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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容景接住的那一刹那,姜洛还有心思想,这是什么八点档的狗血剧情。

然而等她在容景怀里稳住了,向他道了声谢准备起身,手掌顺势按了那么一下时,她瞬间领悟,这狗血其实恰到好处,不然她怎么能摸到他的腹肌!

这触感……

某姜姓老色批觉得她似乎升华了。

“扭到脚了吗?”容景问。

正感叹这腹肌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好摸的姜洛回神,摇头说没有。

她带着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再按了下,顺势脱离容景的怀抱。

重新回到池边,姜洛拿干的巾子把双足和小腿上的水擦净,又把地面上的水迹也擦了擦,这才慢慢站起来走,果然没再滑倒了。

她走到门后,掀开帘子,让候在外头的扶玉给她备一壶白水,再端两盘点心。

扶玉应下,问:“娘娘待会儿还泡吗,要不要奴婢给您按按?”

姜洛倒不知扶玉还会这么一手。

不过想想以前在现代泡温泉,也偶尔会让人推背,姜洛点头准了,顺便问同样候着的小喜公公,陛下平时会不会也让人按。

小喜公公说会:“平时都是奴婢给陛下按的。”

姜洛这便带着扶玉和小喜公公折回,容景也已经从汤池里出来。

他正坐着,上半身很随意地披着条薄浴巾。水珠将浴巾打湿,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的线条来,看得姜洛口干舌燥,这性张力简直了。

她瞄了好几眼,走过去坐下。扶玉跟上,给两位主子各倒了杯白水。

因为才用过晚膳不久,姜洛不怎么饿。她喝了点水补充水分,没用点心,起身找地方趴着让扶玉给她推背。

料想扶玉以前经常给阿洛推背,手劲拿捏得正正好。姜洛闭着眼,舒服得想哼哼。

待得扶玉仔仔细细地按完,姜洛稍微活动了下,感觉浑身筋骨都打开了。她转头,小喜公公也在给容景收尾。

随后扶玉和小喜公公退出去,姜洛再喝了点水,和容景又下了池子。

这回泡得没刚才久,不过一刻钟,两人上去,一先一后地更衣。

从汤池出来,迎面便是阵微风,没了白日里的暑气,颇有些凉爽。以散步的速度走到望月居前,容景说:“今日是十五。要一起赏月吗?”

他这么一说,姜洛抬头,漆黑的天穹上明月高挂,果然很圆。

左右也还没睡意,姜洛说好。

两人便拎着一壶酒并两个小酒盏,还附带了个团团,上到望月居屋顶,对月饮酒。

不过饮前,容景有问姜洛酒量如何。

姜洛说:“和阿洛差不多。”

容景这才斟酒,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姜洛边喝酒边撸狗,喝着喝着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真的就想使坏,她手腕一转,把酒盏凑到了团团鼻子前。

团团一个不察,对着酒盏使劲嗅了好几下。

然后终于嗅出这不是自己能喝的,团团飞快扭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顿时仿佛按下了某种开关,团团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

看它这好笑又可怜的小模样,姜洛总算良心发现地放下酒盏,把它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拍胸脯,直让它终于不打喷嚏了,她把它放在腿上,自己则下意识往后仰,想像白天靠躺椅那样靠向后面。

她此刻已经完全忘记她后面其实没东西能让她靠。

于是——

“小心!”

姜洛连人带狗地翻过去,才挨到琉璃瓦,就被容景捞了回去。

但到底是在房顶翻了个跟头,姜洛身上沾了不少灰,团团也从小白狗变成了个灰白相间的小花狗。

不仅如此,团团还吓得汪汪直叫,好险没尿在姜洛身上。

容景正要说先下去,却见姜洛抬手摸了摸脸。

他便问怎么了。

姜洛说:“我好像有点醉了。”她仰头,眼睛不知何时变得和团团一样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淌下泪珠来,“我脸是不是红了?”

容景说是。

姜洛说:“那咱们下去吧。我喝醉了得立即睡觉,不然第二天难受。”

说着又摸了摸脸。

没想到那酒喝的时候没感觉有多大的劲,过后的劲儿却大成这样。

幸亏她没说她酒量好,不然真打脸。

看出姜洛的确是有点醉态,容景很快带她下去。

进到望月居里,把团团交给弄月去擦灰,姜洛也去浴室,准备冲一下再睡。

容景没过去。

他由小喜公公服侍着换好寝衣,半坐在榻上,边看书边等姜洛出来。

岂料等了片刻,姜洛也还是没出来,容景不由放下书过去,隔着帘子喊:“姜洛?”

里面久久无人答话。

担心姜洛出事,容景不再等,掀帘进入。

才进去,就听“哗”的一道水声,刚才还毫无动静的池子里瞬间冒出个人来。

容景止步。

然后背过身,并不看那人。

于是他也就不知道,池子里的人先是对着这与永宁宫截然不同的浴室迷茫了那么数息,随后想起什么,捂住胸口,伸长手臂拿放在池边的浴巾。

待得把身上的水擦干,换好寝衣后,她才说:“容盛光。”

仅仅这么三个字,容景就已经听出说话人是谁。

他皱了皱眉。

他没有特意转身看阿洛,只道:“你又回来了。”

语气笃定,似乎并不为阿洛的回来感到惊讶。

于是阿洛略想了想,懂了。

洛洛刚才一定和她一样是在洗澡。这么私密的个人时间,容盛光却不打招呼就闯进来,显然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他和洛洛的关系已然突飞猛进。

便问:“你已经和洛洛摊牌了?”

