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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里,程队长带着小姜正在审问王子轩,鉴于他有嫖/娼的前科,局里也没有对他客气,轰炸式的审他。

而另外一个歹徒却跑得非常快,在校警姗姗来迟时,对方已经溜掉了,因为大学的门就有好几个,墙也并不高,半夜三更的,他要溜出去也不是非常困难的事。

王子轩并不是什么心理素质超强的极品罪犯,只是一个巨婴,他受不住就招了。王子轩称他和另一个歹徒都与王海潮有仇,两人合谋做一个恶作剧,只想吓她一下。王子轩和对方并不相识,王子轩甚至没有看过他的正脸,本来就是通过网络相识,手机联系的,强酸也不是他带的,他一直以为对方只是朝王海潮泼水或泼尿。

而王海潮与他的仇就是她践踏他的一片真心,还对他落井下石,一篇微博声明和在校领导那的话都是把他往死里逼。他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这样恩将仇报。

程队长当然不相信王子轩称的只是想要吓她一吓。

因为据王海潮的口供,蒙面歹徒当时已经泼了强酸,烧了赵紫绫的衣服,案发地点就算不亮堂,也足够从气味中发现那不是普通的水。王子轩却抓了王海潮,要把她按向强酸,这不是恶作剧,而是目的明确的就是想毁她的容。

程队长说:“如果你不供出更多信息,助警方找到你的同伙,你不但不能被从轻处罚,你还要一个人扛下这起案件了。”

于是,王子轩对于怎么在网络上联系,最后依靠电话接上头,然后在电话中沟通合谋的事都说了。

王子轩说:“当时他说的就是为了吓她一吓,我没有骗你们。他只要我带路,让我挡着她们的去路,吸引她们的注意力,本来就是泼完水就快速撤离现场,没有想到赵紫绫那贱……赵紫绫身手不弱,她还把我的手扭脱臼了,我要告她……”

程队长和小姜都不禁暗自摇头,程队长打断他说:“对方不是你们学校的人吧?”

王子轩说:“应该不是。晚上接头会面后,他需要我带路……都是王海潮,那个女人太狠毒了。她知不知道她在校领导、同学还有微博上无情地损我面子和名誉,我在学校都呆不下去了!她毁了我一生,我吓她一下怎么了?”

说到最后,王子轩嚎了起来,程队长和小姜也找了王子轩嫖/娼时录的口供,也是说王海潮伤害他,无视他的真心,他受了情伤才会做错事的。

这样的人,几个警察都不想教育他做人的道理了,因为大道理是没有人愿意听的。

医院送来了受害人伤情的报告,这也是起诉王子轩和未归案的歹徒的资料。

程队长让下属去调查王子轩的微博、手机上的信息,在网上追查歹徒资料。一方面再到学校找王海潮问一问,顺便查查她的社会关系。

王海潮只是一个漂亮的普通女生,除了美貌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她承认国内第一黄金单身汉肖明诚是她的男朋友。

于是,警察又找着肖明诚问话,肖明诚的社会关系要复杂的多,但是他也没有结仇的人。生意场上的人都是能和则和,而他又从不与那些完全二世祖型的无能富家子弟交往,自然也就没有得罪他们的机会。

警察走后,肖明诚才打给肖明朗,告诉他警察说这次歹徒主要是针对王海潮的,紫绫真的是池鱼,他又让他代之好好感谢。肖明诚觉得如果海潮被人毁了,后果不堪设想。

肖明朗虽然读法律,但是国内律师收入没有国外那么高,他并不从业,所以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跟进这个案子。但这是刑事案件,需要公诉,律师只是配合警方和检察院收集资料。有名律师出面沟通,都是同行中人,公诉时力度也强一点。

肖明朗想了想还是先等警方查到另一个歹徒再做下一步决定。他找人查这件事可能没有警察方便,警方已经抓住了王子轩,这查起来应该也快的。

警方确实查得挺快的,因为对方不是海大的人,才需要校内的人配合,否则不能对受害者一击即中。

估计对方是在调查王海潮信息时,查到了王子轩的案件,从而在网络上联络到地头蛇王子轩。王海潮常年在校念书,平常极少在外逛街,便是出去也是丝毫无法预料时间的,只有在校内动手才是可行方案,但是在校内动手,这歹徒人生地不熟,所以才想到煽动王子轩一起干。

