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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章节重复内容已经用新内容代替,字数只多不少,给大家造成的困扰,抱歉了!)

桉桉的周岁宴结束那天,许箴言留在酒店迎送宾客,她跟孩子都身心俱疲,他让她们先行回去。

回去路上,磕磕绊绊才拿到驾照的程安好,开着他给她挑的白色保时捷,一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开到半路,突然响起的手机就像烫手山芋,她手忙脚乱地接通。

听到电话的内容,她一时愣住,连对方早已挂完电话也没反应过来,是后座的眠眠伸腰摁断电话。

“妈妈,怎么了?”他帮睡着的桉桉盖好小毯子,一边盯着程安好侧脸,疑惑地问。

她凝眉,小心地盯着反光镜,在路口拐弯,偏离了原定路线。

“妈妈要去取个东西。”

游乐园时光信箱的老板娘打来电话,因为园内建筑拆迁整改,他们不能再继续开店了,所以最近几周一一打电话给这几年在信箱投信的顾客,秉承负责到底的态度,询问他们对信件处理的要求。

大多数人或许都忘了自己曾经在信箱投过信,一般让老板自行销毁。但他们一直联系不上许箴言,只好把电话打给上次跟他一起来店里的程安好。

许箴言最近换了新号码,联系不上他很正常。对于他那封寄给十年前的信,程安好在那短短几秒内做出决定,潜意识告诉她,那封信不该就这么被扔进垃圾桶。

拿到信后,回到家里。眠眠温柔耐心地带着妹妹玩耍,程安好直接走进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后,手心紧攥的,是那个已经泛黄的信封。

她微微闭眼,内心挣扎片刻,颤着手,打开那个信封,折叠整齐的信纸在她手中铺展。

致十年前的我:

没太多矫情的话,如果真有时光机能回到从前,我想我也不会把未来的一切都告诉你。

因为失足和跌倒,是一个男人成长的必修课。

真要跟你说什么,不如就说说我拿起笔此时此刻的想法。

坐我对面的女人,以你年少轻狂的眼光,顶多称得上清秀尚可,并没有多少值得你把眼光停留在她身上的地方。

但我想说,她是我现在的妻子,也有可能,几天之后就成了前妻,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很爱她。

你应该跟她见过,但你该死地忘了,我不怪你,因为你也不知道你轻轻掠过的一眼会定格一个姑娘的十年。我更谢谢你,对那时不起眼的她伸出援手,才种下后来极深的羁绊。

我再次跟她见面是四年前,第一印象,跟你无差,只觉得她是个平平无奇,适合结婚过日子的女人。

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跟她结婚,美满安宁,一切都好,但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她对我温柔敬让,我们像寻常夫妻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结婚前那段时间我对理想婚姻的想象,她全符合。

可有时候她睡着了望着她的侧脸发呆,心里空落落,那种期望落空的空虚感,在深夜极为明显。但是,我并不知道我的期望是什么。

直到那次去雪山旅游,我背着苏温尔走回去的路上,她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敢跟程安好说,怕她生气。

她问:“许箴言,你还爱我吗?”

冰天雪地里,我只用了三秒,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不。”

转头刚好撞上她湿濡的眸子,跟以前一样含着泪,梨花带雨,可我竟然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揪心和心疼的感觉,甚至,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幅场景--

暴雨倾盆的丽水门口,有个被雨浇得瑟瑟发抖的单薄女人,她望着我时眼里也含着水光,但那不是眼泪,是一种坚定和义无反顾的光。

那一刻我终于懂了,她于我不仅仅是“合适”二字,我才是那个自私的垂钓者,遇到她迫不及待地收竿。

我伺机等待一个契合的伴侣,一段安稳的婚姻,但骨子里的叛逆又让我不安于此,私心渴求一段一生一世的爱情。

所以她走进我心里,比我想象中早很多。

那晚确定她心意,我担心她的伤势的同时,心里空缺的那块,像是瞬间被填满血肉,鲜活起来。

虽然我疑惑温和似水的她,突然疾言厉色地宣布主权,她的底气从何而来?但我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们有一辈子啊,一辈子不够我们好好过,把一切说明白吗?

