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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公体贴吗？”
“体贴。”
“那你爱你公吗？”
钟宇笑出声来，用胳膊挡住眼睛不去看他。
“哎你怎么回事？抹干净嘴你就不认人了？”薄敬不依不饶：“爱吗吗吗吗吗？”
钟宇笑到肩膀抖的不停，半天才胡乱的点了点头：“爱。”
“这还差不多。”薄敬起来又去厨房给他盛了碗，喝到一半钟宇喝不下去了，薄敬将剩下的喝完，等收拾好厨房进来的时候，就见钟宇靠在床头上睡了过去。
薄敬正要将他放平躺的舒服，钟宇突然微微掀开眼皮，轻声道：“你躺下。”
“嗯？”
钟宇拉着他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边躺下，说：“没事，我就想靠着你儿。”
两人借着灯光依偎在床头，钟宇枕在薄敬肩上，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安静的仿佛连时间都走的很慢。
薄敬手机振动了几下，他没搭理，只手在钟宇背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的家长。
“你怎么不看看是谁的消息？”钟宇闭着眼睛问他。
薄敬将手机拿过来在微信界面来回滑了两下：“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那怎么直在响？”
“他们在群里聊的正嗨呢。”他将江南皮革厂群开启了勿扰模式，没去搭理里面正谈论的，关于这两天热搜的题：“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睡了，就想这么坐着靠儿，我压着你难受吗？”
“不，我就喜欢你靠着我。”
“嗯。”
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沉默到薄敬以为钟宇睡着了。
“你怎么也不问我？”钟宇突然开口。
“撤职那事么？”
“嗯。”钟宇说：“虽然已经这样了，但如果你问的，我都跟你说。”
“那你想说吗？”
“本来不想，跟你说的，是想的。”
“那就说吧。我想听。”
钟宇将昨天议上的具体经过事无巨细的说了遍，末了，他道：“我始终坚信之前的研究方向没有任何问题，但医院查出的结果是跟之前我出的方向相反的，具体为什么我不清楚，但目前从好的方面来说，已经初步找到能抑制丧尸病毒的抗体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
“你在昨晚之前都没有发现过丧尸病毒有过变异现象吗？”
“没有。实验室一共有三只活体丧尸，我直觉得，外面那些没被抓住的丧尸即使升级再快，也都需要个过程，但好像不是。”钟宇叹了口气：“有件事我必须跟你坦白，前几天我才确认，m279的事，真的跟钟旭有关。”
薄敬一愣，却没说话，似乎在静等下文。
“我跟他之前有过联系，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钟宇顿了顿，锋转：“我找人查过他，却一直没能查出他在哪，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件事，我同意帮你，帮你找到他。”
“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钟宇低声说：“之前觉得自己哪怕这年没什么太大长进，也应该会像小时候样，被他甩不了多远，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跟他比实在太差劲了，如果光靠自己的，根本对付不了他，与其单打独斗，不如找你互相帮忙。”
薄敬笑道：“你这是利用我？”
钟宇掐了他下，笑说：“那你愿意被我利用吗？”
“不愿意！”薄敬立刻拒绝。
“这样呢？”钟宇忽然将手顺着他裤腰伸了进去，薄敬登时整个人都直了，倒抽一口凉气：“你这是贿赂警察，构成犯罪的我跟你讲。”
“那算了。”钟宇作势就准备将手抽回来，却被薄敬一把按住，随后他忽然翻身将他压下，低笑道：“要犯罪就一块犯，我最喜欢受钟师的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出差四天，周末晚上回，飞机酒店尽量赶，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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