警方从网络上反查对方发出微信的ip地址,就找着了当时对方上网的网吧,从监控中看到了他,然后对照着学校的监控,查到了他当天又进过海大校园。

肖明诚陪着海潮到警局认人,可是海潮摇了摇头,说:“当时他蒙着面,但是我记得是这样的身形。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我怎么会跟他有仇呢?”

程队长说:“这个人叫做李铭,他是陆氏集团的一名外勤人员。”

肖明诚惊道:“陆氏集团?”

程队长点了点头,说:“证据之下,他已经认了事情是他干的。但是我问他和王小姐有什么仇,他就不愿多说。”

肖明诚眯了眯眼睛,说:“如果他是陆氏集团的,你们不如查查陆氏的大小姐陆玉龄。”

程队长奇道:“陆玉龄?她跟王小姐是什么关系。”

肖明诚道:“海潮跟她没有关系,其实我跟她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我敢笃定地说,她想嫁给我,但我没看上她,她知道我和海潮在一起。这种女人,社会上我见多了。”

肖明诚不屑哂笑。

李铭不愿多说,但是程队长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陆玉龄这个消息,就向李铭套话,他果然神色大变,多加掩饰,多说多错。

……

陆氏慈善基金副理事长办公室,程队长带着小姜进去。

两人展示了证件后,程队长说:“陆小姐,我们这里有一起故意伤害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

程玉龄心头一惊,面上扯出微笑,道:“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找我?”

程队长道:“还是请陆小姐随我们走一趟吧。”

陆玉龄说:“好,但是我需要找律师。”

程队长和小姜对看一眼,小姜道:“我们也没有说你是疑嫌人,或者你觉得你做过什么事,需要律师维护你的权益?”

陆玉龄脸色微变,忽然办公室门口走进了一个美貌贵妇,说:“两位警官,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找玉龄干什么?”

陆玉龄忙道:“没有什么事,我能处理。”

那贵妇正是陆太太,陆太太笑道:“如果不能处理,你可不要逞强。你总是你爸爸的女儿。”

程队长道:“陆太太是吗?现在有一起恶性故意伤害案件,我们需要请陆小姐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你们可以为她请律师,但是不能阻止警方办案。”

陆太太本来就不是陆玉龄的母亲,她最讨厌前任的女儿回来,将来有可能分手陆家的东西,她和儿女的权益遭受损失。况且,当年她可是和陆玉龄的母亲撕破脸了的,反正就是上位的小三被小四打败的狗血剧情。

陆玉龄被带去了警局,陆太太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陆大少,她虽然盼着除掉一个眼中钉,但是她又不能不顾大局,现在明着去对陆玉龄落井下石,陆先生会不高兴的。她把这烫手山芋抛给陆大少,然后,两人再和陆先生说。

……

陆玉龄到了警局,被审时当然什么都不承认,只说李铭冤枉她。

程队长一直反覆轮回的审问,要先击溃她的心理防备,陆玉龄叫道:“我是陆家的大小姐,我有必要去朝一个佣人的女儿泼硫酸吗?你真的搞错了!李铭他就是胡乱攀扯我!”

程队长和小姜对视一眼,程队长说:“我们只是提到了受害人受了重伤,并没有提受害人是谁,你怎么知道受害人是佣人的女儿?”

陆玉龄这时俏脸不禁一白,她一直防备装傻,但是警方疲劳式的反复审问也把她的耐性耗尽,于是一股气憋着忍不住吼出来。毕竟“陆家大小姐”和“佣人的女儿”是陆玉龄骨子里最自傲又不甘的事,在她眼里“陆家大小姐”是上等人,“佣人的女儿”是下等人,王海潮居然敢勾引肖明诚就是下贱人耍手段。

程队长盯着她道:“我劝你从实招来,还有可能从轻发落。毕竟有你这句话,结合李铭的口供,也足够起诉你了。你再不坦白,就没有机会了。”

陆玉龄心中十分害怕,不禁趴在桌前,枕在手臂上哭泣,她的大好前程,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就没有了。

李铭那个废物!

