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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慕容执打了个哈欠,两只手努力扒开总想合上的眼皮,看看慕容伟又看看其他人,最后将视线对准东明华,“爱卿,这你就不对了,就算要找人顶替,也该找个漂亮的。”
东明华眉眼弯弯,看向薛灵玉:“她在我眼里,天下第一好看。”
原本已经做好被骂被揍准备的薛灵玉,听见她这样说,心头一热,勾着特别真诚的一弯笑容,冲东明华竖起大拇指,“真有眼光!”
众人:“……”
“喂喂,你们够了啊!”慕容伟怒吼,摇着慕容执的肩膀,“皇兄啊,你糊涂啊,到现在还没看出他们真正的目的啊!”
“什么目的?”慕容执抓抓头发,很不解的样子。
“用假公主,耽误晋儿的病情,他一死,你就绝后了,皇位迟早不就落在东明华手里了嘛!”
“啊呀,是这么个道理呢!”慕容执的嘴巴张得圆圆的,一副吃惊的模样,却不见恼怒。
慕容伟纳闷,问他为什么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慕容执拍拍自己的胸脯,又朝东明华比划了几下,坦诚道:“同样的龙袍,穿在我身上显得油腻,但穿在东爱卿身上,就丰神俊朗了。你想想啊,这么一个妙人儿坐在皇位上指点江山,大臣们肯定特别愿意上朝,这样一来,我再也不用担心他们迟到早退,多好啊!”
“胡说八道!咱们慕容家的天下,怎可拱手让给外人呢。既然皇兄如此不爱惜这个皇位,那等我处置了这个歹人,你就把位置让给我吧!”慕容伟趁机说出自己酝酿多年的心里话。
说罢,他不顾众人惊讶的模样,从身旁的侍卫那里抽刀,甩在东明华脚边,狞笑着逼她:“事情已经明了,做人不可言而无信,东明华,速速自刎吧。”
东明华站着没动,垂眼看了眼地上的刀,又将目光转向薛灵玉,“我若因你而死,你会不会为我殉情?”
薛灵玉把头摇成拨浪鼓,她才不信东明华会乖乖就范呢。
“那我不死了。”东明华说完,忽然正了神色,似乎是才想起来问薛灵玉,“公主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东明华还称呼她“公主”,神情笃定,语气也笃定,也不知是死心认定,薛灵玉就是元祯本尊,还是说——她从不怀疑,薛灵玉应对不了任何困境。
这种没来由的信任令薛灵玉觉着奇怪,但眼下并不是深究的好时机,况且,她确实不能在玩了,赶紧把人打发走,回宫吃夜宵。
于是,她佯装无奈,“既然将军开口了,我就勉为其难,向诸位说明一下吧。”
“呵。”绣之冷笑,“死到临头,任你如何狡辩,都无用。”
“有没有用,说完才知道,总不能你站出来胡说一通,给我定罪,却不容我申辩一二吧。”薛灵玉乌溜溜的眼珠一转,转入正题:“我且问你,那块人皮,当真是元祯公主的?”
“那是自然。”
“所以上边的胎记,也一定是真的咯?”
“废话!”
“那你敢不敢把药膏往那胎记抹上一抹?”
“这……”绣之略有犹豫,手指不着痕迹地捻了下胎记,平滑,不像有疤痕的样子,若这样,云流的药膏定然不会对它起任何作用。
有了这层自信,绣之从鼻腔发出一记冷哼,嘲弄地笑着,“有何不可,但试了这次后,你莫要再用其他招数拖延才好。”
“那是自然。”薛灵玉点点头,然后瞥一眼云流,示意他把药膏递给绣之。
关于人皮的事情,云流不清楚内情,但瞧着薛灵玉平淡不惊的表现,心里隐隐觉着不安。
“公公放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今日定要将这个冒牌货,心服口服。”绣之安抚云流,说话间,得意之色丝毫不作掩饰,一副胜利在望的模样。
这情绪感染了云流,令他也跟着激动,万分肯定薛灵玉在虚张声势,于是,他将药膏郑重地放进绣之手里,“绣之姑娘,有劳了。”
“好的。”绣之会意,重重点了一下头,紧握药膏和人皮,这两样东西,可承载着击垮东明华的力量啊。等东明华垮掉,军队人心不齐,战斗力锐减,废柴国拿下厉害国,不就指日可待了嘛!
这样想着,绣之挖出一指的药膏,覆在人皮胎记上,摩啊摩,摩啊摩,摩擦了和薛灵玉涂药膏差不多的时间后,将人皮拿起来,往薛灵玉眼前晃了晃,往东明华眼前晃了晃,又往其他人面前晃了晃。
“瞧见没,丝毫未变。我们元祯公主的胎记,经得起药膏考验!”绣之得意地嘴巴都合不拢,“你这个冒牌货,这下没话说了吧。”
“别着急,人皮是死物,药效发挥慢,咱们等等看。”薛灵玉面上镇定,其实心里也在着急,有点拿不准,绣之手里拿的人皮,该不会真从元祯身上割下来的吧?
“王爷,她又在拖延。一拖再拖,真是可恶。”绣之不满,撅唇冲慕容伟撒娇。
“就是就是。”慕容伟手摸上绣之的小蛮腰,放肆揉了两下,转头横薛灵玉一眼,“就是,少废话,赶紧认罪伏法吧!”
