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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观音像啊,是前些日子母亲从法慈寺求来的,心爱得很,每日都要擦拭,不过那些下人是不得擦拭的,说是怕沾染了俗气,母亲便让我来擦,也好沾沾灵气。”江宝珠道。
江洛儿抬眼见摆在高处的那尊观音像,是尊白釉观音像,通体白润细腻,雕刻精湛,线条细腻,不得不称一句极品。
江宝珠看了眼江洛儿,再将视线放到那尊观音像上,道:“我先上去擦,待会儿妹妹给我搭把手。”
江宝珠应是很熟练了,旁的还有个专门的小凳供她攀爬,她灵活地站上去,拿了一旁的一块净布开始认真擦拭着那尊观音像,过了一会儿,她将观音像递给江洛儿:“妹妹,我将下边擦一擦,麻烦你拿一下。”
江洛儿看一眼江宝珠,江宝珠心一沉,却还是笑着递给江洛儿。
江洛儿接了,面色淡然,待江宝珠擦好:“妹妹,你递给我吧。”
江洛儿双手递给她,江宝珠伸手去接。
然而,观音像忽得就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径直碎得四分五裂,无数瓷片散落在地。
这声音过于响,以至于惊动了外头的奴仆,一下几个婆子与丫鬟冲进来,见着满地的白瓷碎片,脸色苍白:“这……这怎么就碎了!”
江宝珠瞬间看向江洛儿:“妹妹,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我不是与你说了,且要拿稳些吗?”她说着说着,眼眶便泛红了:“这可是母亲最心爱的观音像啊。”
江洛儿面色未有任何惊异之色,仿佛眼前的情形早在她意料之中,江洛儿慢慢道:“既是母亲心爱之物,为何方才姐姐要松手呢?”
江宝珠:“洛儿,你在胡说什么!”
江洛儿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回道:“我说什么,姐姐自己心里明白。”
“怎么了!吵什么呢!”这时,陆氏的声音从外传来,继而内帘被掀起,陆氏先一步进来,随后是她身后的几个婆子丫鬟。
刚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高处已无任何观音像,地上皆是白瓷片,陆氏的怒火一下升起,刀似的目光在满屋人上打转:“谁打碎的?”
江宝珠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跪了下来,因地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碎片,跪地时,她的眉头拧起,眼眶泛红:“母亲,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母亲你让我擦拭观音像,我却连这件小事都办砸了,我本来是好好擦着的,只是见那台上底部有些灰,便将观音像拿给妹妹,将那底部好好擦了擦,谁知,妹妹递给我时,未接稳,那观音像便砸了,母亲,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妹妹。”
陆氏的眉皱得更紧了,一下看向江洛儿,冷硬道:“是你递的观音像?”
江洛儿淡淡的目光扫过江宝珠,慢声道:“是我递的观音像,且是捧得极好的递给姐姐,待姐姐接稳后,女儿才将手松开的。”
这话没别的意思,言下之意便是说江宝珠故意打碎的观音像。
江宝珠身边的徐嬷嬷,一听这话,连忙对陆氏道:“夫人,大姑娘平日里擦了多少次观音像,什么事都没有,唯独这次出现了问题……许是二位姑娘都有问题,待会儿再好好盘问盘问,只是眼下先让大姑娘起来吧,这地上瓷片多,怕是会伤着大姑娘。”
“宝珠先起来吧,莫跪着了。”听了徐嬷嬷的话,陆氏对江宝珠道。
江宝珠在人搀扶下起身,而陆氏看到江宝珠膝盖处的裙子有着几点血迹,想来是方才跪出来的,心中一阵心疼,又紧接着听到江宝珠还在道:“母亲,你切莫怪妹妹,是我自个儿不小心。”
一下,愤怒、心疼及对宝珠的愧疚糅杂在一块儿,陆氏的面色似覆了一层霜,对江洛儿道:“你听听你姐姐说的话,一句两句都在维护着你,你却毫不知错,话里话外怪着她,你在宫里许久,难道知错就改、尊敬长姐的规矩和礼数都抛到脑后了吗!”
江洛儿笑了:“母亲说了多少个错字,我无错为何要改?尊敬长姐,那也得长姐值得我尊敬,问题是,母亲觉着一位只知陷我于不义,害我于万劫不复之地的长姐,我又何必要敬重她?”
“你还不知错?!”陆氏提高声音,硬声道:“今日的这观音像碎了难道没有你的缘由?算是你二人共有的错责,你还不知悔改!”
“女儿方才说了,是双手拿稳后再递给宝珠姐姐,不知女儿还要做到何种程度,才算完美至极,没有一点错责,当时屋内也并非只有我们二人,还有一丫鬟在,母亲何不仔细审问,再细细定夺,而不是听了一方就深信不疑。”
江洛儿指了指在角落的一个小丫鬟,慢条斯理道,似是没有任何焦急之意。
陆氏未看那丫鬟一眼,只是直直地盯着江洛儿,听了她的话后,心中更气:“伶牙俐齿!怎么,去皇宫当了伴读,回府就是顶嘴吗!我又何必仔细审问,这观音像碎了,你二人定都有错责,本是要你们二人罚跪,方才宝珠已跪过了,你现在就去外头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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