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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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学校中的校花校草,绝大多数都是逃不过毕业典礼的文艺汇演的。哪怕是真的什么也不会,也可能会被恨铁不成钢的安排一个主持人的角色。
这么好看的脸,不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可惜了!
晏初和顾文州,自然也逃不过。
哪怕顾文州平时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沟通,加上和晏初两个人都已经在音乐和影视上有了一点成就很少在学校里和同学们谈论这些。也耐不住大家都想争取这最后一次让大佬上台表演的机会。
晏初倒是答应的没什么犹豫,但拿到剧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王子公主和恶龙,这是哪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古老话本啊。
话剧社社长一拍手:“觉得不满意的话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比如隔壁的本土剧本。”
晏初稍微来了兴趣,好奇问他:“本土剧本是什么?”
社长清了清嗓子:“主要角色也是三个,分别是梁山伯祝英台和马文才。”
晏初:……
他闷着头仔细想了想,仿佛没什么区别。
于是点头,随手翻了翻剧本:“我演王子对吧?”
社长清了清嗓子:“呃……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大反派?”
晏初:?
之前明明说好的是王子来着,他抿唇不语。
社长干笑两声,语气相当谨慎:“大家都知道你特别适合王子!但是都最后一次了,咱们来个特别点的惊喜不是也挺好玩的嘛。”
晏初觉得好像不怎么好玩,但想了想,也无所谓。
但当他知道王子这个角色被顾文州弄走以后就不太能继续保持淡定了。
是他站的不够高吗?!
为什么他要被顾文州按着打——阿不,是要演一个被顾文州的角色按着打的角色?
顾文州瞥了他一眼,从身边经过。
“演员连控制情绪都不会,以后还能演戏?”
晏初:……
我忍。
没过几天,社长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把剧本又改了改,从童话往一种有一点离奇的方向发展。
具体怎么离奇,晏初也说不上来。
反正对他而言就是加了些戏份,让最后被王子打死的结局变成了恶龙与王子惺惺相惜。
虽说让他对着顾文州演出深情厚谊的样子有些尴尬,但身为演员,没有不可能。
他们的道具舞美比较复杂,而且为了方便其他节目排练也一直放在后台,直到演出当天才往上安装。
晏初正好没事,跟着安装工人一起帮忙看道具安装的位置和角度。
变故就在此时到来,当工人们抬着一块相当大的道具上台,不小心撞到脚手架倒下时,只有晏初的视角看的清清楚楚。
而那脚手架下面还站着人。
只用了一刹那,晏初回忆起来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比脑子还快,思想还有点震惊时,人已经往那里跑去。
脚手架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在还有安全绳护着,没有直接将他和被他保护的人完全压在下面,不然以这玩意的重量,他的胳膊怕是要废了。
但就这么一下撞击也已经足够晏初好几天抬不起胳膊。
被他护住的江雨悠吓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晏初的情况。此时其他人们也都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脚手架还原了位置后立刻围成一圈关心晏初的情况,甚至有人看上去仿佛快要吓哭出来。
社长还算冷静,但也忧心不已:“撞得不轻啊,你快去医院,今晚替补上吧。”
晏初看了看周围一圈紧张又低气压的人,轻叹了口气,他转了转胳膊:“没事,安全绳都拉住了。”
社长一脸不信,晏初笑起来:“怎么,你就这么想让我白练习了呀?”
“真没事?”
“真没事,你看!”晏初又抬了抬手,一双桃花眼弯弯的。
社长信了:“行吧,万一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赶紧去看,替补演员随时候场。”
把人都打发走了,晏初慢慢站起来。
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肩膀上一定是肿了,还好他穿着反派恶龙的玩偶服,还好这衣服背后有一个巨大的毛绒龙脑袋帮他挡了下脚手架的冲击力,不然他肩胛骨怕是都要被砸断。
昨天替补表演的时候他都看到了,离能上台确实还有那么不小的差距,替补自己心里也很没底,刚才得知可能真的要上台脸都煞白。
晏初有些好笑地摇摇头,下一秒就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
演出完成的很顺利,晚会结束后一群人就撒着欢坐上早就定好的大巴,跑去了海边毕业旅行。
直到表演结束,晏初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下来,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痛感也渐渐涌上来,如针扎一般酸酸麻麻的。
毕业的最后一次放飞自我,对很多人来说甚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几次面,大家一个比一个放得开。歌没少唱,酒也没少喝。
晏初酒量很不错,原本他是应该不会醉的,但今天似乎被疼痛侵袭,整个人脑袋都不太清醒。
被真心话大冒险的人轮番敬酒之后,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迷迷糊糊的,朝着没有受伤的那边歪了下,整个人靠在了沙滩的石头上。
周围热热闹闹的喧哗似乎都刹那间消失了,只剩下安静的海浪声。
疼痛似乎会让人变得脆弱,泛着白色涌上岸的浪花成功勾起了晏初内心深处的一点回忆。
小的时候他很向往海,但父母工作的缘故,每次承诺的带他去海边玩都没能兑现。他印象中最多的游乐场就是海洋公园,那都是爸爸妈妈在去海边玩的承诺没能完成之后的弥补。
他几乎能记住海洋公园里每个动物分区里有几只。
他理解爸爸妈妈的工作,也只会耍点小孩子脾气,却从没有记恨过,只想着等长大了自然就可以一起去海边玩了。
可却没想到,他长大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填志愿时他特意选了这所坐落在海滨城市的学校,而今天过后,他又将离开这座城市。
肩膀隐隐作痛,晏初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想按住那里,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别碰。”有声音在他耳边说。
晏初莫名涌起一股执拗,不让碰偏要碰,他一使劲……
然后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没有对方大。
一下子就泄了气。
还涌起一点莫名的委屈。
他可是伤员啊,怎么这么粗暴的对待伤员呢。
可能是醉了,平时绝对不会显露的小脾气都泛出来,他靠在石头上小声哼哼唧唧的表示着不满。
然后,他靠着的那块石头,就动了起来。
晏初:???!!!
他略显惊恐的睁大了点眼睛,试图在醉呼呼的不清晰的视野里看清楚怎么回事。
但只能看到一张距离超近的,异常熟悉的脸。
熟悉到虽然想不起来是谁,但就是知道这是个好人,不会把他拐走的那种。
于是在对方明显想扶住他时,虽然采取了整个抱住这个有些不利于扶着人走路的姿势,但晏初还是放心的靠在了对方身上,甚至抬手环住了他——当然,只抬了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
顾文州看着全身心靠在他身上的家伙有些无语。
他面前站着的正是说要带晏初回酒店,却因为看到晏初此时像小猫一样赖在顾文州身上而已经接近石化状态的社长。
顾文州干笑了下。
社长仿佛突然感受到自己在发光发热似的回过神来:“既然他想让你送那我就继续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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