩断了一条手臂,顿时让薛平贵哀嚎不已。
可是木已成舟,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薛平贵探长了脖子,狰狞地用不知何来的力气挣扎出最后几个字:“若是能重来——”
刽子手恨他不老实,下一刀就是故意发了狠,没有直接给他个痛快,而是先斩掉他一半的头,脑浆与深红色的血液齐齐飞出来,硬是让痛无可痛的薛平贵在本就大限将至的关头,生生截断了自己最后的话。
那薛平贵血管都爆出,愤怒烧在眼瞳里,可已然不可能再张大那张嘴巴——
若是能重来,我一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杀死你们。
可惜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薛平贵和王宝钏,终于在异时空他乡的此处,一起断了命。
瞟了一眼地上蛆虫乱拱的襁褓,将泷收起视线,果不其然,下一刻就看到小萝莉出现。
怀抱里的图册颜色淡雅,竟是没有染上任何血色,刷拉拉翻到最后面的崭新一页,半透明的薛平贵魂魄从法场上的残肢中飞出来,不甘心地绕了绕,最后直还是封印进了图册里。
一身飒踏的薛平贵满目野心,望着自己的肌肉说:“女人都是被骗了还要替你数钱的傻瓜。”
他还嗤笑:“不用白不用,贱命不值钱。”
随后,薛平贵被自己手下最好用的工具翻身捅死,半个头颅圆滚滚消失在地面,而王宝钏似有所觉,望着图鉴的这边凄苦一笑,嘴边不知道喃喃一些什么。
人毁道消,连数据流都被抹杀。
获得称号:软饭硬吃男。
最新一张图鉴,终于在跨越了两个世界,数个身份之后,就地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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