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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过药物?”
“不曾。”
“那神志是否清明?”
“清明,但说出的话,令人似懂非懂,却不像疯子。此人先前尚武,如今却极爱撰文,且名扬天下。”
“妙哉妙哉,世上竟有这样的怪病!”贺君平平静的面色露出兴奋的光芒,话出口才觉失言,毕竟能让东明华深夜偷偷摸摸来求自己看病,对她而言,应该是个要紧的人物。
“咳咳咳。”贺大夫用咳嗽掩饰尴尬,然后起身,去到侧房,点亮烛光,在众多医书里逐个翻找关于这个病症的线索。
东明华紧随其后,不过她没有进去,只是斜倚着门框,打量着里边的情况。入眼是满墙的书,工工整整,分门别类。靠窗位置有个方桌,笔墨也堆放有序,看着就无趣。
唯一能让东明华端起点兴趣的,是桌上放着的半块玉佩,那玉材质极佳,纹饰也繁复,一看就价值连城。
厉害、废柴和相思,三国之中,后者盛产玉石。
因此东明华问,“贺大夫是相思国人?”
“忘记了。”贺君平低着头,又翻了一页书,才道。
东明华又挑眉,“那你还忘了什么?”
“东姑娘。”贺君平终于将头转向她,“时辰晚了,你先回吧,我要是有了结果,就去找你。”
这是嫌她吵呢。东明华笑笑,说成,又嘱咐,“今日之事,还请大夫保密。”
她虽然用了“请”字,但丝毫没有诚意,反而透着浓浓的威胁。可这些,贺君平向来不在意,只关心东明华说的这病到底是什么,有没有的治。于是点头表示知道,便又埋首去琢磨医书了。
东明华得到回复,识趣地离开,回到薛灵玉那,才一进门,就瞧见她的小娘子,皱着眉,四仰八叉地占据了满床的位置,嘴里碎碎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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