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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挽棠乖乖地走过去,用力地箍住他的腰。
沈晏单手揽着他,另一只手快速将锅中的馒头片捞出来,熄了火,解下围裙,这才回抱住他,盯着他浸润着水光的眼眸瞧了片刻,亲了亲,“不是说难受吗?怎么不躺着?”
师挽棠懒洋洋地张嘴咬住他的颈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已经能心平气和地朝他撒娇,“晏晏,屁股疼,肚子疼,腰疼,哪哪都疼……”
鬼王大人脾气躁,性子野,天天把“面子”挂在嘴边,无论何时,仿佛只要口头占了便宜就胜利了,所以即使在床上,被人压着腿,也习惯性不甘示弱,哼着两句不知哪儿偷摸学来的荤话,偶尔摆下腰肢,展现自己非凡的存在感,一手造成结束时腿合不拢,腰挺不直,神魂都被撞散的悲惨局面。
沈晏瞬间失笑,师挽棠强大的‘取昵称’能力他早有见识,相较于“王八蛋、禽兽、流氓”等诸多爱称,这个“晏晏”,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面不改色地移到他腰背处,力道均匀地揉按两下,“抱歉,是我忘了,那些弄进去的东西得挖出来,对肠胃不好,等做完饭,我顺便帮你上药,没事,上完药就不疼了。”
师挽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皱着眉思考两下,才知道所谓的“弄进去的东西”是指什么,登时拿死鱼眼瞪沈晏,“……你到底……进去多少?”
沈晏垂眸看他,挑衅似的,扬起眉弓骨,“你撩拨我多久,我就在里面放了多久。”
师挽棠:“沈晏你要不要脸,我后来都晕了,哪里有机会撩拨你?明明是你自己……你还把我弄醒,我没给你一脚算好了!”
沈晏从善如流,“多谢鬼王大人不踹之恩。”
师挽棠直勾勾地盯他看了片刻,明明他面上没半丝后悔悔改之情,可他眉眼含着笑,满当当地盛着宠溺,像是要把多年积攒的爱一股脑撞进自己眼里。师挽棠翻了个大白眼,认命地埋下脑袋,叹息道:“算了,原谅你了……”
沈晏掰着他的脸,直接就是一个深吻。
考虑到师挽棠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晚饭做的都是易克化的食物,马奶糕香甜软糯,唇齿留香,尤其合师挽棠心意,他抱着碟子吃得身心惬意,火辣辣的臀部都似乎没那么疼了。
沈晏为他舀出一碗热腾腾的南瓜粥,仔细吹凉了,“喝这个,养胃的。”
窗外的夜幕低低垂落,如花蹲在窗台处,折腾那支新开的丁香,昆仑是没有星星的,这里的天并不透亮,白日也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但这里的灯火很暖,师挽棠头一次觉得,倒也挺好。
当天晚上,两人没再闹腾,缱绻地相拥入眠,大约都做了个好梦。
第二日,沈晏收拾行李,拜别掌教仙尊等人,在如花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关上木屋的门,门阻绝了它与丁香花情深似海的交流,如花唧歪一声,扑到师挽棠怀中感怀去了。掌教没有嘱托多余的话,或许他早便看出如今的沈晏与以往不同,这个人的心不在昆仑,他的根随他的心一起走远了,永远不可能复以往一样将漫长的岁月浪费在闭关修炼里。
“师兄,保重。”望书叹息道。
沈晏朝他们颔首,拉着师挽棠,与山门渐行渐远,很快,便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临出发前,两人又去了趟十方山脉。
师挽棠回鬼殿嘱托事宜,沈晏去了附近的小镇,殷南依旧驻守在镇上,这孩子是个死心眼,即便沈晏自己放弃了,她也要揪着那微弱的一线希望不放,根本不懂什么叫识趣,很多事情,沈晏其实不大愿意将她拉下水,但架不住她一身驴脾气,自个儿往陷阱里跳。
沈晏与她见了一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离开的时候,殷南晃晃悠悠,表情空白,一幅世界观遭受重塑的表情,沈晏只是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不用待在这里了,带着敏瑜他们一起回巫族吧,放心,我自小命硬,能让我活着的从来不是现代医疗技术,是复杂恶毒的人心。”
他是在泥沼中长大的恶骨人,算计和阴谋反而能为他带来生机。
离开十方山脉,他们径直上路。从这到豊州路途遥远,即便是修士也吃不消,中途还有一段特殊区域,无法御剑飞行,沈晏算了算时间,还算充裕,便没急着赶路,而是买了辆宽敞的马车,一路游山玩水而行。
豊州是集天地精华而生的地方,山清水秀,林树蔚然,其间生灵慧黠,大多开了灵智,妖魔鬼怪众多,善良娇憨的也不少,才踏入豊州境内不过三天,如花就找到了能继承丁香之位的新伙伴,是一只沉默且威武的白尾鹰,性别雄,狩猎时鹰击长空,勇猛潇洒,守护时寡言少语,屹立如山。
白尾鹰每日在丛林中穿梭,如花就跟挂件似的溜达在它身后,屁颠屁颠喊也喊不回来,原先马车是由如花坐镇,天生的神兽威压一展翅膀就能吓得马儿撒丫狂跑,车上的两人优哉游哉,可以整日都不掀帘子,现下如花玩忽职守,两人就不得不派出一个出来赶车,当然,多数时候是沈晏赶,鬼王大人赶车像赶命,不可轻易尝试。
师挽棠坐在车头边缘,膝盖屈起,一只脚悬空在边上晃晃悠悠,旁边用小碟装着一盘瓜子,再旁边坐着一个沈晏,正尽职尽责地驱赶马车,力求能让鬼王殿下安心剥完一碟瓜子儿而不洒落。师挽棠啐出一口瓜子皮,望着头顶追着白尾鹰满天空跑的如花,感叹:“女大不中留啊。”
沈晏不以为然,“它这三分钟热度的性子,换心仪之物比你翻脸还快,保不齐明天就对小白失了兴致,立马就屁颠屁颠地回来了。”
小白是他们给白尾鹰取的昵称。师挽棠头也不回地朝他扔去一把瓜子皮,冷哼:“别以为我没听出你在挤兑我。”
沈晏脖颈一歪,从容躲过。师挽棠继续看头顶两道追逐不休的鸟影,深沉分析:“我觉得如花这次是认真的,它也差不多到春心萌动的年纪了,小白品性不错,有担当,如花若是真喜欢,我这个为人父亲的,还是同意这门亲事的。就是不知道小白家庭情况如何,咱家如花好歹也算大户人家的鸟,彩礼排面还是要有的。”
“彩礼是一回事儿,”沈晏淡然道:“主要我觉得它们生辰八字可能不大配,毕竟如花是朱雀鸟,而小白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白尾鹰,身份地位悬殊,门不当户不对的,不合适。”
“啧。”师挽棠又朝他扔了一把瓜子壳,指责:“你个老迂腐!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少拿门户之见绑架它们,我不管,这个女婿我已经认下了。”
沈晏朝天上瞥了一眼,“你认下人家有什么用?你女婿又不认你。”
白尾鹰的冷淡全世界都能看见,只有如花,平日里捡自己掉的毛倒是火眼金睛,到这种时候就选择性眼瞎,白长了一双噌亮噌亮的绿豆眼。师挽棠张开五指,抓了把满当当的瓜子,有些忧愁,“这怎么办呢,如花也是个漂亮的姑娘鸟啊,怎么对小白的吸引力就这么低呢?”
沈晏道:“那有可能问题并不出在如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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