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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浔的那场春-梦终于成了真。
他也真切地体会到了所谓长久隐忍后的“痛快”,痛是真的痛,畅快也是真的畅快。
祁浔如愿以偿让酸软无力的唐窈趴枕在了自己的肩头,轻轻地低-喘着,尚染着温存馨香的未消春-汗顺着发尾滴浸在他肩头,让祁浔越发觉得此间真切,旖旎犹存。
与梦里不同的是,此间的唐窈不会低低地服软认错,只会用尖利的小牙咬上他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骂着他混-蛋。
若不是还顾忌着身后的伤,祁浔必然要折腾到深夜。待云-雨已歇,唐窈昏昏沉沉地睡去,连被都懒得揽,身上是一幅祁浔亲自作的“红梅落雪图”,蘼-艳清丽,而祁浔则没那般幸运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一时的舒爽畅快换来的是身后漫漫长夜的疼痛折磨,便无眠至天亮。
晨起,唐窈扶着酸痛的腰-肢掀被正欲下榻,一瞥眼便见祁浔一脸倦怠地蹙眉趴在那儿,眼底青黑,面色有些白,看样子很不舒服。
不过,唐窈一下子就想到了春风楼里那些纵-欲过度的“软脚虾”也就是这个模样。虽然知道他必是因一夜未眠才如此,却仍在心里偷偷嘲讽了他一下。
心情一好,唐窈颇为难得地关切了句,“殿下有恙否?”
“你觉得呢?”祁浔抬眼,有气无力地拽过唐窈的手贴在自己额上,有些发热。
“哼,必是你过了病气给本王。”
“妾的病已经大好了,况且即便是,也是殿下上赶着来蹭的。”唐窈冷冷地抽回了手,趁着他如今折腾不起来,有恃无恐地回道。
正巧此时怀辰过来替祁浔换药,刚一掀被见祁浔亵裤后的一团团血迹就蹙了眉,待退下来一看,发现伤口比昨日更严重了,“殿下昨夜可做什么剧烈运-动了?怪不得发热,想来是因为伤口发炎了。”
在一旁看着的怀凌扶额,这臭小子,这不是让殿下下不来台么。夜里还能有什么运动。丫鬟还在旁边呢。再想想肯定是这个祸水的唐窈,勾引得殿下。殿下那般稳重的人,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祁浔果然被无知的怀辰噎得脸色一青,“上你的药!”
“你家殿下身残志坚。”一旁的唐窈冷哼一声,报复性地别有意味添了句。
怀辰没听明白,因心中不喜唐窈,只扭头一哼,乖乖闭嘴上药。于是只剩祁浔小狼狗般磨牙瞪着唐窈,而唐窈则假装看不见,垂眸整理着身上的衣袍。
而一旁看侍候的丫鬟们都或羞红了脸,或捂嘴偷笑,待出了彼姝堂又是一段谈资。
***
没过几天,便是除夕夜了,外头放着炮竹,热闹非凡。祁浔开恩谴了丫鬟们去玩闹守岁,堂内只余两人,一时有些寂寥压抑。
丫鬟们端上来的年夜饭,两人各怀着心事,都没吃几口。祁浔自不必说,依旧趴在榻上,而唐窈则和往常一样,倚在榻边,手里捧着本闲书打发时光,只不过盯着手上那一页看了好久也不见翻动,明显心有旁骛。
祁浔看出唐窈的心不在焉,支首问道,“在想你妹妹?”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道理,祁浔懂。
唐窈只应付性地嗯了一声,也懒怠说什么。
若是往年,唐窈都会在此时拜访丞相府,与唐瑜聚上一聚。今年见不到了,总归有些牵挂难过。
“你不必担忧,上次的事是我为让你上套来诓你的,魏衡那老狐狸看的很紧,我的人根本插不进手。”祁浔状似寻常地说道。
唐窈转过头来蹙眉看着祁浔,心中犯疑,“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
“现在放心了么?”祁浔避过了问题,只轻巧地问道。
只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么?还是另有图谋?
“嗯,那便多谢殿下了。”唐窈虚假地应承着。
祁浔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大概他今夜是真的不开心,笑音中无端带了些低沉,“你心里怕不是这般想的吧,算了,不信拉倒。”
“那殿下呢?此刻又牵挂着谁?”唐窈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只轻轻倚靠着,望着从窗棂间薄绫透进来的光,似有沉忧。
祁浔一阵缄默。
“唐窈。”
“嗯?”
“你这般为南渊卖命真的值得么?”
唐窈冷嗤一声,“我说殿下今夜怎这般好心,原来是存着策反我的心思。”
祁浔不恼也不解释,只续道,“若说起来,你也是半个北奕人,不是么?”
唐窈撇开了眼,垂眸遮住了眼中的伤色。
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如苦咸的海水,二十年来,浸泡着她整个人,苦涩深入骨髓。如今提及,便如浪破石堤,汹涌而来。
她的母亲褚清是北奕人。那时她的父亲唐殷来北奕经商,两人一见钟情,奈何母亲家里人不同意,两人便私相授受,最终她的母亲跟着唐殷私奔到了南渊。
而这些,唐窈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便从旁人嘴里恶毒言语里知道的。知道了所谓的奔则为妾,知道了所谓的不知检点。而这段过往,唐窈从未听母亲提起过。
仿佛真的,就那么死在了记忆里。
后来,无非是唐父日久生腻,褚清在南渊毫无背景人脉,生意上帮衬不上他。唐父便又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贬妻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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