……

陆家上下知道了陆玉龄做的丑事,陆总想要保住这个女儿,让她免于“进宫”,可是发现网络上已经有许多匿名人士在放这则丑闻了。

丑闻被炒作得越来越红火,一篇篇的软文推上热搜,引发了国民像是探讨早年富家子或权贵儿女的恣意妄为、欺压良善的问题,不禁引起公愤。陆家国民可不管陆家别的真实的事是怎么样的,只相信从陆玉龄的身上看到的事。

而这种匿名揭露的丑闻又是真实案件,就像“某某强/奸案”或者“某某毁/容案”一样是真实案件,陆家也无法告他们网络暴力诽谤,只想联络各大网络删贴,各大网络公司也只应付了一下,便有人反对,陆家的请求又不是法令、政令,各大网络公司本来就在比争流量,哪里会尽心为了陆家的利益删除干净?陆家并不是股东,肖明朗的基金反而有一点股权。

随之而来的是有资金开始意图利用此事引发恐慌蓄/谋做空,陆总疲于应对,为了保持股价,砸出二十个亿,现金出现断流,而银行还没有来得及货出钱来。

一个星期的股市狙击,陆氏股价几乎腰斩,陆总和陆大少都没有心情去管陆玉龄的事了,父子俩虽然猜出背后是谁干的,但是恨他的时候更恨陆玉龄没本事却会惹事。

肖明朗一共赚了十几亿,也算是报复了陆家的教女无方。一个女孩子居然只因为肖明诚不喜欢她,居然要毁另一个女孩子的容。陆玉龄这样的人也幸好没有蝙蝠公子的才华,否则比他更可怕。

……

再过了一个星期,紫绫的伤情渐渐好起来,肖明诚请的私家侦探也从加拿大发回了资料。

肖明朗和肖明诚一起回家见肖太太,其实肖太太也知道了陆玉龄教唆他人向王海潮泼强酸的事。

李铭总是原来陆家的司机,与陆玉龄小时候相识,现在他也是在陆氏工作。警方把陆玉龄拘留候审,陆家并不是平头百姓人家,自有一些关系,警方总不会冤枉了她。

肖太太只觉脸都被打肿,在丈夫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她自己再不愿承认,也会想到倘若肖明诚真的和陆玉龄成事,娶个这样的女人,一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一个那样的女人足够毁了一个家庭,而肖家基业只怕要因为她错误的引导走向可怕的结局。

肖明诚拿出一叠的资料,全是陆玉龄的。

“妈,这就是事实。陆玉龄十五岁堕/胎,十六吸/食/大/麻。后来被其母关着学习一些礼仪和艺术知识,升学前用重金买了枪手的作品,包装成有设计天赋,才有机会申请上了多伦多大学念设计。其母的在和陆总离婚的时候得到了8000万的赔偿,有一半的钱就用于包装培养陆玉龄。你的这位好朋友都没有告诉你这些事实吧?”

肖太太看到这些事实,身子不禁在颤抖,更觉难堪。

肖明朗到底意难平,说:“事实胜于雄辩,妈,你有你的优点,但是你看人的眼光就是不行!要不是妈引狼入室,紫绫也不会受那样的罪!泼在紫绫身上的可是强酸,还有划在背上的那一刀,差一点伤到骨头,那是有多疼?生孩子都没有那么痛吧?她那样完美的人,身上留了疤,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这一切痛苦,她只是不说出来,她那样骄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在人前软弱哭泣的。可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自责,为什么今生你是我妈。以后妈要是还想认我这个儿子,有些事不懂就别装懂,害人害己。”

肖俊驰说:“明朗,怎么能这么和你妈说话?还有,你刚刚对陆氏下手,事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肖明朗说:“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又没死人。”

肖俊驰道:“但是商界同行怎么看你?”

