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2、解万难,摄政王逼我披好马甲,诗瓷,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萧长颂见这宫女急成这般,心中的燥意更甚:“起来,带路。”
玉枝哎了声,踉跄起身给萧长颂与沈衍平等人带路。
到了江洛儿的住处,玉枝推开屋门,萧长颂先一步进去,沈衍平等人本是要鱼贯而入,萧长颂却只指了沈衍平一人。
萧长颂进屋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才几日不见,就消瘦的厉害,眼下就如一朵凋零的花,丝毫没有一点生气。
他径直走到床前,看清了她的面庞,已是苍白至极,唇无一点血色,眼睛紧闭,许是烧得糊涂了,还呢喃着什么。
病得如此重。
他的面容看不出神色,招手让沈衍平诊脉。
沈衍平立刻小心翼翼上前诊脉,不敢有一点掉以轻心,此间屋内是无比的安静,可他总觉得,身上仿佛有座大山压着,这屋内的气氛让人只叫人喘不过气来。
玉枝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感觉,甚至在陛下生气时,她未曾这般紧张过,到底在宫中有些年日了,先一步跪地请罪:“大人……大人,是奴婢伺候不周,奴婢本以为江姑娘只是有风寒,休息几日应该就没事了,所以姑娘要去接公主回来,奴婢也没拦着,但奴婢没想到,回来后人就有些不对劲了,直直地躺在床上不动弹,奴婢唤她也没反应,奴婢觉着不对劲,一摸,发现烧得厉害……”
萧长颂没有说话。
玉枝更怕了,头埋得更低。
过了一会儿,沈衍平起身回道:“萧大人,江姑娘之前身子就有不适之症,似又是郁结于心,外加寒气入体,病,伤寒而成温者。既是温热,下官且先开几贴药,让江姑娘喝下去,可缓解病症。”
听到‘郁结于心’四字,萧长颂微微皱眉,随后让沈衍平先将药煎来,还未煎好之时,冯桉来了,萧长颂又让冯桉诊了一遍脉,得到的诊脉结果与沈衍平的差不多。
待药煎好,玉枝本想喂江洛儿喝药,但刚要去拿沈衍平手中的药碗,就听得萧长颂的一句:“放桌上。”
玉枝不再动,回过神后,看向江姑娘的床时,眼睛微微睁大,只见萧大人撩起长袍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姑娘微抱起,枕在他的怀中,那动作轻柔无比,哪像是对公主的伴读,倒像是对自己新婚的妻子。
这等场景,玉枝不敢再看一眼,同屋的所有,包括沈衍平,冯桉等人,也都是立刻低头垂眸。
“药拿过来。”
玉枝立马将药端到萧长颂的手里后,便识时务地站在一旁。
屋里安静无比,唯剩下瓷勺微碰瓷碗的声音,继而是轻轻的吹气声,玉枝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稍稍看了一眼。
她从前自是见过萧大人的,那是仅站在那儿,就能让人害怕的主儿,可眼下又是怎么样的呢?
这等温柔的眼神,那眼中的喜爱似都要溢出了,喂药的动作更是小心翼翼,有一滴流下了,他便轻柔地用指腹拂去。
玉枝吐了口浊气,又立马低头。
之前她本来以为这位江姑娘无任何前兆就来当公主伴读,定是陛下对其有意思,才假接了这理由,如今看来,真正与这位姑娘有关系的哪里是陛下,居然是萧大人,但这等秘辛如今外头无一点消息,定是不能随意流传出去,对,这是铁定不能说的事。
如此想着,玉枝头低得更低了。
待药喂完,萧长颂将碗放在一旁,慢声道:“你们都出去罢。”
“是。”
正当几人要出去时,萧长颂又道:“你们也都是老人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沈衍平等人立刻回应说明白。
待屋内无人时,萧长颂重新将看向怀中的江洛儿,她的眉头微皱着,面容拧巴,方才的药他尝了一口,确实有些苦了。
萧长颂叹了口气,心疼得将人搂紧。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克制,明知有些事,与旁人无多大关系,可进来看她这般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那一刻涌上来的对周遭的杀意根本让他无法冷静思考,随之而来的是,是对自己的怪罪。
他抱着江洛儿好一会儿,还想着方才沈衍平与他说的‘郁结于心’四字,慢慢开口:“今日我本想过来与你说清楚,之前说了,未想到你却全然不记得。沈衍平说你郁结于心,而我总想你将什么事都说与我听,到底关心则乱,有时猜得透别人的心,却猜不透你的心。”
“之前也说了,我不是圣人。”
萧长颂低头看了眼江洛儿,声音放轻了,轻得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并非圣人,也可替你解百忧,排万难。”
无人回应他。
这虽是两个人在,却也只有一人的夜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