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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其实场面并不算离奇,正是在化学老师的办公室。

那是升上高三之后的第一个月末。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天气阴,可能会下雨,然而早上的时候只是晴朗的一片阳光,看不出任何阴雨的痕迹。

盛煜野捧着刚收集好的周末作业走到门口,本来以为里面会空无一人,没想到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细碎的声响。

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长着一张分外寡淡的脸,丢进人群里会转瞬间蒸发成平凡的泡沫,宽大的校服挂在她身上就更加松垮,整个人好像一块已经死掉的石头。

偏偏这块死掉的石头涂上了姨妈颜色的口红。

真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起来这样的比喻?

盛煜野的前桌是一个可爱活泼的小姑娘,早自习前会悄悄用卷发棒烫出两绺柔软的刘海,唇膏也是甜美温柔豆沙一样的颜色。

代表学校参加竞赛集训的时候,也有女孩子在唇上小心翼翼沾一点亮晶晶的口红,在阳光照耀下会折射出柔和的微光,可以说是乏味干瘪的考试间唯一的亮色。

这些才是理应属于青春少女的清纯感。

但是他在第一次见到雁聘的时候,联想到的,却是晚自习后回到家里,在洗手间的纸篓里看见的那张卫生巾。

父亲和母亲离异分居后,他和前者同住。其实并非对父亲偶尔会叫应召女郎来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但那是他第一次直愣愣地撞上独属于女性色彩的物品。而他对母亲的印象,全部都终止于幼年时分全家一同去公园,穿着米色大衣的母亲裙裾温柔地拂过他的面庞,俯身拉着他的手一起吹泡泡的指尖柔和而温暖。

但也就只是这样。

他对于出现在棉质物品上的那一抹黯淡的红色接受无能,看得久了竟然感知到一份妖冶,就好像已经干枯凝滞的血液会游走成蛇的模样攀附在大腿上,拉扯得她迸发的血液都分叉成蛇信子的两端。

然而不等盛煜野回过神来,就听到玄关处传来踏踏的脚步声,是尖锐的跟踩在绵软地毯上面的闷响,绝对不会属于自己的父亲。

而是一个应召女郎。

这女人身上原本还算知性的米白色皱皱巴巴,口脂模糊成一团,腿上的黑网袜更是破烂到看不清原本样子的形状。

他推开卫生间半透明玻璃门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大声咒骂鞋底上不知道从哪里黏到的口香糖,然而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反而是她被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半天喘不匀气来。

这倒是让还是个高中生的盛煜野有点歉意:“不好意思,我是……”

“我知道,”没成想,这扶着墙“哐哐”把脚上的脏污口香糖往鞋柜上蹭的女人满不在乎地喷了喷鼻音,“早听说这老畜生还喜欢被人走后门了。弟弟,你多大啊?是不是还没成年?真是什么孩子都能下手!”

这是把他当成鸭子了吗?

盛煜野哭笑不得,然而还不等说些什么,那女人已经干脆利落地把破乱成一团的网袜揉成一团,空手掷到垃圾桶里。

不过她准头不太行,那黑色皱巴的一团掉到了垃圾桶的旁边,离着这样远看过去,倒是更像一条在洞穴里蛰伏已久的蛇。

女人不太满意地啧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去捡,只是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就在盛煜野都以为她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对方竟然皱着眉从胸口处卷了两三张粉红色的票子放在鞋柜上,不太满意地挑剔道:“年少不知牛`子贵,弟弟你还是回去再读几年书吧。”

当时的盛煜野觉得,这恐怕是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最为滑稽的一刻。自己竟然被父亲的情人怜悯,还塞了几张百元纸钞。

不过现在说明自己的身份太过于唐突,也使人尴尬,于是盛煜野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要帮我?”

“看你的样子,就是个秀气的学生仔嘛,我要是高中的时候有你这样的同学,指不定就不逃课愿意天天向上了。比起被老男人嚯嚯,还是让妹妹们多看看漂亮的男孩子吧,啧。”

随即她也不等盛煜野再说什么,脚往依旧卡了半个口香糖的高跟鞋里一伸,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很难讲这一刻对于盛煜野造成了怎么样的影响,他并不记得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长相,那些鲜妍生姿的妩媚曲线并没有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任何的印象,反而是垃圾桶旁黑色扭曲的一团,连同卫生间里干枯黑紫色的卫生巾让他难以忘怀。

明明应当觉得厌恶恶心的,可就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些是来源于他未曾见过的另一个世界的产物。

后来盛煜野去读弗洛伊德,看性起源,读泛姓恋,思考俄狄浦斯情节,然而这都不能准确地定义他当下的感受。

他决计不是对父亲的情人产生不该有的妄念,也不曾将其填补成母亲在成长道路上的空白,盛煜野生活顺风顺水,同学友善,老师亲切,就连杂货铺的老板卖他矿泉水的时候都愿意抹去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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