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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谨言一派义正言辞里,娴嫔柳芳菡败退如潮,温小婉看得目瞪口呆,对聂谨言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娴嫔柳云菡领着那两个挑刺的宫女走后,聂谨言缓缓回身,淡淡的目光落到温小婉略显白痴的脸孔上,微微皱眉后,又很快舒展。
——他竟然能忍到现在,没有除掉这个女人,也算得破天荒了。
在温小婉看向他时,他冲着温小婉招招手,温小婉扑腾了一下身上的灰土,屁颠颠小跑了过去。
“相公,”既然聂谨言已经帮她了,那么他们两个之间的对食关系应该已经确定下来了吧,再叫‘司公’什么的,显得太见外了。
此处无人,该有的亲昵还是要表现出来的——因为除了用嘴,温小婉真的很难在别的地方展现她做为对食,应有的温柔和应尽的义务了。
比如:凭她的针线水平,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宫里其他对食那样,送聂谨言一件衣服或是鞋子之类的,更别提是聂谨言身上穿的那种做工精细的华美锦服,而她做饭的水平仅在她用针钱的水平之上的一点点——好吧,她会煮方便面,还能煮出二十四种吃法,可惜这里没有方便面。
温小婉觉得自己改口改的很流利、很正确,却没想到这声‘相公’叫得聂谨言一个踉跄。
明明站得好好的,如遭雷劈,狠晃了几下,好不容易在温小婉走过来时,稳住。温小婉又把头凑了过来,离得他很近,逼得他生生地退后了半步,与温小婉拉开了一步的距离。
温小婉无知无觉,竟然还要跟上来。聂谨言连忙出声,“你站在那儿就好了,别靠我太近。”嫌恶地瞄了瞄温小婉侧衣襟处灰扑扑的印子。
温小婉毫不在意,都怪那两个挑刺的宫女,把她弄得灰突突的,谁还没有点洁癖。她很乖很听话地站到了聂谨言指定的位置,笑嘻嘻地说:“相公,你是不是早早就来了?”
温小婉这副小白兔模样,很有欺骗性,连老奸巨滑的聂谨言都瞒过了,竟下意识地点头,随后觉得不对,正想改口时,小白兔翻脸比翻书还快。
“啊,啊,”温小婉不爽地尖叫起来,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抬起白嫩嫩的手指,在聂谨言的脸前点指着,她咬牙切齿地问着,“那你为什么才出来?”
聂谨言很淡定地看着温小婉跳脚的样子,理所应当地说:“本公想看看,你被人踹了屁股会是什么样子,可惜那女人比你还笨。”
聂谨言这话一半是逗弄温小婉,一半也算真的,真假掺半。他想看看温小婉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在深宫之中,谁也不可能总跟在谁的身边,最基本的自保难力,总是要有的。
这几天里,在温小婉看不到的地方,他是派了人手跟着温小婉的。谈不上是保护,大部分还是监视。
今天上午,他陪着晋安帝龙耀下过早朝后,他派去监视温小婉的小太监回他说温小婉出永孝宫了。
聂谨言尾随在温小婉的身后,皱紧眉头看着温小婉无头苍蝇似地乱撞,连他这个自小在宫中长大的,也猜不出温小婉这是要去哪里。
直到温小婉绕到慎刑司墙外面,遇到娴嫔主仆,这才算停下凌乱的脚步,也算间接挽救了聂谨言凌乱的神经。
明明看出温小婉身上集中着太多疑点,聂谨言却无处捅破,他又不能把温小婉抓来慎刑司严刑拷打,像温小婉这种说话不靠谱,做事不按规则出牌的人,严刑之下问出来的,不定都是什么鬼话呢。
聂谨言本身是个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人,从不与人开玩笑。自从碰到温小婉,这性格竟无形之中变了那么一点儿,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
温小婉额上的黑线铺得厚厚一层,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啊,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没想到没了下身成了太监,他们一样靠不住。
幸好自己够聪明机灵,连躲两劫,若真指着聂谨言这混蛋,自己早就零碎了,完全忘记了之前聂谨言帮她赶走娴嫔柳芳菡的事。
还有墙角那无人注视的小石子,孤零零地证明着什么,印记着就在刚刚之前,它刚被人用过,打掉了一个人的手,救过一个人的脸。
温小婉气鼓敼、盈起粉嫩双腮,狠狠地白了聂谨言一眼,“那真叫你失望了,哼,白白浪费我一片真心惦记你,哪曾想你只盼着我被人欺负。”
聂谨言半真半假,温小婉亦然。聂谨言暂时不知道温小婉的弱点和目的,温小婉却知道聂谨言的弱点在哪里——她可是看过小说的噢。她没有女主的金手指,怎么也能开个外挂吧。
做为全小说中,惟一一个令作者着墨描写过的太监,聂谨言的出场戏份不多,但平生基本描述完整。
聂谨言自小在宫里长大的,游刃与太后、晋安帝之间,虽斗得惨烈,结局枉死,但也曾在权利顶峰驻足过,在生活方面从未亏欠,他缺的是这宫里,给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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