“摊牌?”

“哦,就是说开的意思。”

容景说是。

阿洛走过来,道:“我刚才只喝了酒,还没吃东西。叫人传膳吧,我吃饱了再和你说。”

容景这时才转头看她。

时隔一个月,乍看她好像和上次回来时没什么变化,乌黑的发清澈的眼,同他说话的语气也散漫,没有人前刻意伪装出来的敬重。

但容景还是觉出她面对他时的散漫,比以前还要更甚。

好像在她眼里,他并非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而只是个很寻常的友人。

容景没说话,抬脚出了浴室。

阿洛跟在他身后,扫了一圈她在此之前从未来过的望月居,心道还好,她没记错,这个时间节点,正是容盛光带后宫妃嫔在万明宫避暑的时候。

她没有表现出生疏,很自然地落座,吩咐厨房给她做碗汤面。

当然她没忘记问容景要不要也来一碗。

容景说不用。

扶玉和之前一样,丝毫没察觉面前的娘娘换了个人。闻言只以为娘娘刚才泡温泉的时候没吃点心,这会儿饿了,便领命出去。

不多会儿,热腾腾的鸡丝面呈上来,阿洛挥手,让宫人们退下,边吃边和容景接着之前的话头继续说。

“我和洛洛前两次互穿——哦,你可以理解成交换——两次都是在早晨沾水的时候,我因此认为,我和洛洛互穿的最重要的媒介,一是时间,二是水。”

根据这两点,今天早晨她做好一应准备,脱光了躺在浴缸里等待时机到来,谁知她睡了一觉,醒来居然还是在别墅卫生间。

这让她怀疑是不是同一时刻,远在大夏的洛洛没沾水。

一方沾水,一方没沾,眼看早晨已经过去,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新的一月是不会互穿了,就收拾收拾出门,去参加室友举办的睡衣派对。

因为是头一次参加这种派对,加上家世是在场最好的,不少人都给她敬酒。她起先还来者不拒,等到后面喝不下了,她摆手婉拒,转身要去休息,却跟人撞上,被泼了一身。

她穿的睡衣薄,酒液浸透了黏到身上,非常不舒服。她跟室友说了声,室友让她去楼上洗澡,她去了,谁料洗着洗着酒劲发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再睁眼就是刚才,她酒劲还没退,导致手上没力气,差点滑到浴池最底下。

“我刚才又差点淹死,”阿洛心有余悸道,“下回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容景听罢,问:“你说的这个聚会,有她不认识的人吗?”

阿洛说:“应该没有吧?别这么看我,我虽然跟她互穿了两个月,其实我到现在也还没把她的人际关系全部理清。”

尽管别墅里有和扶玉相似,每天都会给她念当天的具体行程安排等,每每和她一起出门,碰上什么人,也会悄悄提醒这是哪家的谁谁谁的管家,但洛洛从小到大光是就读的学校都超过一手之数,认识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她努力了两个月,也还是有认不出来,管家却说她见过的人。

这不禁让她暗暗咂舌。

本以为她是皇后,这样的身份使得她在大夏的人际关系足够复杂,谁知洛洛的比她还要更甚。

然而奇妙的是,在大夏,她极其厌烦这种没完没了的结交,可在洛洛的世界,她不仅不厌烦,还很兴致勃勃,会猜这次的人和洛洛是什么关系,找上她是为了什么。

现代世界予以她的新奇感实在太过浓厚,她觉得哪怕再过两年,她也仍然不会厌倦。

说了这么多,阿洛也吃饱了。

她把银箸一放,接过容景递来的茶杯,一气喝完满满一杯,满足地叹息:“还是这么好喝。”

正要再喝第二杯,眼尖地瞥见容景的神情,阿洛顿了下:“容盛光。”

容景抬眼。

阿洛问:“你很担心洛洛吗?”

容景不答话。

但没否认,就表明默认。

于是阿洛说:“你要是实在担心洛洛的话,不如……”

……

姜洛睁开眼。

望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卫生间,姜洛扶着被酒意烧得有点头疼的脑袋想了会儿,才想起来这应该是她室友家。

酒意顿时醒了大半,她捧水洗了把脸,长出一口气。

果然又互穿了啊。

察觉到水已经凉了,姜洛正要从浴缸里起来,就听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室友的问话:“洛洛?都半小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姜洛扬声回了句就出来。

室友说:“那我把睡衣放门口了啊,你自己拿。”

姜洛这才发现放在脏衣篓里的不是常服,也不是礼服,而是一套染了酒渍的睡衣。

鉴于室友爱玩的性子,姜洛很快了然,她室友趁放暑假,在家举办睡衣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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