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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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仿佛天塌下来都古井无波的宫女,今天竟一个比一个着急。
原来她在她们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楚笙心里感到一丝丝安慰。
雪琴和雪棋去太医院给楚笙拿药,雪书雪画留下来照顾楚笙,
两个人合力把楚笙盖得严严实实的。
楚笙半梦半醒间觉得热极了,又想蹬被子,一睁眼发现天色昏暗,雪书雪画竟一个也不见了。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好半响,只觉得头都要炸了。耳边轰隆轰隆地响,听了半天楚笙才发现那是她自己的呼吸声。
楚笙还记得自己房间里有酒。
高烧的时候是不能盖得严严实实的,得用酒精涂在额头,手心和脚心散热。
不然人都要被烧傻。
感谢现代医学,这种常识楚笙还是懂的。
虽然古代酒精度数低,但聊胜于无。
掀开了被子楚笙准备下床找,还没走两步就一个踉跄,头晕目眩间,眼看就要摔倒,楚笙却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冷。
楚笙闭着眼打了个寒战。
抱住她的人手足无措了一瞬,紧接着迅速把她抱回床上。
“你想要什么?”
这个人声音也好冷。
楚笙眼睛隙开一条缝。
看清来人的脸,楚笙怔住了。
楚固。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个人了?
楚固像是知道她在发神,极其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换了种语调,干巴巴地打断楚笙的回忆道:“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楚笙愣愣地点头道:“酒,麻烦给我拿一下酒。”
楚固怔了一下,紧接着用皱起眉头,极其不赞同地抿唇道:“都这样了你还要喝酒?”
“……不是要喝,是要涂。”
“啊?哦,哦……你哪里受伤了吗?”
“涂额头,手心和脚心,散热而已。”
听到脚心二字,楚固脸骤然爆红。
楚笙时隔这么久再一次看楚固变脸,好笑的同时又有点难过。
这个年代虽然开放,但女子的脚也不是能随意给男人看的。
他还是这么在意这些礼节,被楚笙无意间看到上半身,楚笙没脸红,他倒是羞涩得比谁都快。
楚固匆匆忙忙地去,又迅速回来。
他把楚笙放在隔壁屋子里的酒拿了两坛过来,守在楚笙身边,还顺带把桌子上的蜡烛点亮了。
楚笙只穿了亵衣,看着楚固忙来忙去的样子,突然询问道:“雪琴她们呢?”
“她们去太医院拿药了。”
楚笙点点头,又道:“你怎么进来的?”
楚固正在给其中一坛酒开封,闻言愣了一下,道:“……走进来的。”
楚笙用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楚固。
楚固显然知道她在看什么,他没解释,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好像突然就对这坛酒的封口起了巨大的兴趣。
楚笙也不客气,指使道:“替我拿张手帕来。”
楚固闷头就去找。
楚笙这下看清楚了。
这人对她房间的构造相当熟悉,熟悉得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他记性有好到这地步吗?
从楚固手里接过手帕,楚笙不小心触碰到楚固的手指,楚固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反应极大地缩回了手,后退两三步。
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反应,顿了两秒楚固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缓缓抬头,看到楚笙懵比的眼神。
粉色从耳后一点一点蔓延到脸颊,最后直接连脖子都红了。
“我……我不是……”楚固结结巴巴地解释。
楚笙理解地点点头:“避嫌嘛。”
楚固又磕磕绊绊地“我”了半天,还是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自暴自弃地闭嘴不言。
楚笙拿手帕沾了酒,慢慢地抹在自己的额头,手心,抹脚心的时候楚笙抬头,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楚固的身影了。
她怔忡半响,轻笑一声。
“君子啊……君子。”
带着一身酒气,楚笙把手脚都摊在被子外,又开始昏昏沉沉地补眠。
楚固就躺在房梁上。
他直愣愣地看着黑黢黢的瓦片,手抚上胸膛,肋骨下还在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他现在脸很烫,手也很烫。
女孩子细嫩的肌肤,因为受了风寒而被濡湿的绯红双眼,高温发烫的手指,呼吸间能闻到的淡淡馨香,这一切都深深印刻在楚固的脑海里,魔怔了似的反复播放。
好半响,他才枕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心想,他才不是君子。
……他才不想当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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