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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即白到家,看到梁敬飞瘫在自家沙发上,仰着头,玩着手游。
手机屏幕里不断地传来游戏生。
他换好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进了厕所放水。
打算回房间拿睡衣,在晚上呆了近一晚上,身上那种粘腻的感觉,难受极了。
至于房里多出的人,他选择了无视。
梁敬飞从裴即白进门开始,注意力就开始随他而动,见自己实打实无视后,忍不住了。
他叫住半个身子踩进淋浴间的裴即白,手机搁在沙发上:“喂,你都不问问我怎么进来的吗?”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他,让他自生自灭,自娱自乐。
裴即白在跟梁敬飞相处的这么多,深刻地认识到了这点,对于这句语气里透露着自豪感的话,采取了无视政策。
步子仅是小小的顿了下,就将淋浴间的门关上。
裴即白看到紧闭的门,不乐意了。
他原本以为裴即白看到他不说惊喜,至少会有惊讶,可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他是空气了吗?一米八好几的人,就是这么值得无视的?
他拿过甩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已经黑白,退出游戏,重新开了几把,把游戏里活动的小人物,幻想成裴即白的头,一枪一枪的爆掉。
直到人越来越好,最后显示win,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俩把不长不短的游戏,刚好四十七分钟,裴即白身着睡衣,擦着头发走出来。
梁敬飞忍不住嘲讽:“你是女的吗?洗个澡要这么久的?”
裴即白手拿着毛巾,搓着半湿的头发,等到不滴水,将毛巾掷进脏衣篓。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梁敬飞,继续道:“你们家密码锁那几个数字也太好猜了吧,这些年你都不换一个的吗?”
裴即白的所有密码,都惊人的统一且简洁,他偶然得知过一次密码,就能把他所有密码套出来。
看着像是生日,又不是生日,他本以为会是冬青的生日,可通过接触,发现也不是。
裴即白依旧没说话,他起身凑近,“你这密码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裴即白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响,他趿拉着拖鞋走到茶几旁,微俯身拿过手机,屏幕显示有两条未读信息。
他滑开屏幕,点开与冬青的聊天记录。
是个月亮的表情包,梁敬飞探头过来,偷瞥了眼,裴即白悄无声息地挪开手机,他的速度很快,梁敬飞那匆匆一眼,没看清聊的什么,也没看清备注,只看到聊天末尾一个小小的月亮图标。
他吹了个调侃的口哨,随口道最近网上的段子:“月亮不睡你不睡,你是秃头小宝贝。”
裴即白心思一动,还挺押韵,年轻人对女生的心理总是更了解些,他避开梁敬飞的视线,偷偷输入这句话。
等待着对方的回复,梁敬飞停顿两口气后,继续道,“像这种土味情话,哈哈哈哈哈,简直就是必死啊。”
裴即白原本退出聊天框的手,顿住,切回聊天框,长按最后一句话,撤回。
只要对方没回复,他就可以当作没看见。
终于,想要无视梁敬飞到底的那杆秤,被人踩的稀碎,他盯着那行短短小小“你撤回一条消息”后面那个重新编辑,没太用过这个功能,他微信工作交接得更多,平时社交少,加之他话少,一般也永不断撤回这个功能。
没用过,又突然发现这个功能,他突然很想尝试一下,如何挽救一下那句话,点击后方蓝色的“重新编辑”,对话框里倏地弹出那句几十秒钟之前发出的那句话,裴即白有种难以形容的话。
果然梁敬飞这人,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闭着眼睛,删除那行字。
与其现在补救,还不如祈祷,冬青什么都没看见。
掩耳盗铃般安慰自己,他突然觉得下颚有些痒,伸手抓来抓,顺到脖子,脸上出乎意料地开始发烫。
梁敬飞瞧见他脸色变了,惊呼道:“你这是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脸红成这样?有好东西,给兄弟一起分享啊!”
裴即白对向来口无遮拦的梁敬飞终于忍无可忍,回头道:“又跑出来了?”
提到这事,梁敬飞就气,面前这厮,给他爸打电话问候的时候,顺便提了嘴:最近感觉敬飞过得很拮据,都不住五星酒店了。
话就这样带过了句,结果他爸起了疑心,查了他的卡,这一查不得了,卡里少了近200万。
这下,轮到他爸逼问那钱花到哪里了?
他能说原因吗?他能说,他花这钱吃了个瓜吗?
这种无厘头的事情,说出去别人都不敢信,偏偏他做了。
最后他一咬牙,半真半假地说他买酒了。
这话一说不要紧,偏他爸误解了。
他爸以为他泡夜店用掉了,当即就要来州城抓人,幸好她妈提前给他通了口气。
火急火燎地回了京市负荆请罪,安抚他爸。
可能他天生是个受虐狂,刚把他爸哄好没几天,梁敬飞趁他爸出差,又跑来州城了。
他知道梁敬飞烦他,所以他就一定要出现在他面前,天天在他跟前,俗称:硌眼。
“什么叫跑出来了,说的我好想跟从什么奇怪地方跑出来的一样。”他对梁敬飞的措辞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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