如果你跟我一样幸运,也能走到这一步,我希望你能跟她坦白地面对面问清楚。没有从她口中得知那段往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遗憾。

我这人性格冷,拙于言辞,不善表达。爱情在我心里是漫漫人生咸淡有味的人生调剂。你可以说我自私,现实就是在我心里,总有比小情小爱更值得去做的事。

所以,我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能一个人维持十年之久的纯粹的感情。

写到这里,原谅我小小地自豪一番,我遇到了。

我对面这个女子,她默默无闻地爱我,爱了十年。

我以为这样长久而不求回报的爱意,只存在于父母对孩子的感情,但可惜,我不是幸运的孩子,但我幸运地遇到一个愿意这样爱我,却没有骨血之亲的人。

我说不清我得知过去这段往事的心情。惊喜,悲愤,还有一颗心终于尘埃落定的窃喜。

后来我们经历了很多事,她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程安好,但只要她站在我身后,我就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做命运的逃兵。

从那时起,在我心里,我就像孤独散落的游子,终于能尘埃落定。

我常常想我到底有多幸运,能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共度一生。

这封信写到这里,笔快没墨了,也是我第十次抬头,偷看她。

我不是腻歪的人,但你不懂,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她像温水就露珠小火慢炖熬出的茶,平淡温和,过舌后久久弥留的苦涩,割不断洗不去。她骨子里的偏执决绝能用十年漫无目的地等,也能用一天时间跟你断个干净。

这四年,一百四十多个日夜,我真切感知等待的滋味多难熬。

现在是下午六点,外面夕阳余晖正浓,她写完信后蹲在地上,耐心地给我们的孩子撕开棒棒糖的糖纸。

对,你没听错,是我跟她的孩子,这点我从没怀疑过。

她再狠心,也给我留下一丝余地,让我能死皮赖脸地再次接近她。

写到这里,我猜你很好奇她的样子。

她长相称不上惊艳,名字也很普通,笑起来梨涡很甜,但开怀大笑的时候其实很少。

如果你真的能看到这封信,可不可以请你在那时夸夸她:你很好,你简单纯粹得让我目眩,甚至未来有时会羞于自己,能否与你般配。

嗯,我这人从不求人,但可以为你破例。

因为那时候的她,很需要赞美,尤其是你的。

如果你不愿意,没关系。

因为这不妨碍未来的你,现在的我,知晓她曾爱我如生命,疯狂地,想再次抓住她的手,一辈子不放开。

许箴言

十年后留笔

握着信的手落下,程安好长睫浸在溢出的眼泪里,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选择看这封信前,她犹豫过,她怕他给十年前写的信,里面可能没有属于她的只言片语。

可现实,他字字真心,但选择把这封信埋藏于时光信箱的缝隙,如果不是游乐园拆迁,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看到。

她从没想过要在谁的人生里搞出一个石破天惊,但她还是等到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句话,是她也是他。

门外,他迟迟归来,抱起桉桉转了几圈,没看到她,皱眉疑惑地问了句:“眠眠,妈妈又出去了吗?”

眠眠望着房间的方向,没来得及应答,房间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手心紧攥着那封信,一把扑进他怀里。

惯性使得他胸膛一震,但还是牢牢接住她,看向地毯上盯着他们的俩孩子,表情微赧。

“怎么了。”他抚抚她柔顺的发,轻咳一声,耐心等她回答。

程安好手搁他脖子后面,抱得更紧,整个人快挂他身上了。

他扶着她的腰,小声提醒:“孩子在这呢。”

她不是爱腻歪的个性,平时在孩子面前极其注意分寸,今天倒像是吃错药了。

眠眠熟练地把桉桉外套后面极大的帽子往前一翻,桉桉瞬间被遮住眼睛,小手不知所措地摸哥哥。

而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玩玩具,心里叹口气。

他早习惯了,爸爸妈妈以为自己在他们面前很正经,但他们感情怎样,小孩子也是能感知的。

之前幼儿园老师有问过一个问题:你们几岁开始不跟爸爸妈妈睡觉?

有人说三岁,有人不记得,程知眠的答案很干脆:跟爸爸妈妈住一起开始,就没跟他们睡过。

老师夸他是最勇敢的孩子,顺便好奇问了句:眠眠有问过爸爸妈妈为什么吗?

他点头。

面不改色地回:我爸爸说,他要努力让我早点有妹妹,我不能打扰。

刚工作不久的实习老师,听到这个答案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许久,程安好突然在他耳根附近落下一吻,许箴言身躯一震。

“许箴言,我爱你。”

即使我们始于人海中平平无奇的遇见,即使这一路太多坎坷和心酸,但我跟你一样,不后悔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

***

雀跃(上)

许知桉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娃娃亲未婚夫。听说他一岁左右来家里看她的时候,她还只能睡在摇床上,她的小未婚夫毫不客气在她床上尿尿了。