肖明朗哧一声笑,说:“成王败寇,商界同行是恨我的多,还是羡慕我的多,这个圈子最现实。”

肖明诚说:“爸,你也别怪明朗,那事公司也分了一杯羹,股东们基本没有意见。大家以为爸你也有份。”

“……”

肖明诚又说:“那些不是今天的重点。妈要是还不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和狭隘扭曲偏见,我们这一代以及我们的下一代都要被妈牵累。我已经决定向海潮求婚,世事无常,我不想我的人生再浪费一分钟。肖家的一切,我也可以不要,但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肖太太不禁落下泪来,不知是为自己的颜面扫地,还是儿子的彻底离心,或者是对自己的眼光和偏见的反思。

肖太太说:“我……就算我没有认清玉龄,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觉得王家姑娘就没有骗你吗?”

肖明诚正要说话,肖明朗哧一声笑,说:“妈,你把大哥当三岁小孩吗?我看你并不是真心爱大哥,你只是习惯拥有家庭的话语权,你觉得大哥在你的控制下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大哥已经长大了,历史也好、人也好,都是一代一代往前走,每一代、每一个人都是自己决定自己的事,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这是现实。你想要永远一个人说了算,这是不合理的,你这不是爱大哥,而是害大哥。王家姑娘怎么骗大哥了?你这思维方式就有问题。大哥自己喜欢的女人,能把她骗到手都该偷笑了,为什么你会把大哥放在一种弱者或受害者的位置上呢?”

肖太太说:“好好好,你们都长大了,你们兄弟一条心,我说什么做什么都错!”

肖明诚叹道:“妈,我非常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重陆玉龄的母亲,反而……她毕竟也是外室上位,你不应该这么看重她才对。”

肖太太一怔,半晌才说:“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那时我们顾氏的股东都要撤资,将股份卖给我们的对手,其中最多股份的李总,就是莹莹去帮我说服他的。莹莹嫁给陆总,当年也是被爱蒙蔽了眼,她也最终受到了伤害,可是她对我的心才是最珍贵的。”

肖俊驰不禁愕然,说:“你说的李总……不会是李达明吧?”

肖太太说:“是,前几年李总破产了,不在这个圈子了,二十年前,他还是挺有影响力的。”

肖俊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三十年前,是我出面让李总不要卖股份支持你们顾家,条件是南湖的项目我带他玩一点,我让他不要跟你说,你那时自尊心那么强。”

“你……你说什么?”肖太太觉得三观在崩溃的边缘,“可我明明看到莹莹上了李总的车,后来李总就同意支持我了。”

肖伟说:“那么,婉仪,你不会是觉得自己少年时受了陈莹的大恩,儿子长大后可以配给她女儿报恩吧?你把我们家明诚当什么了?”

肖俊驰也不禁抚额,肖太太解释说:“不是……不是,我想莹莹是一个善良真诚的朋友,她的女儿应该不会差的。玉龄也一直表现得很好……”

肖伟说:“这有什么难的?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会不了解你的喜好和脾气?”

肖俊驰还是打了圆场:“好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婉仪,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紫绫那丫头,我们不也是认了吗?谁能保证自己永远正确,永远站在真理的一方?你也宽心,这事揭过就算了,我们肖家也没有大损失。”

肖明朗说:“紫绫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没有损失?妈招来的祸,让紫绫埋单?”

肖俊驰说:“那你埋单总不会错吧?你是你妈生的,生孩子养孩子有多不容易?你以后好好对你媳妇就好了。”

肖明朗心中不平,可是这逻辑也话可说,这样一算他又亏欠媳妇那么多了。

……

老王已经离开了肖家,他二十年不愿意离开肖家另找工作,但是女儿和肖明诚的事爆发出来时,他也实在不能再呆下去了。

老王在肖家做了几十年的工作,肖家也还算大方,他有一点积蓄,而上回女儿买赛马彩票也有五六十万的钱。这些钱若是想要在当地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那是连首付都不够,但是若是不买房子,平日花销还是能应付的。

老王听女儿的建议,就想开一个小小的私房菜馆,到处找店面,可是租金都巨贵。

星期六夜晚,老王就在屋子里算着账,海潮泡了一杯参茶给他,说:“爸,要不,咱就不开店好了。我现在找了份填词的兼职,刚刚有一首词入选了。我平日花销都能自己赚了。三年后我也毕业了,可以赚更多的钱,我可以养你的。”

老王瞄了她一眼,说:“难道爸已经老得干不动了吗?”

