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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敬飞还想再问什么,可面前的冬青一晃神,又已经恢复原来的冬青,似乎刚刚那个她,只是他的幻觉,她站直,踩着高跟鞋,穿着连衣裙,笑脸盈盈转移话题:“走吧,梁先生,我送你。”
梁敬飞看看趴在桌上的吴月月,再看看面前的冬青,问:“要不,我送你们俩个吧。”
冬青抬步:“不用,等会我们同事会送的,哪有叫客户送我们的理。”
她无形中,又划开俩人的距离,梁敬飞知多说无益,也就不再坚持。
“行吧。”
冬青走在前面,梁敬飞跟在他身后,他总觉得冬青今天有些醉,前几次,这种她前,客户后的模式,是不会有的。
可她又看不出任何一样,走的每一步,都平稳。
他掏出手机,给裴即白发了条微信
「冬青好像醉了,你真不来?」
短信发出那刹那,左侧鲜红的感叹号,让他忍不住骂了句:“吗的。”
冬青大概是听见了,停下来:“梁先生,车已经在门口了,我送您过去,祝您好梦。”
本就离酒店大门没几步路,梁敬飞透过玻璃,看到外头泊停的出租车,不知为何,有些尴尬。
走到出租车前,他强行解释道:“就,今天游戏输了一晚上,不开心。”
解释完,又觉得刻意而又莫名其妙,坐进出租车里,看了眼站得笔直的冬青,咬了下唇:“下次见。”
冬青点头微笑:“下次见。”
出租车绝尘而去,冬青在梁敬飞离开那刹那,强撑着的从容顷刻消失,头是晕的,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在打颤,甚至面前的景色都晃着花。
她知道自己醉了,只是没到断片的地步,她酒品算不上好,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强撑着,她现在需要的是,迅速回家,躺下,身体在向她诉说,她快扛不住了。
回到宴会厅,她拍了拍俯趴在桌上的吴月月:“月月,还行吗?”
桌上的人呢喃几句,明显是喝断片的样子,宴会厅的人各自忙碌着。
她过去跟人事打了个招呼,报备提前离开,等回到桌前的时候,又犯了头疼。
销售公司,尤其是卖酒的公司,男生本就是稀少,尤其是这种场合之下,每个部门的男生,都被安排着做这,做那,其他清醒着的人,全部都在忙着收尾活动,整个会场没见几个还能使劲的人。
冬青开始后悔自己今天的选择,应该把林为叫过来的,至少能打能扛。
她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上,将吴月月的胳膊架在肩上,扶着她出去。
吴月月醉得狠了,整个人重心全部往冬青身上靠,吴月月不重,但整个人完全靠着她,她还是有些吃不消。
等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酒店门口,整个人已经出了一圈汗。
被酒店外的热风一吹,头更加昏昏沉沉。
冬青喘着气,想要将吴月月塞进后排,大概是累得狠了,加上酒喝得太多,刚拉后排的车门,眼前一黑,呼吸急促,耳鸣感随之而来,身子摇摇晃晃。
她拉紧吴月月,生怕两个人一起倒在车前,她尝试均匀呼吸,稳定自己的重心,无果。
冬青想开口叫司机帮忙,话还没出口,自己的胳膊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站稳,怀里的重量消失,紧接着整个人落进一个怀里,熟悉的松香。
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眼前有着白花,看人不太清晰,她仔细辨别面前的人。
其实她猜到了,可她更想看清面前的人。
“是你啊,裴即白。”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平视前方。
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她身上,她觉得热,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整个人依偎在裴即白怀里,他很高,她才到他的肩膀,她尝试站稳,想要挣脱他。
裴即白看出她的抗拒,按住她的肩膀,开口:“别逞强,我送你们。”
冬青不动了,任由裴即白将她塞进后排,吴月月歪在后排,冬青坐的不舒服,挪动了下。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裴即白同司机低声说了些什么,耳朵里嗡嗡的,听不真切。
前排的那个人,又绕到后排,打开车门,俯身道:“你等我下。”
她身上有酒味,与他身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她更不舒服了。
再抬眼,看到的就是裴即白的背影,六月的夜风,带着湿热扰来,鼓动他的衣摆,翻动她的发丝。
她眯眼看着他愈来愈远的背影。
为什么,一直看到的都是他的背影呢?
凭什么呢?
冬青心底的那股怨愤在酒后发酵,她拍了拍驾驶位置的后背:“大哥,去月亮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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