“来人啊,快点拿下这冒牌货!”他又开始招呼手下。
而这一次,众人不再迟疑,反而争相冲在前边,他们算盘打得精明——东明华倒台、慕容晋昏迷,慕容执没了靠山,天下,就落入慕容伟囊中。
此时不在新帝面前表忠心,更待何时!
可就在此时,不知谁嚎叫了一嗓子,把众人镇住。
“快看,胎记没啦!”
大家齐齐往人皮上看,可不,原先还含含糊糊一团的胎记,消失的无影无踪。
“额,还继不继续了?”有人小声问出大家的心声。
其他人懵逼,没应声。
但比起众人,绣之显然更加震惊,喃喃自语:“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因为你手上的那块皮子,是假的咯。”
薛灵玉向她解释,同时在心里长长松一口气。自己料想的果然没错,元祯不舍得割肉作证据,这块人皮,是当初她离开薛府时,从薛灵蕊手上割下来的。
这么一看,元祯或许那时起,就计划好了今天的一切,心思之深,远不是一个只会捅人的花瓶公主。不过,她到底棋差一招,没料到薛灵蕊早就向自己炫耀过,制作胎记的全过程。
薛灵蕊的重点其实在于元祯公主很呵护她疼爱她,赐她同款祥瑞傍身。而薛灵玉从其中,推断出这假胎记也算疤痕,于是,才晓得今天,抹了药膏的假胎记,必然会消失。
“不可能!”绣之美目一瞪,“一定是你施了妖法!”
“人皮一直在你手里攥着,药膏也是云流提供的,从未经过我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薛灵玉被这荒谬的指责气笑了,接着也学她怒瞪回去,“要我说,世上若真有妖怪,那铁定是你才对!”
“我?我怎么可能是妖怪,你别血口喷人!”绣之着急否认,细细观察,她身子已然有些发颤。
“怎么不可能!”薛灵玉踱步到她跟前,“那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东明华为掩盖找我假扮公主的真相,杀你们这些随从灭口,那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如何从武艺高强、思维缜密、杀人如麻的东明华大将军手里逃脱出来的?”
“这……是、是我运气好,侥幸逃脱。”
“哦,运气好。”薛灵玉话里有话,接着又道:“逃命途中,还能顺手割下公主的胎记做证据。你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
“就是这么凑巧。”
“行。我再问你,既然你凑巧逃出,为何不直接觐见废柴国国君痛诉遭遇?”
“这……”
“而又是如何,混进这戒备森严的厉害国皇宫讨还公道的?”
“我……”
“这什么这,我什么我!”薛灵玉语气骤然加重,大声呵斥绣之,眼里也透着狠色,“好你个心思歹毒的贱婢,在母国初见东将军,就存了勾搭之心,以我的名义将他单独约到宫外,被我发现后,我念及旧情不杀你,同时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发生,遣散了宫仆,只身随将军前往厉害国,你不感激,却以此反咬我一口,真是没有良心!”
“我没有!”绣之频频摇头,“我从未和将军单独见过。”
“还在说谎!”薛灵玉眉间怒气更盛,“你是否敢指天发誓,说你没有在风月楼见过将军?!”
不敢,
绣之不敢!
因为绣之,正是当日,在风月楼,引东明华去找薛灵玉的那个丫鬟!
轰隆隆——
雷声平地而起,似一记重锤,敲得绣之腿软,一屁股跌坐地上,她嘴唇都泛白,哆哆嗦嗦,一声一声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
见状,大家又议论开——
“啊,原来这张人皮是假的。”
“那这么说来,眼前的这位,是真的元祯公主咯?”
“有可能呀。”
“好像是呢。”
……
眼瞧着,煮熟的鸭子就快飞了,慕容伟大惊,赶紧出声阻挠,“就算这绣之说的是假话,也不能证明眼前这位,就是真正的元祯公主。因为,她不也没有祥瑞胎记吗!”
“对啊!”
众人被他一句话点醒,再次将视线落在薛灵玉身上,问:“你到底是谁?”
“元祯公主。”
“骗人!你没有胎记的。”
话落,薛灵玉忽然揪住自己衣领,皱眉伤心,“原先是有的,但不知为何,今日涂完药膏,竟然不见了。那胎记自打我出生,就跟在我身边,我待它入姐妹一般,不料,它就这么突然离我而去,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呜呜呜……”
薛灵玉佯装悲痛,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他们纳闷:
“额,胎记能打招呼吗?”
“笨蛋,重点是药膏是不是真有问题。”
“对哦对哦。”
说完,大家问云流,是否在药膏里动了手脚。
“没有,绝对没有,我指天发誓!”云流连忙否认,这药膏,效果就是那么神奇。
“这……”众人又犯了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该如何是好?
“干脆把这女的、东明华还有云流,通通关押到地牢,严刑拷打,他们禁受不住,自然会交代真相。”慕容伟抛出他酝酿多时的答案。
谁都听得出来,进了地牢,就有去无回。
见众人没行动,慕容伟催促,“还不快将人拿下!”
“慢着慢着。”薛灵玉抬臂安抚众人,“冷静一点,除了胎记,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就是元祯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1、
绣之:同样是说谎,为什么只有我差点遭雷劈?
薛灵玉:因为我有光环呀,biubiubiu~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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