海潮道:“不是,我只说,你也该享一享福。我妈都走了十年了,你是不是再找一个?”

老王说:“小孩子家家,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找,那不成了老不正经的了吗?还有你,你不要男人说几句甜言蜜语就信了,男人在这些事上常常比女人聪明。”

海潮岔开话题,说:“紫绫为了我受了那么大的罪,明天我想熬汤给她送去。这方面还是要你帮帮我,明天一早我们去挑新鲜的材料,所以你也早点睡吧。”

老王叹道:“唉,这回要是没有紫绫,你也真的大难临头了,这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人情了。”

正说着,忽然老王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肖家的佣人,从前的同事李叔。

李叔说:“老王,这回真的是好消息呀。”

“别胡说八道。”

李叔啧了一声,说:“我真的不是胡说八道,我老婆给主人家上茶点时听到了,大少爷说要和你家闺女结婚,太太反对也没用了。哎哟,你可真是好命呀,生个那样如花似玉的女儿,这后福可就大了。大少爷是何等人才,我要是有女儿,也想把女儿嫁给他。”

老王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主人家的事我们少听、少传,这样才是规矩,咱们做得好,主人家也是心中有数的。”

“好了,别人的事我才不多嘴,也就你老王我才说一句。反正现在肖家也不是太太说了算了,陆家小姐出事了,太太也被伤了脸面。”

“太太就是太太,总是不同,你们可不要没轻没重的,到时候受伤的只有自己。”

“我知道了,我也在肖家十几年了。”

李叔正是肖家的园丁。

老王挂了电话,海潮在他接电话时就已经出房间去了,他心中也感慨万千。

……

肖明诚今天起床得比较晚,他做了一个漫长又痛苦的梦,那样真实,那样的剜心之痛。

他梦见自己居然由于母亲搓合,也认不清陆玉龄的面目,半推半就和她结了婚。可是两人终究同床异梦,他对她缺乏爱情的激情,而结婚后越发暴露出两人灵魂上的差距,他逐渐发现了她少年时的一些秘密,心头多有不屑,但是为了孩子,他都一味隐忍,只是对她的感觉就极淡了。

终于,她也在外寻找刺激,一再出轨与别的男人放/浪/形骸,终于在她和一个小鲜嫩男演员一起时被他发现,他掌握住证据,与她离了婚。

他却在离婚后找到了真爱,不是贬义词的真爱。她那样美好而深情,遇上她,他就像是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他与她坠入爱河,那天的夜,月光如洗,可能那景色、那人儿实在太美,他抱住了她,她没有拒绝他。

他一夜风流后,却是有紧急的事要出差去了,他的出差过程中也牵肠挂肚,等到终于回去了,他准备向她求婚,他的人生将重新开始。

可是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时,陆玉龄回来了,她哀哭认错,又携子暗暗威胁,毕竟离婚时,儿子是由女方抚养,他需要付足够的生活费。一般的离婚案,孩子还小时都会判给母亲抚养,除非母亲没有经济能力。

他最终赶走了陆玉龄,可是当晚他最爱的女人却发生了车祸,他赶到医院时,她只还有一点意识,说不出话来,那双眼睛看着他,那样深情温柔眷恋却又无奈。

他掏出戒指向她求婚,可是他怎么也不能为她戴上戒指,她出了车祸,手指肿大。

她终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悲痛心如刀割。而他和王叔送走了她,赵紫绫也在旁边帮忙,然后她还请了他去她生前住的公寓,把一些连王叔都不知道的遗物给他,还有她对他无法忘怀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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