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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与梦已经忘了反抗,默默把钥匙交到他手上。
下车之前,江河对她道:“坐着不要动。”
她只好照办。
他下车,隔壁车辆有开锁的声音,十几秒的功夫,就看到他抱着灰常、灰团过来,将它们安置在后座。
白与梦:“这是?”
江河上车,发动车子:“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白与梦指了指卢逸流的车:“那车呢?”
江河往右打方向盘,将车开车车位:“明天让阿豪来开回去。”
白与梦听从他的安排,没再说话,他也就没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安静本分地坐了一会儿,白与梦不自觉用眼角余光去看他,他放在方向盘身上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大拇指弧度颇为好看,食指修长,中指更长……差点刹不住车……
这次他仍是把她送到了家门口,怕他跟进来,白与梦留了个心眼。然而她却没有要跟她进屋的意思,在她关上房门的瞬间,他忽然说了句:“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白与梦关上房门,嘴角笑容慢慢漾开,笑着笑着,笑容又变得苦涩。
——
距江河说重新将她追到手已经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以来,并未见他有任何举动。
这一个月里白与梦和他只在公司里见过一次,那天他和nice的队长范希在小会议室里,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白与梦同萧唐合作的新电影《我的父亲母亲》已经敲定,进组时间安排在12月底,她这几天又宅在家里看剧本,揣摩角色。
在这部电影里,萧唐饰演父亲,她饰演母亲,一对平凡而又伟大的父母。
这对父母年轻的时候经人介绍在一起,从来不对彼此说爱,但在一起的时候眼里的欢喜是真切的。两人结婚了两年,妻子一直未有身孕,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妻子患有不孕不育症,这辈子都无法生育。左邻右舍都拿这事当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说传宗接代是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人嘲笑妻子,有人撺掇丈夫另娶,还有让丈夫在外面找人生个孩子的。
夫妻俩却没有被外界的声音所影响,他们很想要一个孩子,却不在意是不是亲生,生不了,那就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
夫妇俩本来打算领养一个孩子,却因缘际会领回了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在孤儿院里各种央求这对夫妻,希望夫妻俩能把他们一起带回家,因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想分开。夫妻俩不知道的是,这四个孩子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想要认这对父母,不过是想借夫妻俩的手离开孤儿院。
影片的核心故事就是这对夫妻用自己的爱感化了这四个麻烦精,两人虽没有多高的文化水平,却将四个儿女都培养成了各行各业的人才——大女儿去了大山支教,二儿子成了戍边的军人,三女儿成了战地新闻工作者,小儿子成了无国界医生。远离家乡,为家国、世界做贡献。
辛苦将四个儿女拉拔大的夫妻俩,没有选择将子女拴在身边,而是让他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飞向自己想去的地方。
……
影片歌颂的是父母对子女的爱,白与梦有些理解,又有些不理解,这种沉甸甸的父母爱,对她来说非常陌生。
白与梦从小跟着白老、白祖一起长大,白老和白祖对她很疼爱,尤其是白老,捧她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也是她唯一能体会到的接近于人世间父爱母爱的感情。
除此之外,再未感受到任何的父爱母爱。白与梦从未见过她的父亲,而母亲呢,小的时候偶尔能见到她,每次见到她,她都只是远远看着自己,她看起来那么虚弱,总是待不了多久就离开,回到她那个不让任何人接近的私人领域。再长大后就很少见了,在白与梦来人间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母亲像是消失了一样,没再出现。
对于这些,白与梦并没有太多的伤感。在猫界,父母和儿女之间的羁绊不深,即使没有父母,任何猫灵也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会有同族的长辈教你如何修行和运用法术,会有各族同龄猫灵陪你一起玩耍长大。
有享不尽的山泉,有吃不尽的美味,唯一的烦恼是什么时候修炼成功,只有修炼成功,才能不死。不死之后修为再入大境,就能青春永驻。不过大境只是传说,猫界几万年来,还未听说有人入过大境。
这样的成长环境,让她很难和故事中母亲的情感达成共鸣。
看来想要演好这部剧,需要多体会体会人间的舐犊之情。她找来杜小雅和卢逸流,让他们给自己讲讲和父母之间充满温情的故事,哪知他们的父母竟和剧中毫无共同之处……
杜小雅的家庭故事:“我爸妈一直希望我大学毕业之后就嫁人,说给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不希望我到外面闯,说太辛苦了。我怎么和他们说都说不通,我爷爷看我哭得厉害,心疼我,帮我说话,我这才有机会到与梦姐身边当助理。”
卢逸流的家庭故事:“我爸爸妈妈很相爱,他们不需要孩子,他们有彼此就够了。你都不知道,小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出去散步,别人的父母都牵着自己的小孩,我的父母却只顾彼此手牵手,不管我和我哥。他们走得快,我哥和我没跟上,散完步他们先到家,忘了我哥和我还在外头,直接就把我们锁门外了……我们没走丢真是奇迹!”
说好的舐犊之情呢?
还是找萧唐帮忙吧……
和萧唐在电话里约好了时间,第二天下午,白与梦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刚出门看到江河杵在她家门口,跟个门神似的。
白与梦无语道:“你这是干嘛?”
许久没见他,看起来有些胡子拉碴。
江河将头发往后撩,将手中的棒球帽戴上,声音低沉而沙哑:“萧哥说他的人跟丢了莫晓琪,让她跑掉了,现在还找不到人。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他让我来接你。”
白与梦有点怀疑:“是萧哥让你来还是你自己想来?”
江河摸了一下下巴,实话实说:“萧哥让我派个人送你,我派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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