以致于许知桉很长一段时间,想起霍非深,都是有味道的。

俩人六岁前见面机会甚少。因为他住在郊外的别墅区,她住在丽水,相隔太远,也不能上同一所幼儿园。

但在六岁这年,因为要来市里上小学,霍家也搬到了丽水。

他搬家那天,程安好给许知桉换上漂亮的新裙子,把她偏黄偏细的头发,梳成了花辫儿。

小时候的许知桉,瘦小得像是营养不良的小豆苗,但五官可见精致轮廓,人也乖巧,在幼儿园上课总是坐得最板正的,班上很多小男孩喜欢逗她。

目睹几次妹妹被班上男同学拉手手,捏脸,揪辫子等说不上过分但着实让他不爽的举动后,上小学的程知眠板着脸对她说:“桉桉,你要学会跟班上男同学保持距离。”

“为什么?”她觉得大家都是好朋友,亲密一点没关系。

程知眠轻咳,脑子灵活转动,想起了一个好用而且这笨丫头也能理解的理由。

“你有娃娃亲你知道吧。”

“霍家小二虽然不跟你在一起上学,但他怎么说也是未来要跟你结婚的人,他看到你跟别的男同学那么亲密,会生气的。”

所以,在程安好给她扎好辫子后,随意地问了句:“桉桉,你知道今天要搬来我们隔壁的是谁吗?”

小丫头眨眨眼,小心地把裙边理理。

“我知道。”

“未婚夫,以后要跟我结婚的人。”

程安好捂住胸口,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

她一直盼望小女儿无忧无虑,健康舒心地长大,所谓娃娃亲,到底是大人们的戏言,他们两家也没说一定当真。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带坏她纯稚可爱的女儿。

桉桉跟妈妈走到隔壁,她有模有样地摸了摸自己黄不溜秋的辫子,牵着妈妈的手汗湿了,莫名有点紧张。

她没懂什么叫真正的结婚,但陪奶奶追电视剧时,每次结婚的场景都是神圣而喜庆,让她不由肃然起敬。

走进霍家客厅,里面争吵声不断,霍家的大女儿霍晴天正跪在沙发上,压着白白净净的小男孩霍非深往死里打。

“你个杀千刀的,谁让你拆我的限量版钢铁侠!你是手残还是脑残啊?”

“霍非深,你丫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温穗从里间出来,看到这幅习以为常的场景,无奈扶额。

“见笑见笑,晴天是个躁脾气,阿深又是一声不吭干大事的性格,这姐弟俩天天打在一起。”

许知桉对沙发上那个白到发光,漂亮好看到像童话书里总用大篇幅描写的王子的人,吞了吞口水。

程安好捏她小手,提醒她问好。

“晴天姐姐好。”

“阿深…你你好,我是许知桉,可以叫我桉桉。”

沙发上的人停下动作,大眼瞪小眼盯着她看。

霍晴天不愧是马上要小学毕业的人,极为懂事地换了副神情,笑容甜甜地跟她问好:“许小妹,以后常来我家玩呐!”

而旁边的霍非深,小小年纪,深得翻白眼要领,偏过头,不大不小用刚好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一句:“阿深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丑八怪丫头都能叫的。”

这回,连温穗都想打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了。

晴天已经下手为强,死死揪住他耳朵。

“小屁孩,人家好心找你玩,你什么态度啊?”

“快把你存钱罐砸了,赔我一个新的钢铁侠!”

霍非深灵活地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路逃跑时,还不忘给她做鬼脸。

“就不,你做梦。”

姐弟俩围着客厅开始猫追老鼠的日常,温穗没辙,这俩一个要强一个倔强,谁也不肯低头,一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消停。

就在他们追个没完的时候,顶着羊角辫,瘦小的小姑娘,勇敢地张开双手,挡住霍晴天的去路。

她背后,霍非深也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晴天姐姐。”

她笑,那时还其貌不扬的她,笑容却极富感染力。

“我把我的小猪砸了给你买钢铁侠,不打他好不好?打死他,以后就没人跟我结婚了。”

偌大的空间,静谧了半分钟。

最后,程安好和温穗看着彼此,捧腹大笑。

连霍晴天看她那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叉腰笑了。

“霍非深!看在你未来老婆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说完,忍不住揉揉桉桉的脑袋。

“桉桉乖,以后常来找姐姐玩啊。”

许知桉赶紧点头,心里却忍不住为身后的人悲叹。

晴天姐姐很好,但唯独对他凶残。不像她,爸爸妈妈和哥哥都很爱她。

想到这,她转过身,看那个比她高半个脑袋的小男孩,眼神带着些许心疼和可怜。

“阿深,我带你去丽水玩吧,丽水很大哦,还有滑滑梯。”

霍非深冷哼一口气,别过脸,小表情颇为不屑,耳根却是红的。

“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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